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見接電話的是阿梅,又聽說葛學光還沒起,就又開玩笑說:“我說阿梅啊,學光每天在外邊夠累了,晚上回家你就不能多讓他休息會兒?老公弄廢了還不是自己擔著?”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阿梅近年臉皮的厚度在葛學光和吳放歌的反複打磨下,越發的堅韌厚實了,說:“我不盯緊點,榨幹點兒,還不是便宜了外麵的狐狸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外麵幹那點事兒。”
吳放歌連聲喊冤,又和阿梅逗了幾句嘴,才讓阿梅轉告葛學光鮑傑已經接到了,晚上給他接風。
阿梅笑著說:“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弄醒他,和他說。”
吳放歌忙說:“算啦,讓他多睡會兒吧,昨晚他被我灌的夠嗆。”
阿梅笑道:“嗬嗬,昨晚的功課做到一半兒他居然睡著了,我也是順便找他補個課。嘻嘻。”說著,把電話掛了。
吳放歌聽著電話裏的盲音,自言自語地說:“女人呐,幾個孩子一生,臉皮就厚了啊。”
打完了這個電話,吳放歌就算是沒了事,他在華隆總部也有一套單身公寓,這還是葛學光說他來回跑老住招待所不方便特地批給他的,所以吳放歌一看離晚飯還還有些時間,也就不再四處亂跑,就決定回公寓小睡一下,而且那裏還有個人在等他。
回到公寓打開門,見客廳裏的啞鈴杠鈴什麼的丟的滿地都是,就歎道:“唉……每次用了都不知道收拾……”說著,把那些器材都放回原位。才收拾好了,就看見任一靈裹著個浴巾,一邊擦著頭發出來了,見了他,笑著說:“你回來啦,人接到了?他怎麼樣?”
吳放歌沒好氣地說:“他外表沒怎麼變,可就是和我們有點生分了……”
任一靈說:“那也難怪,這麼多年沒見了,而且他正落魄,你們可都是大老板。”
吳放歌打趣道:“難道你不是大老板?不過我說你啊,也是軍人出身,怎麼一點收拾都沒有啊,鍛煉完了放回原處嘛,老讓我幫你收拾。”
任一靈說:“我那是故意給你鍛煉的機會,你看你現在,肌肉軟皮啊皮啊的,肚子也出來了,陽剛之氣可銳減啊。”
吳放歌無奈地拍拍肚子說:“我這算不錯了,你沒看……”
任一靈打斷他說:“你少給我說別人,你才是我男人……真是的。”
吳放歌笑嘻嘻地把她一抱說:“就知道最疼我的還是你。”
任一靈任由他抱著,嘴上卻說:“去去去,一身的臭汗,滾過去洗澡去!”
“好,我滾,我滾,我滾滾滾……”吳放歌說著,真個往地上一倒,一溜前滾翻,進了衛生間,然後就聽裏麵哐當一聲響,緊接著就是吳放歌‘哎呦’了一聲。
任一靈忍不住撲哧一笑,大聲說:“就沒見過你這麼賤的男人!”等了一會兒,見裏麵沒聲音,有點擔心地問:“你沒事兒吧,撞哪裏了?”
還是沒聲音,就又說:“你少來這套,又想騙我,我可不上當了!”嘴裏雖然這麼說,人還是走了過去,當一看見衛生間裏空空如也,才越發堅定了上當的事實,可為時已晚,才一回頭,吳放歌早已站在她身後,伸手一拽,就把她過載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任一靈‘呀’了一聲,完後一跳,手捂了女人的幾個要害說:“你幹嘛呀。”
吳放歌笑的像個惡少爺似地說:“還能幹嘛呀……你就別擋著了,又不是沒見過。”說著就開始脫衣服,邊脫邊說:“來來來,咱倆來個鴛鴦浴。”
任一靈皺著眉頭說:“真討厭,每次都這麼騙我。”
吳放歌笑著說:“我每次台詞都不變,你幹嘛還老上當?”
任一靈雙手一垂,眼睛一閉,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說:“算了,這輩子算是載你手上了,你想咋樣就咋樣吧。”
吳放歌上前溫柔地抱著她,在她的唇上輕碰了一下說:“你這也是老詞兒。”
任一靈的長睫毛微微顫動著,說:“怎麼?煩了?煩了就說話,我知道我後邊一大堆人等著你這個鑽石王老五呢。”
“哪兒能呢?”吳放歌說:“一輩子也不會煩。”他說著,對著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