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衛豔解謎(3 / 3)

何建一旁惋惜地說:“難怪放歌兄弟不願意了,原來還有這一出。”

陸昊笑了笑,站起來說:“好,你的話,我信了。這事你別管了,我去幫你說,我開始還真以為是你的呢。”說著抬腳就要走。

衛豔厲聲道:“你也給我坐下。”

陸昊扭頭說:“衛姐!他們太欺負人了!事情不弄清楚,就逼著別人承認。”

衛豔還是那句:“你回來給我坐下。”

不管是軍銜還是威望,衛豔都比陸昊高出一截,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剛才口氣太大了,這事兒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參謀就能抹平的。於是接著衛豔的話頭,訕訕地回來坐了。

見陸昊坐下,衛豔又問吳放歌:“放歌,你是怎麼想這事兒的?或者說,你打算怎麼應對這事兒?”

吳放歌輕飄飄地說:“孩子的爸爸沒找著吧,不然也就不會抓著我不放了。”

衛豔歎了一口氣說:“珍珍那孩子,逼急了隻是哭,就是不肯說那人是誰。可能是聽說了你被關了禁閉,怕說了那人挨處分吧。”

何建沒好氣地嘟囔著:“那也不能讓放歌背這個黑鍋呀,放歌還救過她呢,她就忍心看著放歌被冤枉?”

吳放歌忽然笑道:“珍珍的命,是小張袁奮他們三個用命換回來的,我如果隻是背個黑鍋,到也不算什麼,隻是估計這個黑鍋,我想背還背不成呢。”

陸昊頗為埋怨地說:“都這樣兒了,你還笑。”

吳放歌慢條斯理地地說:“珍珍的家庭背景大家都是知道的,更何況還有個邱老坐鎮。我來小前指時間不長,可也看見整天都有人圍在邱老跟前,有人擠不進去,自然就要打珍珍的主意了。而且一旦得手,那可是軍民兩界通吃啊。”

何建道:“那也不能坑人啊。”

瘋子在旁邊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意思是不讓他打斷吳放歌的話。

吳放歌繼續說:“他開始也沒想坑人,我估計那人不是軍官,膽子比較小,原本打算借著珍珍的力量上位,可是現在出了這麼一出,把那小子的計劃打亂了,原本人家是想悄悄的來的,這下被我一攪,滿城風雨了,他是不願意讓這個機會白白溜走的,隻不過我被冤枉了這一下,看我被禁閉了,給嚇著了,等我得了好處,他忍不住多半可能主動跳出來的。”

何建擔心地說:“那萬一他不出來呢?”

吳放歌說:“這種可能性也存在,畢竟都是人,做事總要前後想想,現在這事鬧這麼大,總要躲在暗處看看形勢,需要一些時間來做思想鬥爭的。”

衛豔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吳放歌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被利用的,隻有方法不同。”

陸昊又給他倒上酒說:“你呀,思維方式和洞察力都不像是二十郎當歲兒的人。”

吳放歌微笑說:“就是有一點啊,要想讓他出來,那就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因禍得福,要飛黃騰達了,他看著眼紅才會出來的。隻是可惜了,我這個主意沒人聽,或者說,我還是怕人家現在根本不想知道珍珍肚裏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是想威逼利誘把這個事遮過去罷了。”

陸昊想了想說:“這個嘛,或許我能說上幾句話。”

衛豔也說:“隻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也可以幫你說說。”

吳放歌一口幹了杯中的酒,笑著說:“說不說無所謂啦,我昨天已經拒絕陶玉書了,要做這個局,陶家的人不合作是沒用的。”

何建說:“用不著他們合作啊,隻要你答應下來,後麵的事兒不久水到渠成了,等那個人一出現,你不就可以脫身了嗎?”

吳放歌擺手說:“不行,不事先商量好,這事兒就不好辦,不是說你不能做局騙人,而是你要騙的人越多,難度就越大。而且那些當官的,最不願意的就是自己被蒙在鼓裏。”

衛豔對著吳放歌嫣然一笑:“放歌,我越來越佩服你了,不管怎麼說,你是個正直的好人。”

吳放歌笑道:“啥好人那,我自保而已,不過有件事情恐怕非得見了珍珍才說的清楚,那就是,我自問沒什麼對不起珍珍的地方,平時關係也不錯,她為什麼就不幫我說句話呢?”

衛豔說:“也不能說她沒幫你,據我得到的消息,她也幾次都說那孩子不是你的,隻是她又不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別人自然就都往你身上靠了。至於她為什麼不說清楚,可能和有件事情有關係……”

眾人齊聲問:“什麼事?”

衛豔笑了一下,對著吳放歌招招手,吳放歌識趣地探過頭去,衛豔貼著他的耳朵說:“珍珍體質特殊,不容易懷上孩子,一但懷上了就得生下來,墮胎和引產都可能會引起終生不育的。”

吳放歌點頭道:“原來如此,在加上她對我有好感,所以也不排除想就這麼將錯就錯的吧……說到底在這次事件裏,思想最矛盾的就是她了。”

何建見這兩人說著神秘的話,就傻乎乎地問道:“你倆說啥呢?我咋不太明白呢?”

陸昊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你《保密守則》沒學好啊,不該問的別問!”

衛豔又問:“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順水推舟的娶了珍珍,還是硬抗到底?反正按現在這局勢,硬抗到底對誰都沒好處的。”

吳放歌說:“就沒第三條路嗎?比如幫他們把孩子的親生父親找出來?”

衛豔說:“珍珍一直不肯把那人說出來,無非就是因為兩點,第一是可能怕那人背處分,第二是不喜歡那人,不想和那人在一起,依我看……”

何建這是沒頭沒腦的插了一句嘴說:“不喜歡?不喜歡還被搞大了肚子?”

瘋子給了他一下,何建委屈地說:“怎麼搞的嘛,都欺負我。”但見大家的表情都十分嚴肅,所以也就不再說話了。

吳放歌笑著看了何建一眼,又問衛豔:“衛姐,你接著說。”

衛豔又踩慢條斯理地說:“我估計珍珍是第二條,她並不喜歡和那人在一起。”

吳放歌說:“何以見得呢?”

衛豔說:“在你還沒來的前幾天,具體哪天是記不清楚了,珍珍有天晚上表現的和平時不太一樣,我自然就要問問啦,可她隻說了一句:我可能做錯了什麼。就什麼都沒說了,現在想想可能就是因為這事。所以我說啊,你對待這件事的選擇和態度,可能直接影響到珍珍未來的幸福。

瘋子這時也忍不住插嘴說:“可是,總不能為了珍珍的幸福就讓放歌手委屈吧。”

何建也說:“是啊,這要是放歌也喜歡珍珍就好了,除了那個孩子隔樣點兒,其他的也還不錯。”

“是啊。”吳放歌說“到底怎麼辦,我真得好好想想,你們……你們能讓我單獨待一會兒嗎?

話說到這裏,自然就到了該告辭的時候,於是陸昊等人就相繼告辭,衛豔她故意留到最後才出門,臨走前手在吳放歌肩上輕輕一搭柔聲說:“別喝醉了。”

然而那一晚吳放歌還是喝醉了,因為一旦房間裏隻剩下他一個人,那種孤寂感、委屈感,頓時就湧上了心頭,讓他特別的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