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逛街也沒什麼好逛的,陳飛本來就不是愛逛街的人,到街上也沒什麼事,而且這裏是美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並不算繁華,也沒什麼街好逛的,無非就是看看酒吧,夜店這些地方。
說實話,美國這一行業比華夏發展的要好,在美國,酒吧夜店是城市的標配,就連一個小鎮上都有,城市裏麵更是多不勝數。對於美國人來說,工作黨下班之後去酒吧喝一杯,書包黨在酒吧聚一聚是很平常的事情。
而不同於國內,華夏官方並不太支持這一行業,再加上華夏老一輩人觀點裏麵,酒吧夜店都不是什麼好地方,家大人管著嚴的年輕人都不敢去,那些上了歲數的就更不用說了,一些小城市裏,甚至會出現“上層人士和混混才去酒吧夜店的”觀念。
當然,娛樂行業是人民生活富裕之後的必要產物,在燕京,香島等這樣經濟發達,接觸西方文化更多的城市,酒吧夜店還是很吃香的。
圓覺是逛酒吧的老手,這小子還俗之後就不學好,跟著陳飛幹又衣食無憂,除非有什麼任務,否則時間一大把,沒事的時候他花和尚就專門往那些地方跑,整天揮金如土,來到外國的酒吧,這老小子跟猴一樣上躥下跳,到處撩妹,還拉著J一塊。
Q也樂得放鬆一下,自己在舞池裏麵扭了起來,陳飛和慕容昭對這種地方都沒什麼興趣,所以三個人找了個卡座喝酒。
“第三批了。”喝了沒多久,慕容昭看著剛才從門外進來的一夥人說道。
“不,第四批。”陳飛微笑著搖搖頭,端起雞尾酒,抿了一口,眼角餘光不著痕跡的看向門外。
門外正有五六個年輕人進來,有男有女,都是二三十歲,打扮的跟酒吧很不合群。別人這個年紀來泡酒吧,都穿著熱衣熱褲,女孩子最常見的就是露臍T恤,破洞牛仔褲,男孩子一般也以T恤休閑衫為主。
還有一些剛從公司下班的則基本是西裝襯衫,西裝外套脫下來,領帶解開一點,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襯衣袖子擼到手肘上麵,反正都以舒服,閑適為主,不會把自己裹著。
但是門外進來的人卻穿著薄風衣或者皮衣,裹得緊緊地,進來之後也不下舞池,就坐在吧台上要一杯酒,一邊喝,一邊閑聊。喝酒閑聊的模樣倒是看不出什麼毛病來,和周圍人一樣,談笑風生,有時候還笑的前俯後仰。
類似的人不止這一撥,還有之前慕容昭看著進來的那幾個,五六個中年男子一起進來的,都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乍一眼看上去好像就是從公司下班之後來找樂子的人,沒什麼不對勁,但是他們在卡座上坐下,點好酒之後,身上的西裝仍然穿的一絲不苟。
前麵還有兩撥這樣的人,一撥坐在西北角,一撥下了舞池,而陳飛坐在酒吧的西南角,東北角是酒吧入口,入口進來就是吧台,中間是舞池。
也就是說,加上剛才進來的那撥座在吧台的人和慕容昭看著的那撥坐在東南角的人,他們已經把陳飛和慕容昭包圍了!
“是幽靈社的人嗎?”慕容昭眉頭微微一皺道。
“多半。”陳飛手指敲打著桌麵,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感覺到沒有?酒吧外麵也被包圍了,周圍都是狙擊手,幸虧我們坐的位置不在靠街那一邊。”
“要不要衝出去?”慕容昭看著四周那些人,輕聲問道。
“不用,慕容,麻煩你去叫一聲和尚他們,讓他們別玩了,趕緊過來。”陳飛搖搖頭,說完,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半杯雞尾酒。
這酒折合成人命幣六七十塊一杯呢,陳飛可不想浪費!
慕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向舞池中間拍了拍Q的肩膀,輕聲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Q一愣,點點頭便走向陳飛,然後慕容昭又找到圓覺和J,將他們叫過來。
“飛哥,你幹嘛呀,我眼看就要把那那幾個洋妞勾搭到手了!”圓覺一臉不滿的說道。
“和尚別鬧,頭兒可能有事要吩咐。”J扯了扯圓覺,看向陳飛,“頭兒,怎麼了?”
“沒事,你們兩個不要老憋著泡洋妞,來來來,我們玩遊戲。”陳飛拍拍手,道,“Q,把骰子和骰盅拿出來。”
一邊說著,陳飛一邊用眼角餘光看那幾撥人,發現其中有一個忽然不著痕跡的按了一下耳朵,陳飛趁機看到,她藏在頭發下麵的耳朵裏別著一個藍牙耳機。陳飛心裏明白,看樣子那些人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
“哎!”Q應了一聲,連忙在桌下把骰子找了出來。
“怎麼?飛哥,你想玩骰子?那你可得準備好啊,喝醉我可不管!不是我吹,我玩骰子那會,飛哥你還在玩泥巴呢!”圓覺一聽玩骰子,頓時來了興趣。
“你個花和尚少吹牛,頭兒!我來跟你一夥,咱玩死他!”Q笑著說道。
“不不不,搖著玩沒意思,都是練過的,控製力道搖骰子誰不會?咱們換別的玩法,骰盅上麵蒙一張紙,紙上放一個骰子,輪流燒紙,誰燒的時候骰子掉下去了誰輸,都玩過吧?”陳飛嗬嗬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