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姐姐啊!”二丫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陳飛安慰了一番,說道:“你母親既然已經病故,你當回去好好給她老人家料理後事,這樣吧,你一會到了曲伯那裏,領一百兩紋銀,也算對你姐姐一個交代,她雖不是死在我府中,但畢竟是我府中的下人,我保護不周,也有責任。”
“老爺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都願做牛做馬,為老爺效勞!”二丫連連磕頭謝恩。
“不用了,你家裏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親人?”陳飛又問道。
“回稟老爺,奴婢家中還有一個已經成家了的哥哥。”二丫說道。
陳飛眉頭一皺,道:“既然如此,你住在家裏想必也不太方便,如果你願意的話,仍可來我府上做下人,頂替你姐姐的位置。”
“謝老爺,謝老爺!”二丫又連連磕頭。
陳飛再次安慰了一番,然後叫來曲伯,讓她給了二丫一百兩銀子,打發二丫先回自己家裏給母親料理後事。
至於真正的春蘭,陳飛也沒有太過在意她的死了,知道她恐怕是被妖怪挖了心吃,在增城,發生這種事情實屬正常。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城主府就傳來消息,說在春蘭死的那座山附近找到了一隻還沒完全化形的狐妖,並從其洞中搜出來了春蘭生前所穿的衣服,應該就是她殺了春蘭。
陳飛讓城主府將那隻狐妖處死,並將這件事情轉告給了料理完其母後事回到府中改名為春嵐的二丫,算是對她有個交代,春嵐又哭了一通,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晚上,陳飛吃完飯之後來到葬花苑,今天下午李曉曼找他說話,說是她和李父李母之間的爭吵越來越嚴重了,自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陳飛也不能給她出什麼主意,心裏煩得慌,所以吃完飯就到葬花苑裏,打算一個人靜靜。
沒想到在葬花苑外麵,陳飛看到了另外一個人,正是春嵐。她正站在白羽雕的旁邊,抱著白羽雕的脖子,顯得十分親昵。因為葬花苑在後山,所以白羽雕也被安置在這裏,平時李曉曼會上來看看,有時候還騎白羽雕出去飛一圈。
“見過老爺!”春嵐看到陳飛連忙行禮。
“嗯,你怎麼在這?”陳飛點點頭,疑惑的問道。
葬花苑這裏一般隻有陳飛和李曉曼才上來,其他人基本不到這兒來,所以有時候陳飛和李曉曼在這“幽會”。
“啟稟老爺,奴婢吃了晚飯,沒什麼事要做,所以來看看這隻大白鳥。”春嵐回答道。
“哦,它怎麼跟你這麼親近?”陳飛見白羽雕一點也不避春嵐,有時候還拿腦袋蹭蹭春嵐的臉,便奇怪的問道。
一般白羽雕是不怎麼跟人親近的,這隻也是,隻親近主人,當然,是每一任主人,比如說陳飛。之前南尋雁把白羽雕送給了他,白羽雕就跟他親近,後來他又送給了李曉曼,白羽雕也跟李曉曼親近,但也沒“冷落”陳飛。
“回老爺,奴婢前些天來後山這裏玩,看到這隻大白鳥,給了它點吃的,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它才跟奴婢親近。”春嵐回答道。
陳飛咧咧嘴,無語的說道:“有奶便是娘的家夥……”
“啐!老爺,您說什麼呢!”春嵐俏臉一紅,嬌羞的啐道。
在俗世這句話不算什麼,但在增城,這句話就算粗鄙之語了,而且還說的是春嵐,在春嵐聽來就頗有些調戲的意思。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陳飛連忙解釋道,“算了,你慢慢玩吧,我到葬花苑去坐坐。”
“那春嵐來伺候老爺!”春嵐連忙道。
“沒事,我自己一個人靜靜就好。”陳飛擺擺手。
“老爺,您又有心事吧?”春嵐聞言,便問了一句。
陳飛笑了笑,不置可否。
“還是春嵐來伺候您吧,否則您又要一個人喝悶酒了!”春嵐見狀便說道。
“隨便你吧,想來就來,不過我也沒什麼要伺候的。”陳飛也沒多說,點點頭,便走向葬花苑。
春嵐跟著陳飛來到葬花苑裏,陳飛躺在軟塌上發呆,倒是沒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喝了也沒用,他又喝不醉。
而春嵐則在一旁,先給陳飛沏了一壺茶,然後又幫陳飛把香爐裏的香點上,垂手侍立在軟塌旁邊,等待陳飛的吩咐。
等了一會,見陳飛隻是發呆,春嵐便說道:“老爺,我來給你捏捏肩吧?”
陳飛一愣,心想有個妹子揉揉肩也不錯,於是便點了點頭,坐起來背對春嵐。
春嵐向陳飛盈盈一禮,在陳飛身後坐下,一雙小手在陳飛肩膀上揉捏起來。還別說,春嵐技術倒是不錯,力道拿捏的正好,加上女孩子的手,柔弱無骨,捏在肩膀上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