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魚詠名列真傳弟子第十名,在天辰院裏麵享有盛譽,備受天辰院那些真傳弟子愛戴。
就連雲劍晨當時也被魚詠蒙騙了。
那時雲劍晨把魚詠當成朋友來對待,魚詠卻在暗處使手段,要置他於死地。
若不是他離開星痕宗去尋找道基之花,引得魚詠自爆身份,隻怕他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對魚詠殺意,可不比湯陽冰少多少!
魚承驕目光也落到雲劍晨身上,僅僅停留數秒,就落到殷元洲身上。
魚承驕雙手抱拳,隔空對殷元洲不卑不亢說道:“星祖收徒,得償所願,我魚承驕奉老祖之命前來道賀。”
魚承驕揮手示意,當即有一個個魚家強者挑著禮物走向殷元洲。
他們紛紛落在平台上麵,留下禮物就走了。
偌大的平台,都要被禮物塞滿了。
“魚承驕,替老夫向你老祖道聲謝。”
殷元洲不鹹不淡回應道。
“我會的。”
魚承驕微微頷首,目光又落到雲劍晨身上,說道:“雲師弟,時隔數個月,你修為又臻進一步,如今又拜星祖為師,可喜可賀。”
魚承驕居然認識雲劍晨,而且還稱呼雲劍晨為雲師弟,這又是怎麼回事?
由於當初魚承驕是改頭換麵潛入星痕宗,而魚承驕這件事,雲劍晨他們並沒有對外聲張,以致於知道此事的人非常少,屈指可數。
所以星痕宗很多人對魚承驕這番言行感到相當驚奇。
“魚承驕,你這裏做什麼?”
雲劍晨可不認為魚承驕萬裏迢迢而來,僅僅隻是給他們道賀來者。
“雲師弟……”
“住口,我不是你雲師弟!”
雲劍晨有些難以抑製自己情緒,魚承驕語重心長說道:“雲師弟,當初本少也是星痕宗一員,當時我們交情不淺,後麵我們固然有所誤會,卻也過去了,希望你能夠不要再放在心上。”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魚承驕可是魚家少主,魚家,可是鎮海域統治者勢力!
魚家和他們星痕宗是同級別勢力,魚承驕這種級別人物居然跑到他們星痕宗當弟子,這件事聽起來怎麼那麼玄乎,怎麼那麼讓人難以置信。
“魚承驕,你可以滾了!”
雲劍晨已然猜到魚承驕心思了,魚承驕這是要把當初隱藏在星痕宗身份公布出來。
那對星痕宗而言,可是一種衝擊!
“魚承驕,你可以走了!”
星痕宗宗主也發話了,魚承驕笑了,朝著地麵上那些真傳弟子說道:“你們不覺得奇怪麼,魚詠為何會突然間消失不見?”
“你……是魚詠?”
當即就有人驚呼。
“不可能!”
“不可能……魚詠師兄令人敬佩,怎麼可能是魚家少主偽裝?”
“魚詠已經消失數個月,魚承驕和雲劍晨之間對話已然說明一切,魚詠極有可能就是魚家少主魚承驕。”
其他真傳弟子也紛紛驚呼著。
“哈哈……”
魚承驕不置可否,縱聲狂笑。
那些星痕宗真傳弟子,一個個完全失神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讓他們那麼尊敬的人,居然就是鎮海域魚家少主。
“雲劍晨,半年後,就是我們通神海收割時節,本少已經邀請其他勢力年輕一代領軍人物,他們都會如期而至,你敢來不?”
魚承驕終於說出此行真正目的。
“有何不敢?”
雲劍晨強勢回應。
即使前麵布滿荊棘,他也要往前闖。
因為他是星祖弟子,他已然代表著星痕宗門麵,豈能當著數十億修煉者麵弱了威風。
“好,非常好,不愧是星祖弟子,勇氣可嘉,本少在鎮海域等你!”
魚承驕朗聲笑道。
“走!”
魚承驕大手一揮,所有虛空戰船立即掉頭,數秒間,已然消失在遠方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