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打架(2 / 2)

何海珍說:“你這個老總真是當的不合格,妮子寫了辭職信,現在在那邊伺候放歌呢。”

雲柔拍著腦門兒說:“瞧我,這一整天其實也啥都沒幹,行了,我給你安排。”說著,兩人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爬起來,都覺得渾身酸痛。

臨出門時雲柔忽然問:“姐,你打我是不是因為吃醋?據我所知,放歌從未碰過你。”

“狹隘!”何海珍說:“從我弟娶你的時候,我就不喜歡你,因為你和我太像了,我們都喜歡得不償失的去得到一下東西,而且我們的丈夫都隻是我們的丈夫,卻不是我們的男人,對他們不過是利用罷了。女人啊,總是要對男人好的,隻要認定了是自己的,這其實也算是一種寄托。”

雲柔點點頭說:“知道了,不過放歌未必就是我男人。”

何海珍詭異地笑了一下說:“我說了他的名字了嗎?”

雖然很累,何海珍卻隻睡了四五個小時就醒了,雖然覺得睡眠不足,卻又睡不著了,好在她隨身帶著安眠藥,吃了兩片,勉強又睡了兩三個小時,總算是熬到了天亮。

在餐廳吃早餐時,雲柔又湊了過來,問:“我想等會去看看放歌行不?”

何海珍白了她一眼說:“我又不是誰家家長,不管這個。不過我倒是覺得你不出現的好,一來我看見你就煩,二來你把這個地方給放歌看好了比什麼都強。”

雲柔吃了一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聽何海珍又說:“另外啊,關於放歌的話題就到此為止了,我怎麼也是你老公的姐姐,在我麵前說這個,你不覺得別扭嗎?”

雲柔沒搭話,暗道:又不是我主動提起的,是你打上門的。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她也不甘示弱,招呼也沒打起身徑自走了。

何海珍吃過了早飯,用酒店座機給老公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又動身起吳家。進了吳家客廳,卻見路小婉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廚房裏有人在忙碌,估計是妮子,而臥室裏傳來一陣輕柔的讀書聲:“……沿著荷塘,是一條曲折的小煤屑路。這是一條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周,長著許多樹,蓊蓊鬱鬱的。路的一旁,是些楊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樹。沒有月光的晚上,這路上陰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卻很好,雖然月光也還是淡淡的……”

何海珍輕拍路小婉的肩膀,路小婉睜開眼睛說:“這麼早就來啦,怎麼不多休息休息?”

何海珍用眼神指著臥室問:“那兒……”

路小婉先示意她坐下,然後笑著說:“其實我對放歌的病也沒轍,前兩次都是他自己好的。不過我分析他這次發病是因為無論精神還是肉體都太過勞累的原因,所以就和王醫生商量了一下,讓小豔和穀子輪流給他讀些輕柔詩意的散文,幫他放鬆放鬆,也許有用。”

“最好有用。”何海珍長出了一口氣說。

路小婉看著她,忽然問:“你是不是覺得放歌萬一起不來了,你們一幹人的前途利益就要受損?”

何海珍說:“不是覺得,是肯定。不過我卻不是為了這個擔心,我和放歌之間從來都不是利益關係。實話和你說,我從放歌那兒得到的利益是最少的,特別是開始幾年,每次有好事他都不叫上我。”她說著,臉上居然露出笑意,彷佛是在說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那就好啊。”路小婉說“我就是擔心,萬一放歌有了什麼事,身邊的朋友就一哄而散,到最後孤家寡人的,何等淒涼啊。他人很好,不該受那樣的待遇的。”

何海珍說:“大浪淘沙,現在說什麼也是白搭。”

路小婉點了點頭。

何海珍讓路小婉白天休息,畢竟她自己現在也是傷員,可晚上的時候路小婉卻堅持讓她回家了,畢竟她是有家室的人,老在外頭忙和也不像話。

路小婉雖然忙和著照顧吳放歌,但傷口疼的厲害,就找了幾片止疼藥吃,可止疼藥有麻醉作用,弄的人懶洋洋的,本想隻靠著沙發休息一下,不成想居然睡著了,直到小豔急急的把她喊醒。

“小璐阿姨,你快來看看啊,正常不正常。”小豔搖晃著她說。

路小婉急匆匆來到臥房,穀子也正等在那兒,焦急的不行。再看吳放歌,感覺他全身都‘軟’下去了,趕緊捏了一下他的四肢,又摸了一下他的脈搏,然後對小豔說:“你去把王醫生喊來。”

吳放歌的主治醫生老王,被何海珍‘請求’留在吳家已經兩天了,此時正在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