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
我決定從明天開始,好好的寫自己的日記,也就是你們所看到的編輯部的故事。為什麼說明天好好寫呢,那是因為今天的和昨天的是一樣的,很爛,很差,很沒厘頭。
我感到安逸的生活總是短暫的,因為我越在安逸的時候就越會想到不安逸的事情,不如說,tmd的又要開學了。這可能就是居安思危吧。
今天我被月大訓了,原應是我評論團的團員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女的。月大是這樣說我的:你個臭小子,我當年在評論團的時候tmd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的,為什麼換到你就全都是女的了呢?
我小心的更正了一下:不是全部,偶還是公滴。
月大大怒:你個小p孩子還沒成年,性別不算。
我大驚,有無搞錯啊,人類又不是鮫人,成年還才能分性別,我自打一出生,中國就多了一個能打仗的人了。我真想靠他,但是我怕我還沒來得及靠他,他就已經把我給靠了,所以那個“靠”字我是忍住了。
月大說:早知道當時評論團就不交給你了,md,那麼多mm就這麼白白的糟蹋了,5555,為什麼同樣是風度翩翩,英俊不凡的兩個人,女孩子偏偏選擇這個小p孩子。
我把我飄逸的秀發一甩,對月大說:月大,你說的8錯,我們兩個同樣是那種風度翩翩,英俊不凡的,但是,請記住——年輕,沒有什麼不可以。
月大一磚頭把我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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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月大的一磚頭沒有把我拍死,因為世道是黑暗的,什麼都黑,就連這一毛五一塊的磚頭也是黑的,那一下子拍在我的小臉上,我隻是感覺到有個東西破了。當時我以為是我的臉破了,我就嚇暈了過去;後來醒了,發現我沒破,磚頭破了。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笑話,說有一個人牙齒壞了,要去拔掉,醫生就用一根繩子把那個人的牙齒綁住,然後係在門上,接著猛的將門一關,日,牙齒沒掉,門被拉倒了。醫生說,我還有一個辦法,你把你的牙齒係在火車上,不ok你再來問我。那人就跑火車站去了。回來的時候那牙齒果然掉了。
醫生說:怎麼樣,我說的8錯吧。
那人說:錯了,我把牙齒綁在火車上,火車開了,我把火車拉出軌了。
醫生大驚:無搞錯吧?那你的牙齒怎個掉的。
那人說:被火車站的工人打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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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團的確都是mm,而且那些mm也都比我大。mm們大都是20歲以上24歲以下,正處於絕對青春的年齡。
我讓mm們稱呼我為老大,可是mm不幹,說這樣她們自卑,於是她們就擅自喊我小君君。我說,喊我君君就好了,幹嗎加個小,外人聽起來還以為你們老大我是打雜的呢。
小月mm說,這樣很符合你的年齡嘛,況且你真的很小。
我說:不,我是老大,叫我老大,不叫我老大,老大我就要把事情搞大了。
小月和阿紫還有新來的小寶以及新來的幽幽mm都嚇了一跳,楚楚的求我:老大,我們求你不要讓我們叫你老大。
我一口否決;no,反正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你們不幹我就讓你們滾蛋。
她們:不要啊,不要啊。
我說:那你們幹不幹。
她們說:老大,不要這樣子無情嘛,事情是可以商量的。
我說:沒得商量,不是你們死就是我活/
她們玩真的了,不知道怎麼的,每個人手重都多了一個家夥,什麼大刀大槍,什麼手榴彈原子彈,我頓時嚇爬了。
她們說:哼,給你個小p孩子麵子你倒把我們看扁了,今天不教訓你你不知道我們四人幫是怎麼來滴。
說著,我就被炸到俄羅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