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子她才起身,向著一間之前並不存在的屋子走去,正當她停下腳步準備敲門時,門卻自己開了,之後便看到了拉開門的胡夏。之後便發生了剛才的一切。
坐在花園裏的胡夏靜靜的隻是看著天上的雲彩,這裏的一切都是假的,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彩,還有那高高在上的太陽。一切都觸摸不到,隻能遠遠地看著,倘若你想要接近那些本不存在的東西,唯一的結局就是永遠的消失,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慢慢的褪色成為一道輪廓,然後徹底的消失在空中。
這個花園佐伊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已經存在這了,大約長寬50米的樣子,她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哪,以前也曾試圖逃出去,但發現花園的周邊是永久的黑暗。而且就像是有什麼屏障擋著似的,根本出不去。貌似隻有上方才有些正常,之前還試過往天上扔東西,看看能不能扔出去,結果扔出的東西到了一定的高度,就會像是被橡皮擦掉一樣,緩緩消失不見。詭異的可怕。
再之後人們試過各種方法,但都一一失敗,最後都選擇了放棄。
花園的周邊還稀稀拉拉的坐落著一間間屋子的房門,佐伊和胡夏的房間就是其中的兩扇,除此之外隻剩下遠處一扇厚重的木門突兀的矗立在那。而佐伊知道那正是安德烈的房間。
這個中年後便漂泊在外的退役軍人,總是叼著一根雪茄拉說一些夥伴什麼的話,雖然身手一流,性格豪爽,但同樣腦洞也大的也可以,總是弄出好多笑話,佐伊一想起這個大大咧咧卻總是照顧著自己的大個子,心中就是一暖,但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她總覺得這個大個子肯定有一段辛酸坎坷的過去,即使他一直掩飾的很好。
而此時的安德烈則閉著眼漂浮在自己的房間中,身上一股股瑩瑩的綠光縈繞著,從他身上受傷的傷口中穿入鑽出,這些傷口肉眼可見的在不停地收縮自愈,夢幻一般的場景,這要是讓門外的佐伊看到了肯定會驚得合不攏嘴,就這樣安德烈的傷口在一點點的恢複,短短的幾分鍾他的身體就已經恢複如初,隨後那些綠光也漸漸消失在空中,安德烈也緩緩的落到了床上。過了一會兒,隻見他緩緩睜開了眼。
“我死了嗎~!?”他睜開眼的第一句話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反複重複著一句話,滄桑的眼中布滿了哀傷。
之後安德烈緩緩坐了起來,伸手抓起一瓶烈酒灌了幾口,重重吐出口濁氣。
“吳心~!你真的死了嗎~~?”他低著頭冒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