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Grace姐，我真的不能再說了，請你別再問了。如果真要負法律責任，請你們讓我一力承擔，不要牽涉到我的家裏人。謝謝。”說完，Carol緊閉雙唇，執意不再說話。
“啊，不是她。那會是誰？”任意聞言大驚，這出乎意料的答案令她思緒大亂，心中止不住上下翻滾，疑惑一片。
“好了，大家先去休整下，一切事情等天亮再說。Grace，你也別煩惱了，如果不是她也是L&H的人，上次隻有它家發布過。我們約她出來談一談。”蘇北邊勸慰她，邊指使王管家帶Carol下去。
一行人在竊竊私語中散去，天色已拂曉，等待他們的又將是明亮的一天。
任意說服蘇北和葉清哲，單獨約了吳七七到‘故事吧’麵談，那是家花茶店，裏麵布置得漂亮溫馨，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吳七七如約準時到達，一碰麵，任意便啪地一聲把幾張照片甩給她，來勢洶洶地罵：“你到底什麼意思？這邊和我簽協議，那邊找人偷竊。你還有點承信不？”
她被說得茫然不知所措，拿起桌麵上的照片一張張翻看完，問：“這是什麼？你說我找人偷竊？偷竊什麼東西？”
“還不承認，Carol不是你派去的嗎？上次把內部比賽的作品泄露給你們，L&H新季款式和我們的如出一轍，證據確鑿，還想抵賴？”她氣憤地不自覺加大聲音，幸而時間還早，店裏沒有其他客人。
“Carol是誰？你們比賽作品真的和我們的一樣？”相對地，七七反而較平靜，略有所思的追問。
“她的中文名叫秦樂菱，是我的秘書，你別假裝不認識。我已經掌握了她第二行竊的證據，一旦交給警方處理，L&H將承擔法律責任，你這個幕後主使也要坐牢。看在一場老同學份上，我才先來找你談。”她一是念及同學情份，但很大程度上是為兩個人的合作協議考慮。現在整垮她，對自己無半分好處，隻會破壞報複計劃。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嗬嗬，我沒有做過，你盡管去報警。”吳七七完全不為所動，整個人輕鬆下來。
“真的不是你做的？”從她先發製人的質問到她拿出照片和U盤，她始終盯著吳七七的眼睛，如果說表情可以做假裝出來，可是眼神往往騙不了人。七七整個過程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樣子，令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難道Carol說的是真的？
“真的不是，你最好相信我。這樣，才有可能查出真正的指使人。我想，我有點線索提供給你。”畢竟是關係到L&H的事情，吳七七不打算置身事外，坐視不理。
“你有線索？”她驚叫，她們問了半天也沒線索，才聽自己說了幾句她就知道啦？
“也不確定。你說L&H新品和S&M的相同，表示和我們公司有關聯。又說你那個秘書姓秦，是不是？”七七手托下巴，像個偵探似的凝神發問。
“對啊。千真萬確，雖然第一次沒有抓住現場，可是每個設計師都可以證明，從整體到細節無一不是抄襲。她姓什麼和你的線索有關係嗎？”變成她茫然回答。
“你知道嗎？這次新品發布，並不是我而是由另一個女人主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