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熙言忽然笑了,眼角的水珠被寒氣逼得凝固,淩熙言眯了眯眼,心痛一閃即逝。司徒耀,無論她做了什麼你都會無所顧忌的偏袒她,哪怕,被傷害的是我。手中的劍被握到發顫,思緒奔湧被秦墨師兄打斷。
“言兒,別觸景生情嘛!師父宣你似乎有什麼事交代,你快去。”秦墨師兄溫潤如玉,說任何事都含著淡淡的笑。淩熙言心裏稍有安慰。
“恩,知道了!”後麵衣玦飄飄的男人望著遠去的背影,想保護的心愈是強烈。
“師父,有何吩咐?”淩熙言低頭抱拳行禮。
“最近本教要來兩位貴客,你好生招待他們,帶他們轉悠轉悠,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會長住教閣內,不容有誤!”
“弟子明白,隻是何時光臨?”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性格難以揣測,行蹤捉摸不定,你休息好就行了。”
“是,如果沒有其他事,弟子告退。”
“恩!”
淩熙言輾轉反側,本來生活就不平靜,現在又來兩個奇怪的人還要長期相處,比執行任務殺人還要難。算了,順其自然吧!外麵傳來敲門聲,淩熙言迅速警備。“誰?”“是我,司徒耀。”淩熙言眸光中飄過一絲嘲諷,“沒重要的事就滾!”門外的人愣住了,她第一次用這種厭煩的語氣說話。
“能不能,讓我先進去說話。”司徒耀底氣不足,畢竟白天的事,她才是受害者,元靜抒的伎倆他也不是看不出來。
“不用了,你可以走了”
“我就是想和你解釋一下,其實上午的事,你不用計較,靜抒已經那樣了……”司徒耀想道歉的話說出口卻換了一種振振有詞的語氣。
淩熙言沒有答話,心裏卻有太多的獨白。司徒耀,到頭來她還是對的,嗬嗬……淩熙言沒有說出口,因為沒必要,再多的解釋也不能挽回什麼,都是徒勞。
“我睡了,你走吧!”依舊事不關己。
“恩,休息好。”
兩人各自思緒萬千。就像彼此間多了幾層障礙,誰都不願意把窗戶紙捅破,因為即將麵對的是太多未知的事。
淩熙言,究竟是什麼讓你變得這麼陌生,讓我怎麼辦才好
司徒耀,終歸還是要放手,既然注定沒有結局,那就不需要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