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看過地圖,知道青靈郡的城池建造的比較集中,兩個城池之間相距不遠,他們昨天晚上在一個城池休息的,天亮起來趕路,這才中午就到了青靈郡城,過了青靈郡城沒多遠還有一個城池,以他們現在這個速度,大概晚上七八點就能到。
“不是,兄弟,孔家就在青靈郡城中,我想引你去見見我那四哥!”呼延絕解釋道。
陳飛聞言心中一動,想起來之前呼延絕說過,要讓他補清淩子的那個空缺,以後和他們一起並稱玄門七君子。說實話,這個提議讓陳飛心動無比,和玄門七君子交上朋友,陳飛就算擁有一支不小的勢力了!
想歸想,陳飛可不能表現出來,所謂君子,很重要的一點不就是謙遜嗎,裝也要裝著,於是便說道:“哥哥要去見孔家少主,我自當奉陪,不過之前哥哥說的那件事情,切記不能與孔家少主提起,我何德何能,怎敢與哥哥六人相提並論!”
“怎地不敢?誰能說不敢!兄弟放心,一切有我安排,到了四哥麵前,我定要好好引薦你一番!”呼延絕嚷嚷道,“走,兄弟,咱先下去!”
說罷,呼延絕不等陳飛回答,就一拍鷹背,先下去了。
“誒!叢雲,快跟上。”陳飛連忙喊他,並叫叢雲跟上。
落到青靈郡城外,二人下了坐騎,那隻大老鷹自己飛向天空,叢雲變成手鐲,盤在陳飛腕上,一起步行進入城中。
陳飛像對待楊小巧似得,也抱著柳杏兒走,開始柳杏兒還有點不好意思,現在已經習慣了,乖巧的在陳飛懷裏,進城之後,柳杏兒覺得很是新鮮,一路上東張西望。陳飛真好碰見路上有賣糖葫蘆的,就給柳杏兒買了兩串。
呼延絕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帶著陳飛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孔家大宅,府門前有兩個站崗的,也認識呼延絕,一看到呼延絕那二人慌忙迎上前道:“這不是呼延公子嗎,您來了!”
“啊,灑家來看看我四哥,不知道他在不在,勞煩你去通報一聲可好?”呼延絕點點頭,客氣的說道。
“在!在!少主昨天方才外出回來,今日不曾出去,呼延公子先請進,到花廳稍候,我這就讓人去稟報少主!”那個家丁連忙點頭道。
“好,有勞,兄弟,我們先進去,四哥府上,我來過數次了,府中的人都挺好,四哥也是交友之人,你不要拘束,請!”呼延絕點點頭,一邊說著,一邊拉陳飛進去。
府上的下人大多認識呼延絕,知道這是自家少主的兄弟,連忙迎上前來,把他們帶到花廳奉茶。
“哈哈哈……我說怎麼今天喜鵲縈門呢,原來是呼延兄來了啊!兄弟,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沒等多久,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說著話,就有個男子大踏步走了進來,隻見他三十歲許的容貌,頭上戴著明珠紫金冠,劍眉朗目,兩眼有神,唇如刀削,麵如斧刻,輪廓分明,線條硬朗,腰身筆直,身形健壯,手拿折扇,一襲白袍,龍行虎步兩袖生風,好個英武風流的富家公子!
“四哥,哎呀,小弟諸事纏身,久疏問候,恕罪,恕罪!”呼延絕連忙起身,迎上前去,連聲說道。
陳飛心中暗了,知道這就是孔家少主孔天賜了,果然儀表不凡。
“兄弟這是哪裏話,你能想著哥哥,哥哥就已經很高興了!來來來,快坐!這兩位是?”孔天賜這才注意到陳飛兄妹,連忙問道。
“哥哥,這就是殺了清淩子那小人的陳飛陳兄弟!”呼延絕連忙把陳飛拉過來介紹道,“陳兄弟是性情中人,我與他相交一見如故,今天特地帶來拜會哥哥。這位是陳兄弟義結金蘭的妹妹,柳杏兒柳姑娘。”
說完,呼延絕又陳飛介紹道:“陳兄弟,來來,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就是我四哥,白衣君子,孔家少主孔天賜!”
“原來你就是那位陳飛陳公子,久仰久仰,這段時間,陳公子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啊!在下一直想要見見陳公子,卻苦於沒有機會,不曾想今日和陳公子能得償所願!”孔天賜連忙拱手,一邊打量著陳飛。
陳飛放下懷中的柳杏兒,拱手見禮,客氣的說道:“孔少主抬愛了,在下愧不敢當。自來增城,在下就常聽孔少主白衣君子的名號,心中仰慕已久,能見到孔少主,實乃榮幸之至。杏兒,快來見過孔少主。”
“杏兒見過孔少主。”柳杏兒行了個萬福,怯生生的說道。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白衣君子不過江湖字號,承蒙大家抬愛,孔某實不敢當,陳公子與令妹快請坐!兄弟,請!今日有多日不見的兄弟相見,又有陳公子兄妹這等貴客臨門,當要痛飲一番!來人啊,快去準備酒菜!”孔天賜一邊說著,一邊請眾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