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隻是不信那歸墟龍宮的真假,所以問問。”陳飛嗬嗬一笑道。
歸墟龍宮這事,是老首長跟陳飛說的,不過老首長當時隻說他也是聽來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剛才齊雲鶴幾人說起博海,陳飛好奇之下,便問了一句。
“倒是真的,三百年前,金鎮子前輩曾與我家掌教至尊,還有蜀山派掌教,少林派掌教,及茅山派三位真君前去探過,以他們的修為,也被封印打成了重傷,幸虧未曾進去,否則隻怕生死難測!”齊雲鶴說道。
“這麼厲害?”陳飛一愣,不由詫異道。
但稍微一想,陳飛又釋然了,神仙布下的封印,豈是一般人能破?金丹期的修真者,在凡間還算厲害,可在神仙麵前,那連盤菜都不是!
“所以說,七弟切莫起那貪念。”孔天賜說道。
“小弟知道,哥哥不用擔心。來來,喝酒。”陳飛點點頭,站起來給眾人倒上酒,又喝了起來。
眾人見狀便誰也沒把這事往心裏去,大家又喝了起來。
吃完飯,陳飛兄弟幾人就去了花廳,一塊坐著聊天。要不怎麼說都是君子呢,一般人喝完酒,要麼撒酒瘋,要麼睡覺,可齊雲鶴他們喝了酒,就說要吟詩作對,連看似大老粗的呼延絕也跟著一起,而且寫的詩還挺好!
幸虧陳飛是怪老頭教的書,從小都學四書五經,詩詞歌賦,也懂點詩,雖然因為是現代人的關係,寫的比不上齊雲鶴他們,可至少沒丟人。
到晚上,吃過飯之後大家還喝酒,曲伯也不知道在哪請來了些舞女歌女,給陳飛他們表演。
還別說,文人騷客都好這個,齊雲鶴他們也不例外,一大堆姑娘在那跳舞,齊雲鶴他們看的還挺開心,陳飛不由暗想,以後是不是也養些在家裏頭,來了客人給他們助助酒興,也免得客人來了整天不是聊天就是聊天,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
觀賞歌舞到了九點多快十點的時候,對於增城來說這就算是挺晚了,齊雲鶴他們說要休息休息,陳飛便散了歌舞,安頓他們睡下,自己回房收拾行禮,又去找老首長和李曉曼叮囑了一番家事,準備一切,明天好出發去魔靈州。
次日一早起來,吃完早飯,張玄封和齊雲鶴他們便說要走,於是陳飛吩咐曲伯,讓他告訴一聲老首長等人,然後就跟他們啟程了。
一起走到慶安城外,眾人要分道揚鑣時,孔天賜叫住了陳飛:“賢弟,愚兄不能和你同去魔靈州,可也放心不下你,這扇子就贈與你防身吧!”
說著,孔天賜拿出一把折扇來,遞給陳飛:“這扇子是用龍骨虎皮所製,名叫風雲扇,乃修真法寶。家祖生前,偶然在一座仙府得到了此扇,我年輕時遊走四方,多賴他傍身,也算有些威能。”
“如果遇到危險,你隻要拿此扇,念動真言,扇一扇,起風,扇兩扇,布雲,那風能吹人血肉,雲能食人魂魄,練氣化神以下的修真,進入風雲之中,決計難以逃得命在!”
“這等重寶,我怎麼能要,四哥快快收回去吧!”陳飛連忙推辭。
“七弟不要推辭,這扇子,如今我已經用不上了,留著也是蒙塵,不如送給七弟防身。”孔天賜說道。
“這……”陳飛一時間有些為難。
“七弟,收起來吧,魔靈州那等龍潭虎穴,你有這傍身之物,我們也更放心一些。”齊雲鶴說道。
“那好吧,多謝四哥。”陳飛鄭重收起扇子,向孔天賜道謝。
“隻要七弟能平安回來,區區一把扇子,何足言謝?”孔天賜拍了拍陳飛的肩膀說道。
“七弟,這也給你。”齊雲鶴一摸袖子,拿出塊令牌來,“這塊令牌,是與我那攝魂珠一起在仙府中得到的,魔道法術,擅攝人心魂,這令牌可以助你定心凝神,不受幻術所惑,我有攝魂珠足以,這令牌一直用不上,今日正好送你。”
“這……兩位哥哥如此厚恩,小弟真真感激不盡,不知何以為報。”陳飛由衷的說道。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氣,我等玄門七君子,本就該一體同心,互為手足。”孔天賜說道。
“二位哥哥都有寶貝送給七弟,唯灑家底子薄,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呼延絕見狀撓了撓頭,“這樣吧,我有壺酒,送給七弟!”
說著話,呼延絕就從懷裏掏出個酒葫蘆來,遞給陳飛,臉上表情那個心疼啊,還不忘叮囑陳飛:“賢弟,灑家這酒,連哥哥們都沒喝過,今日去魔靈州探那魔門底細,為的是天下蒼生,黎民百姓,灑家敬你!這酒,便送賢弟了!你,你可省著點喝……”
陳飛心說哪的事啊!人齊雲鶴都送寶貝,你送一壺酒還一臉肉疼,還省著點喝,作為一個君子,你好意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