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沫曉臉色瞬間冰冷了下來，韓莎莎冷哼道：“雲劍晨那**賊是我韓莎莎的……”
“韓莎莎，雲劍晨真是你的？”
阮沫曉直接打斷了韓莎莎的話，韓莎莎還沒有說完，聽起來自然讓人歧義了。
韓莎莎眼看阮沫曉又在故意拆她的台，心中怒火更加旺盛了，丘仲永朝著她搖了搖頭，說道：“莎莎，你是知道阮沫曉的性格，別和她較真了，我們先把雲劍晨這孽畜斬殺再說。”
“來不及了。”
韓莎莎臉色微微凝重了，因為她看到懸掛在山穀上的那個黑泉已然停止流動，一滴滴黑色泉水好似水蒸氣般升天了。
“黑泉停止流動了。”
“上古陣法要現世了。”
“天階靈獸也即將出世！”
其他修道者也留意到這個情況，一個個看向已然停止流動的黑泉，無數修道者眼中流露出期待。
斬殺天階靈獸，獲得天階神氣，凝聚天階元神，是所有金葉府修道者最大的夢想。
之前已經退到四處角落的修道者，也一個個湧了過來，他們都想更近目睹天階靈獸風采。
司馬欣欣等人也走到雲劍晨身邊了，說道：“天階靈獸即將出世，劍晨，這是你問鼎人上人機會。”
“我會幫你們收集天階神氣，你們也要凝聚天階元神。”
雲劍晨看向司馬欣欣等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張子健和任必清麵麵相覷，司馬欣欣則是無語看著雲劍晨，說道：“天階靈獸隻有四隻，積攢它們所有天階神氣，才能凝聚天階元神，每隻天階靈獸都擁有碾壓普通修道者實力，即使強如韓莎莎之流，單獨挑戰天階靈獸，勝算微乎其微。”
“照你這麼說，三年一次上隱秘境，也未必有人能夠凝聚天階元神？”
雲劍晨有些吃驚。
司馬欣欣頷首道：“那是當然，姑且不論四隻天階靈獸有多麼恐怖，即使它們都被殺了，搶到天階神氣的，極有可能不是同個人，修道者想要把這些天階神氣聚集起來，又要經過一番血腥殺戮，而且也未必能夠分出勝負，畢竟上隱秘境這麼大，那種能夠擊殺天階靈獸的人，要是想躲，可沒幾個人能夠斬殺得了。”
“修道者相互之間又是競爭關係，即使是同個宗門，也未必有人會心甘情願的成全別人，畢竟沒有人會甘願成為失敗者，成為別人上位的墊腳石。”司馬欣欣又補充了句。
“我懂了。”
雲劍晨深以為然點了點頭，阮沫曉也曾經和他說過類似的話。
經過司馬欣欣這番解釋，對整個上隱秘境才了解的完全透徹，也更加明白天階元神有多麼難得。
淩夢潔固然沒和他說過當年那些事，雲劍晨卻也能想象到淩夢潔當初踏入上隱秘境，爭搶天階神氣所需要經曆的種種殺戮。
每個天階元神的誕生，都伴隨著無數天驕為之埋葬，這就是修道之路。
修道者，本就逆天而行。
而他更是修道者之中逆天者，即使搶到所有天階神氣，在凝聚天階元神之時也會遇到種種阻礙。
“你在想什麼？”
司馬欣欣看他有些愣神，不由詢問道。
“沒什麼。”
雲劍晨隨口回了句。
也就在這時，雲劍晨感受到周圍靈氣被全部抽調了般，抬頭就看到天空之中出現個巨大陣法。
陣法之中迸射著道道靚麗的霞光，那一顆顆騰空而起的黑色泉水則是一一融入陣法之中。
“上古陣法。”
“天階靈獸即將孕育而成……”
無數修道者翹首以盼著，他們都向看到天階靈獸出現的那一刻，轉瞬間，已然過了三個小時。
“啾啾……”
陡然間，從上古陣法之中傳出道好似雄鷹般鳴叫，聲音極其刺耳，震得在場不少人耳膜轟鳴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