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不太有可能，前者比較像。
李多多一徑的否定自己，這邊的穆楓忽然覺得心底的煩燥又浮上來了。
這女人幹嘛不答應？
“就這樣說定了。下班一起走。”
管她答不答應呢，說完這句，穆楓迅速轉身離開。
趁著今晚吃的這頓飯，他要搞清楚自己為什麼總是煩燥的原因。
何玉華叫了三次，總算把穆楓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裏。
“穆楓，你是怎麼回事？今天好像有些心神不寧的，有什麼事情，不妨告訴我，一起幫你想想辦法。”
整個小組的人都以為何總總算要開始訓戒穆楓了，誰知道他一進去，何玉華還是和言悅色的表情。
隔著一塊玻璃看到，安鳳蘭頓時有種倒胃口的感覺。
可憐的李多多……
唉。歎了一口氣，安鳳蘭重新埋首自己的工作中。
“沒事。”穆楓皺了皺眉，這老女人叫他進來是幹嘛，聊天？他沒這個空閑。
“沒事，那為什麼我叫你總是不肯進來呢？”何玉華露出一絲擔憂。如果不是這裏的隔牆是透明的，她幾乎要忍不住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了。
“一定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吧。”她試探著問。想弄清楚穆楓和閆蘭到了哪一種地步。
女朋友？穆楓聽到這個詞，不由的怔了怔，腦子裏略微思索了一下。女朋友是什麼意思？
女性朋友？女性較要好的朋友？還是……像李多多這樣的，關係比較特別的女人？
穆楓的腦子裏忽然一團亂。
一些原本很清楚的東西，現在突然變得不清楚了。
李多多該怎麼定性呢？女朋友，還是女性朋友，還是比女性朋友要好一些，但是又達不到女朋友階斷的……那該叫什麼。
穆楓越想越出神，想著想著，何玉華說的話就聽不見了。
何玉華看到他那神情，一眼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閆蘭的身上去了。
何玉華心裏一沉，提高了聲音板著臉道：“閆蘭這個客戶，以後你不用跟了。”
“？”穆楓被她的聲音拉回，投遞了一個問號的眼神。
“我是說，現在我們做的是一手房了，我們的房子不愁賣。閆蘭這個女人我是知道一些的，喜歡纏著一些長相帥氣的年輕人。你和她見過幾次，也知道她了吧……不要這麼容易被她糊弄了。你的前途大好，完全不必要浪費在這種女人的身上。”
“這樣的客戶，說句實在話的，我們宏世集團還看不上她呢。”
為了能夠貶低情敵，她是無所不用及其。
說了一堆詆毀閆蘭的話，邊說邊觀察穆楓的反應。
穆楓的麵上淡淡的，似乎並沒有因為何玉華的話而惱火。
何玉華心中一喜，這樣看來，他們兩人的關係還不太深厚。
“穆楓，你說，我說得對嗎？”何玉華問。
穆楓實際上隻聽了前麵半句，後麵他的心思又不知飛哪去了。隻覺得這女人嘰嘰喳喳的好煩。
“嗯。”隨便應她一應。
何玉華大喜，“那從今以後，如果閆蘭再叫你出去，你就別出去了。如果她來找，就讓別人接待好了。”
何玉華想了想，還說：“新樓盤過幾天就正式開始發盤了，到時我會很忙。需要兩個人來幫忙。我已經定好了外麵的安鳳蘭，她會替我處理許多事，但是我還需要一個人隨時跟在我左右，開會時替我做記錄。穆楓，你就做這個吧。薪水我會給你漲的。”
能夠用權利職務把穆楓牢牢綁在自己的身邊，是最好的了。
誰想到穆楓竟然毫不猶豫的拋了一句：“不行。”便連告退也沒有就轉身出去了。
好似他留在這裏這麼久已經不耐煩了似的。
當了領導這麼多年，誰人敢這麼對她？一向從來都隻有她拿著話語當矛槍似的來捅別人，哪裏有人連盾牌也沒有用，就直接退場不跟她演的。
舞台上孤憐憐的剩她一個人，戲也唱不下去。
可是，她卻不能生氣。
不能對著穆楓生氣。
快到下班時間了，李多多的心情不禁緊張了起來。
穆楓真要和她去吃飯？不會真的是約會吧。
忐忑的等待中，又不好意思過去問。要是以前她早去問了，但是現在……還是在這裏等吧。如果穆楓真要約她，會過來找她的。
在臨下班還有二十分鍾的時候，李多多已經有些坐立不安，工作上的文件她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椅子上麵似乎有針似的，怎麼坐也不舒服。
“多多。”沈成再次敲門進來：“今天早上說的那幢別墅，銀行的人打電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