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雨信轉頭看向雲劍晨,暗暗使了個眼色,示意雲劍晨把師叔祖帶走。
杭雨信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師叔祖為了收到雲劍晨這個弟子,可是廢了不少心思。
以前星痕宗,師叔祖最大,沒人能夠抗命不從。
現在不同了,師叔祖已經有命門了,雲劍晨就是師叔祖命門。
隻要雲劍晨開口,師叔祖沒理由不離開。
其他星痕宗長老也向雲劍晨紛紛猛使眼色,他們在殷元洲麵前太過壓抑了,一個個就跟乖孫子似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雲劍晨又豈是省油的燈,如果杭雨信他們態度好點,雲劍晨倒是不介意把老家夥領走。
雲劍晨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幾圈,向前邁出一步,朝著杭雨信做了個手勢,笑道:“小杭,見到本師叔,不該送點見麵禮麼?”
小杭?見麵禮?
這特麼的,絕逼又是個坑貨。
杭雨信那張充滿威嚴的麵孔都要垮了。
他可是星痕宗宗主,被師叔祖這般長輩說小杭也就算了,雲劍晨居然也敢這樣稱呼他。
而且這貨還張口所要見麵禮,哪裏有這麼無恥的人。
其他星痕宗長老,也一個個懵逼。
雲劍晨這混蛋,膽子賊肥啊,竟敢如此向宗主索要見麵禮。
雲劍晨看杭雨信遲遲沒有表態,當即對殷元洲搖頭說道:“老家夥,之前聽你吹得那麼響,本公子這才答應你,本以為成為你弟子,會牛氣衝天,能夠在星痕宗橫著走,現在看來壓根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小家夥,你消消氣,老夫現在就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殷元洲心裏咯噔了下,拉長著臉,對杭雨信說道:“小杭,你師叔的話,你不聽了?”
“師叔祖,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們要昭告天下,隻有雲劍晨真正成為你弟子,我們才能以師叔之禮待他。”
杭雨信堅持著。
殷元洲想想杭雨信說的也沒錯,現在讓杭雨信給雲劍晨見麵禮,確實有些不妥。
殷元洲轉頭看向雲劍晨,雲劍晨摸了摸鼻子,說道:“老家夥,你是星痕宗星祖,自然你說的算。”
“行吧,等老夫正式收下雲劍晨,你們再改口以師叔之禮待他,那時候,你們要是還敢對雲劍晨不敬,休怪老夫對你們不客氣。”
殷元洲哼道。
杭雨信等人當即接連稱是,一個個心裏苦笑不已。
之前他們有殷元洲這個師叔祖,已經提心吊膽了,現在又來了個師叔,他們以後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特別是這個師叔,貌似還不是個省油的燈。
初次見麵,雲劍晨這個未來師叔就已經向他們展示權威了,以後還得了啊。
“小杭,你們準備要多久時間?”
殷元洲問道。
“一個月!”
杭雨信斬釘截鐵說道。
“可以!”
殷元洲當即帶著雲劍晨走了,杭雨信仰天長歎:“以後我們星痕宗又多了個小祖宗,蒼天啊……怎麼能這樣待我,本宗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其他星痕宗長老,一個個感同身受啊,苦瓜著臉離開了。
星痕宗星祖要收雲劍晨為徒消息很快傳遍空星域,而這空星域就是星痕宗所統治的疆域。
興隆城,也在空星域裏麵,是一座相當不起眼的城池。
最近半年卻有一支勢力異軍突起,這支勢力就是雲盟,由戰書浩所創立。
在雲盟所在地,戰書浩正在收集著從各方所傳來的消息。
一襲紫裙的宣晴畫,向他邁步走來。
“戰書浩,有公子最新消息了。”
宣晴畫說道。
“哦,說說看。”
戰書浩抬起頭看向宣晴畫,宣晴畫回應道:“星痕宗星祖殷元洲要收公子為徒,這件事已經驚動整個空星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