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思想的轉變(2 / 2)

吳放歌朦朧中看不親來人是誰,不過猜得出是妮子,因為即便是雲柔看見了,也多半是會喊別人來收拾,自己是不會動手的。於是他就有些忘情地握了妮子的手說:“謝謝你……”

妮子不說話,就由著她握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我還得幹活兒呢。”

吳放歌不舍地鬆開手說:“等你忙完了,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妮子點頭去了。

房間被打掃幹淨了,吳放歌也沒了心事,於是就美美的睡了一覺,在睜眼看時居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從床上一坐起來,覺得口渴,一扭頭卻發現床頭櫃上有泡好的茶,還是熱的,另外還有一盒酸奶,也插好了吸管兒。於是會心的一下,取過酸奶來喝了,又去衛生間衝了一個澡,覺得精神力迅速地得到了回升。

才回到床邊,還沒來得及坐下,卻聽見有人開門,料想不是妮子就是雲柔,於是趕緊跳上床裝睡。

進來的人是妮子,她躡手躡腳的提著暖壺走了進來,給吳放歌換茶。吳放歌偷看到了大為感動--難怪茶水是熱的,原來她每隔一段時間就輕輕的進來換,細心又溫馨啊。

妮子換了茶,忽然覺得不對勁,原來吳放歌把酸奶已經喝了。見瞞不住,吳放歌幹脆笑了出來。妮子嚇了一跳,忙說:“你,你沒事兒?”

“我沒事兒了。”吳放歌說著下了床指著暖壺說:“你其實不用這麼照顧我的,我又不是皇上。”

“我願意。”妮子低頭說。

吳放歌聽了這話心裏暖融融的,忽然又看到妮子脖子上的紅線,就問:“你的那個掛件還在掛啊。”

妮子點頭說:“嗯,重新編了一下線。”

吳放歌伸手道:“摘下來我看看。”

妮子順從地摘下掛件,交到吳放歌手裏。

妮子的掛件其實是吳放歌送她的男式腕表改製的,雖然手巧,但畢竟不算是真正的女性首飾,而且分量有些重了。

吳放歌把掛件前後翻著看了看,笑了一下說:“若不是看到這個,我還真忘了,記得很久之前我就許諾送你一條項鏈的,可這麼久的都沒兌現,我病好之後倒是想起來了,可拿了過來可就是沒合適機會給你。”他說著走到辦公桌前,把手裏的腕表掛件放在桌子上,然後對妮子說:“你過來。”

妮子聽話地走了過去,吳放歌又說:“對著化妝鏡站好了。”妮子又去了鏡子那兒。

吳放歌這才拉出抽屜,取出一個看似平常的小木盒來,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條由十九顆大小不一的綠鬆石經鉑金穿成的天藍色項鏈。他把手按在上麵,又對妮子說:“閉上眼睛。”

看著妮子把眼睛也閉上了,吳放歌才拿了項鏈來到妮子背後幫她把項鏈戴上,然後手扶著她的纖腰說:“行了,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妮子睜開眼睛,吳放歌又問:“覺得好看嗎?”

妮子點頭,手指拈著最大的一顆綠鬆石說:“挺貴的吧。”

吳放歌說:“你現在拿去外邊賣自然還值幾個錢,可這些是我當年和朋友做綠鬆石生意留下的,隻花了些成本和加工費,再有就是上麵的那條鉑金鏈子。”

妮子說:“太貴的我不要。”話是這麼說,可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的不舍得摘下來。女人呐,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喜歡珠寶首飾的。

吳放歌見她滿意,心裏也很高興,心想這也不枉人家伺候了自己這麼久了,想著想著雙手就不由自主地從妮子的腰部滑向前麵,在妮子平坦的腹部上交織,從背後把妮子抱在了懷裏。而妮子也身子一軟,向後靠去。

兩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吳放歌輕輕地咬著妮子的耳垂說:“妮子,我可沒有欺負你的意思,你要不願意就說出來。”

妮子緊緊的閉了眼睛說:“我本來就是你的。”

得到了這句承諾,吳放歌自然也不再有什麼顧忌,他的手輕柔地從妮子的襯衣下伸了進去,在妮子平坦又富有彈性的腹部遊弋了一會兒,然後一路朝上,把她的內衣翻了上去……妮子忽然長長的噓了一聲,身體徹底的酥軟在了吳放歌的懷裏,彷佛是一塊被被融化玉。

家外彩旗飄飄,家裏也紅旗不倒。無論吳放歌在外邊怎麼忙,怎麼晃蕩,周末是特定要回家陪穀子的,有時也上省城去看她,在一起宛如新婚般的柔情似火,弄得穀子挺擔心的--遺囑可是說的不能太勞累啊,所以有時候也婉拒,不過多半不成功,因為她也正是在年齡坎兒上。其實不單單是對妻子,對嶽父母也比以前又好了很多,這個好並不是體現在錢上,若說錢,以前也沒少花,而是那種家人般的關愛。對嶽父母尚且如此,對吳恕文夫婦更是不用說了,簡直是越來越孝順了。

“長大了,懂事了……”就連一向對兒子很挑剔的母親,也常常心滿意足地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