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欣欣直視著雲劍晨的眼睛,好似要將他內心世界看透般,雲劍晨心中一驚,強自鎮定說道:“你想到哪裏去了,倘若我和方雨寒有著深仇大恨,以方雨寒那尿性,那天見麵當場就把我斬殺了。”
“沒騙我?”
司馬欣欣又問道。
“真的,我說的可是句句真話,不敢有半點虛假。”
雲劍晨睜著眼睛說瞎話,司馬欣欣雖然為人不錯,雲劍晨也不會和她交底。
畢竟方雨寒和他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這要是讓司馬欣欣知道,更加阻擾他進入青岩宗。
最壞的結果,就是當場將他斬殺。
“姑且相信你,倘若讓我查出你忽悠我,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司馬欣欣依舊心存些許疑慮,警告了下雲劍晨,雲劍晨哈哈笑道:“不會的,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怎麼會騙你呢。”
“住口!”
司馬欣欣臉色微冷,暴喝道。
雲劍晨當即就乖乖閉上了嘴,司馬欣欣可不比他那些女人,倘若把她惹惱了,有可能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雲劍晨想了下,立即扯開話題,把話題轉移到她們感興趣的方麵之上,說道:“雲劍晨出身卑微,在大學之時,有個校花級別的同學喜歡他,他卻不敢接受,大學畢業後,他進入公司實習,也談了一場戀愛,卻不料女友拋棄了他……”
這是他本人經曆,所以說起這些年情路,比任何人更仔細,乃至一些細節都說的相當清楚。
雲劍晨足足說了將近半個小時,司馬欣欣完全了解,同時更加了解雲劍晨為人,腦海之中有諸多困惑,說道:“麵罩帝,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為我是他朋友,最親密的朋友,在地球知道我們兩個人關係的沒有幾個,希望你們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雲劍晨停頓了下,緩緩說道。
“這裏又不是地球,有什麼好隱瞞的。”
蔣靜雯不以為然,雲劍晨瞪了她一眼,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動點腦子好不好,我那哥們作風太過強勢,在地球的時候,可是把整個地球許多強大勢力得罪了個遍,來到這個修道界,肯定也不會讓人省心,估摸著已經得罪不少門派了,要是讓那些門派知道我和他交好,還不把我剮了?”
“你別說雲劍晨了,你不也一樣,怪不得你們兩個會成為親密朋友,感情你們兩個都是惹禍的主。”
蔣靜雯揶揄道。
“好吧,對這點我也沒什麼好反駁的,畢竟當年我也坑了歐洲列強,那些國家對我恨之入骨呢,這點和我哥還真有幾分相似。”
雲劍晨尷尬笑了笑,突然盯著蔣靜雯,說道:“你們從哪裏得知我哥的消息,而且你們怎麼對我哥情路那麼感興趣,你們是不是喜歡上我哥了?”
“去死,不是我!”
蔣靜雯一句話就把司馬欣欣給賣了,司馬欣欣臉色微微紅了,啐聲道:“蔣師妹,你瞎胡說什麼!”
“麵罩帝,今日之事如果你敢透露給任何人,我會殺了你!”
司馬欣欣寒著臉威脅道。
雲劍晨腦袋瓜好似掏蒜般點個不停,連連應諾:“我懂,不過你們好歹也要安排我進入青岩宗啊。”
“門都沒有!”
司馬欣欣扔下一句話,就拉著蔣靜雯走了。
雲劍晨看得咬牙切齒,認真想了會,當即流露出一抹邪笑,他當即衝入不遠處樹林裏,斬斷一株大樹,用掌氣削出個木板,扛著木板返回青岩宗主峰山腳下。
陳忠瑞看到這一幕,當即心生出不悅了,說道:“滾遠點,都深更半夜了,也不知道休停點。”
“管你屁事。”
雲劍晨酷酷回了句。
然後就抱著木板坐在一邊,當太陽即將要升起之時,雲劍晨當即就用真元力在木板上麵刻上十個大字:“大嫂,我哥叫我來找你了。”
“大嫂,我哥叫我來找你了。”
雲劍晨更是將真元力灌入聲音之中,聲音當即就傳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