“怎麼樣了?”阮亦甜扭過頭,噘著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陸墨含挑了挑眉:“沒事,你先躺著,我把早餐拿進來。”
再嬌氣也是他養出來的,真不知道是該自豪呢還是該鬱悶,一碰就哀哀的叫,叫的人冒火,還不能下狠手折騰她,唉……
端了早餐過來,服侍阮亦甜穿衣坐起,小桌子擺好,再飯菜擺上桌,還得哄著她吃飯。
陸墨含覺得自己未來的婚姻之路,必定是在自虐的路上越走越遠。
休養生息了一上午,阮亦甜終於有了精神,起身換了件V領的衣服,正好露出昨晚的項鏈。
原來她還惦記著這事呢,陸墨含輕歎了聲,上前拉住她的手。
“我陪你下去走走。”他永遠不會讓他單獨麵對那些未知的難堪。
兩個人一起下樓,在花園裏走了走,回來的時候,果然在客廳碰見了陸善龍和彭子嫻。
看到阮亦甜,陸善龍皺了皺眉:“亦甜啊,你過來一下。”
阮亦甜衝陸墨含笑了下,鬆開他的手走過去:“父親……彭阿姨。”
喊完人的時候,她特意用手撫了下掛在鎖骨處的項墜,可麵前的這兩個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好似沒看見一樣。
阮亦甜為高靜怡悲哀,她惦念著的回憶別人根本不記得。
一直看著他們的陸墨含,自然也發現了,目光冰涼的走過來:“父親叫亦甜有事嗎?”
“我隻想問問她到底想好怎麼做沒有?她姐姐的事不解決,衍博兩口子就不回家來,那怎麼能行?”陸善龍肅著臉道。
“她的事嗎?”阮亦甜笑了笑,“她不是彭阿姨和二少爺帶回來的嗎?我可沒打算插手他們的家務事,我也插不上手啊。”
“再說,看過新聞的人都知道她了吧?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二少爺的,要是硬按到我們名下,會不會讓人覺得陸家的人員關係特別的複雜和肮髒?”
因為他們對項鏈毫無反應,阮亦甜心裏有氣,說話也異常難聽。
陸墨含聽見了,反應很快的擋在她麵前,果然擋住了陸善龍的那一巴掌。
“父親,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還護著她?”陸善龍眼睛瞪起,看起來很可怖的樣子。
“畢竟她也是父親為我挑選的妻子,我護著她也是應該。”陸墨含涼涼的道。
陸善龍被憋的說不出話來,當初確實是他和彭子嫻提出的要他們兩個趕快結婚。
“你……沒錯,當初是我讓你娶她的,可那時候的她多乖巧聽話,你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樣子?說得那都是些什麼話?這樣的兒媳婦,不要也罷!”
“就是啊,婚前婚後,完全變了一個人,真沒想到,小小的姑娘家竟然會這麼虛偽,我們一家人都被她以前那良善的麵孔給蒙蔽了!”彭子嫻皺眉補充道。
陸墨含難得的正眼看了彭子嫻一眼:“有多虛偽?可比得上當年的你嗎?我母親用了多少年才發現你的真麵目呢?”
“閉嘴!”陸善龍先彭子嫻一步的大吼了聲,臉色鐵青。
“怎麼?被我說中了什麼嗎?你們怕什麼?”陸墨含嘲諷的看著他們,“是怕亦甜知道你們以前幹了些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