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深居簡出,想不到暗地裏竟然經營著這麼一家賭場。”李吉咂嘴道。
葉折看著那處名為客棧實為賭場的招牌,忍不住笑了笑,權貴居,這名字可真敢取。
“進去看看吧!”葉折微微頜首,朝著客棧走去,李元李吉急忙跟上。
二皇子的母妃不是唐人,而是昔日大唐幾百裏外那快草原的公主。
二十年前,徐破甲奉李民之指率十五萬大軍進攻那片草原,最終征服了那片七國覬覦已久的草原,大唐從原本的七國最末一躍成為中等大國。而二皇子的母妃則是草原的單於公主,最後被徐破甲獻給李民,生下二皇子之後便懸梁自盡,那時,二皇子剛剛滿月。
對於二皇子坎坷經曆,葉折也有所耳聞,在另外一種記憶中,葉折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二皇兄,而二皇子的濟王府則終日緊鎖,外人走近的時候會莫名的感到寒冷,沒有人知道濟王府裏發生的一切,這麼多年,李民也沒有去看過一眼二皇子。
二皇子李濟在生下的時候便被李民封王,外人以為是那時李濟的母妃得寵,所以浩蕩聖恩便福澤李濟,其實不然,李濟之所以封王,完全是李民的另一種用意,李濟的體內流淌著一半的單於血液,不能立儲,否則太子之位怎麼能輪到曾是三皇子的李立。
葉折三人大馬金刀的走去客棧,在李吉扔了一大錠銀子給掌櫃的時候,掌櫃的立即會意,對葉折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在前麵帶路。
葉折三人跟著掌櫃的走入後堂,隻見掌櫃的來到一處地窖之中,朝裏麵點了點頭,然後地窖的門便打開,葉折走進一看,隻見地窖裏麵極深,而且十分漆黑。
仔細往下麵看去,葉折便看到一簇昏黃的火苗,再然後三人便聽到一陣機關運轉的聲音,一塊剛好足以塞滿地窖通道的木板慢慢呈了上來。
那塊木板升上來之後,掌櫃的朝葉折三人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三位公子,請。”
李元又扔了一錠銀子給掌櫃,然後對葉折說道:“十三哥,去看看。”
葉折點了點頭,走了兩步站在木板上,李元兩人也踏上木板。
木板又往下降,發出的吱吱聲有些刺耳。
“這鬼地方怎麼陰深深的…”李吉摸了摸肩膀抱怨道。
“昨天你不是來過嗎?”李元道。
“來過我也覺得冷,總感覺有雙眼睛在我的背後盯著我看。”
“就你事多。”李元不屑一顧。
葉折抬頭看了看地窖上麵被重新蓋上的地窖門,開口道:“是有雙眼睛盯著我們。”
“你看,我說的吧!”李吉在黑暗中一臉得意。
“十三哥,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實在不行我們回去吧!”李元擔憂的開口說道。
葉折笑了笑,道:“沒關係,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
木板落地之後便有兩個青衣小廝躬著身迎接三人,李元似乎很懂這裏的規矩,從袖中拿出兩錠銀子遞給小廝,開口道:“麻煩小哥了。”
青衣小廝接過銀兩,臉上急忙堆著笑意道:“爺,看您這話說的。”
幾人一直往前走,越走便越寬闊,兩邊燃著燭火,照亮幾人前行的路。
走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幾人便走到了一個巨大的空間,那空間的大小和葉折的長牧居差不多,裏麵房間交錯,人群穿梭,許多人口中大大小小的快要喊破喉嚨,幾個極為美麗的女子趴在幾個年輕公子哥的懷裏,而年輕公子哥則把手伸到她們的胸膛裏揉捏著。
大庭裏擺著許多賭具,有骰子,牌九,每張桌子上都有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子欲語還羞的坐在那裏,看來早上的生意不是很好。
看到葉折三人的到來之後,那些女子們便迎了上來,李元站在葉折身前。
“你,你,你。”李元點了三個女子之後,便拿出幾張銀票塞進那三個女子的胸膛裏,還忍不住在陪自己那位女子的胸前揉了揉,十分輕車熟路。
葉折笑了笑,摟著李元給他領的女子便走了過去,李吉急忙跟在他後麵,開口道:“十三哥,需不需要賭本。”
葉折想起了徐破甲給他的銀票還在,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你們先玩,不要亂跑。”
李吉李元兩人便摟著女子進了一個房間,沒過多久就聽到他們寬衣解帶的聲音。
葉折笑了笑,年輕人果然急色。
葉折身邊的那個女子看著葉折,開口道:“公子,我們進去玩玩吧!”
“我來這裏是賭錢的。”葉折鬆開女子道:“剛才是給我兄弟麵子,你不用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