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虛一愣,最後還是沒說什麼,隻好躬身一禮,各自退下。
淩虛也沒說什麼,走到大殿外,看殿前武士掌摑雲逸,八百個耳光可不是一下子就能打完的,兩個殿前武士輪流扇,扇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雲逸臉都給扇腫了,鼻子,嘴巴鮮血直流,被打的神誌不清,最後昏倒在地,好一會才醒過來。
淩虛也不過去扶他,更沒說打成這樣,把他帶回去養傷,就在那站著看他,見他醒了,這才拿出一個小瓷瓶,扔在雲逸麵前。
雲逸一抬頭,看到淩虛,哇的一下就哭了,也不撿那瓶丹藥,隻跪著爬到淩虛麵前,連連磕頭,哭訴道:“師尊,你要給徒兒做主啊!”
他臉腫成那樣,說話都說不清楚,嗚嗚哇哇的,讓淩虛給他做主。
“孽徒,你可知罪?”淩虛看著雲逸,冷冷的說道。
“徒兒何罪之有!”雲逸都被問啥了,他還不服,梗著脖子爭辯。
“哼!口出狂言,辱罵真君,你還死不悔改!”淩虛眉頭一皺道。
“師尊,徒兒不服!”雲逸哭喊道,“那陳飛小兒,他算什麼東西,要不是您,他早就死了!如今苟全性命,反倒……”
“啪!”
雲逸話還沒說完,淩虛一個耳光就扇過去了!
雲逸被這一巴掌打傻了,那張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寫滿了懵逼二字,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淩虛:“師……師尊……”
“為師早就有言在先,陛下為真君,是為了天下蒼生,黎民百姓,爾等在真君庭為官,當聽從陛下號令,若在兩軍陣前立下功勞,他日不失封侯拜將之位,不然必為取禍之道!”
淩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雲逸說道。
“今日得此教訓,還敢口出狂言,莫非嫌命短不成?”
雲逸呆呆的看著淩虛,他不明白,淩虛為什麼要這樣,陳飛最多不過是金丹初期的修為而已,即便加上丹陽真人,也才兩個人,他昆侖派卻有三個金丹期高手,淩虛更是金丹中期的修為!為什麼要怕陳飛?為什麼要對陳飛俯首稱臣?
他哪知道陳飛的可怕之處,就像陳飛剛才在大堂上說的一樣,現在這個真君之位,已經不是誰都能當的了,現在這個真君,那是實打實的玄門共主,而不像以前一樣是四大門派手中的一枚棋子了!
陳飛一撂挑子,三大門派爭權奪勢,真君庭要不了多久就會分崩離析,沒了真君庭,四大門派還拿什麼對付魔靈宗?
淩虛見雲逸這樣,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隻是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為師言盡於此,你且好自為之。”
說罷,淩虛便不再管雲逸,一拂衣袖,徑直轉身離去,留下雲逸自己跪在那裏,呆呆的看著地麵出神……
陳飛回到後堂,穿上盔甲,跟韓武藝和韓小沫說了一聲,叫她們兩各自準備,一會跟著出征。
讓韓武藝跟著是因為她現在也有靈寂初期的修為了,到時候或許能幫上什麼忙,而韓小沫則是跟來看看能不能遇到機緣的,本來這次出征把她帶上就是為了這個。而雲鳥因為她的傷還沒好,所以陳飛並不打算帶她,隻去跟她打了個招呼。
諸將點齊了兵馬,陳飛便下令擊鼓發兵,率領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渡過黑白河,一路行軍,趕往黑蓮山。
過黑白河沒多遠就是黑蓮山,二十萬大軍次日中午就到了,先頭部隊派探馬來報,問陳飛在什麼地方下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