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衣服占個便宜還好,反正看都看了,不差這一下……
“呀!呸,色狼!”韓武藝被陳飛突然襲擊,不由得輕呼一聲,紅著臉嗔道。
陳飛翻了個白眼,心說我剛才沒動你就已經是很正值了。
“還有沒有什麼要拿的?沒有我們走吧。”陳飛摸摸鼻子說道。
“你去把那座雕像的衣服也脫了,還有劍也拿下來。”韓武藝眼珠子一轉,突然指了指左邊那座白衣雕像。
“幹嘛?”陳飛一愣,不解的看著韓武藝。
“叫你脫你就脫,快去快去!”韓武藝嘿嘿一笑,推著陳飛過去。
陳飛遲疑了下,心想那座雕像身上的衣服可能也不凡,既然韓武藝讓他去脫,那就脫吧,反正也就是一座雕像而已。
不過為免褻瀆了哪位神靈,陳飛還是向那座雕像微微欠身,說了句:“失禮了。”
然後這才腳尖一點,縱身一躍來到雕像旁,把那雕像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疊好,又拿了那把劍,這才下來。
“還有嗎?”陳飛問道。
“沒了,我們出去吧。”韓武藝抿著嘴,好像是惡作劇成功了在憋笑一樣。
陳飛眉頭一皺,但也沒說什麼,把衣服和劍遞給韓武藝,韓武藝用自己原來的衣服包好,拿在手裏,然後背上那把彩霞劍,牽著陳飛離開了神殿,
七彎八拐出了後花園,又來到回廊,和進來的時候不一樣,韓武藝現在不緊張了,拉著陳飛的手漫步走在回廊上,一步一步,一邊走,一邊看回廊頂上的浮雕。
出來時走的是右邊那條回廊,頂上浮雕內容和左邊那條回廊一樣,不過順序反過來了,韓武藝在每一個浮雕下麵都要停一會,到四禦和玉帝舍身補道那個浮雕下麵,還露出了難過,悲傷的表情,緊緊抓著陳飛的手,眼角滑下一滴眼淚。
“你想起什麼來了嗎?”陳飛眼中精光一閃,輕聲問道。
韓武藝盯著浮雕,又看了片刻,然後搖搖頭,道:“沒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我就想哭……”
陳飛一愣,猜測韓武藝可能是受了前世的記憶碎片影響,便抬手給韓武藝擦掉那一滴眼淚,柔聲說道:“那就別看了,走吧。”
韓武藝點點頭,對陳飛露出一個笑容,不再看最後那四幅浮雕,而是牽著陳飛的手,一起出了宮殿。
二人一出宮殿大門,那座宮殿忽然散發出白色的光芒,緩緩升空,然後如同光影幻滅一般,一點一點的化作白色靈光,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陳飛知道,這座宮殿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所以才消失,也沒有覺得詫異,隻是和韓武藝看著宮殿完全消失。
“你是先回真君宮,還是跟我一起去泰安城?”隨後,陳飛這才看了一眼韓武藝問道。
還是那句話,正邪大戰前線十分危險,隨時都可能出現金丹期高手混戰的局麵,韓武藝雖然有靈寂中期的修為了,陳飛還是不太想帶她去,但又知道,韓武藝跟來能幫上不少忙,所以幹脆把選擇權交給了韓武藝。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一起跟你去泰安城啊!”韓武藝不假思索的說道。
“前線很危險,你不怕?”陳飛提醒道。
“我有什麼好怕的,快走吧,囉囉嗦嗦像個老媽子一樣!”韓武藝撇撇嘴道。
“那走吧。”陳飛也沒再說什麼,祭出飛劍,帶著韓武藝向泰安城趕去。
從飛瓊仙宮出來,就已經是半夜了,好在禦劍飛行速度快,二十萬兵馬要三天急行軍才能到的路程,陳飛不過三十分鍾就到了。
來到泰安城上空,城中駐防的北平王蒼虛已有所察覺,馬上帶城中諸將迎了出來,在城主府門口,向陳飛行禮:“臣等恭迎真君,真君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陳飛落下飛劍,點了點頭。
“臣等守城不力,丟了武平,戴罪之身,請真君責罰。”眾人並未起來,依舊跪在地上說道。
“勝敗乃兵家常事,責罰就免了吧,此戰失利,爾等當引以為戒,戴罪立功。”陳飛擺擺手,示意眾人起來,“本座此次禦駕親征,帶了二十萬兵馬,來時本座有事,耽擱了一下,隻教兵馬先行,不知他們到了沒有?”
“啟稟陛下,援軍今日下午便已抵達城中,兵馬在校場休整,幾位將軍另有府邸歇息。”蒼虛連忙說道,“陛下請先入城主府稍坐,臣這就命人備宴,為陛下接風洗塵。”
“接風洗塵就不用了,召集諸將,升帳議事。”陳飛點點頭,說罷,就先向城主府中走去。
陳飛有令,眾人莫敢不從,於是派了人去請召集諸將,在場的則和蒼虛一起,跟著陳飛來到城主府大殿。
沒過一會,諸將齊集,雲鳥等人也來了,文武百官排班宿列,分立兩廂,朝拜完畢之後,陳飛也不廢話,直奔主題道:“北平王,你來說說當前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