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就玩個兩三天,放心吧,回去之後我給你放個帶薪長假,你好好休息一下,之前這混蛋住院那麼久,也累的你夠嗆了。”李曉曼連忙在一旁說道。
“嗯。”沈思涵輕輕應了一聲,默默的埋頭吃飯。
吃完午飯,陳飛就出去了,開車到JQK住的酒店,他們三個居然還在呼呼大睡,陳飛直接全部叫醒,帶他們去吃了一頓飯,順便簡單說了一下鄧家的事情,讓他們下午跟自己去盯梢。
鄧家倒是好找,陳飛一個電話就問出來了,堵車加路遠,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到鄧家門口。
這樣一個小家族而已,自然不可能像鄭家那麼豪華,在燕京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建一棟莊園,但也不會寒酸,住的是一棟帶庭院的大別墅,麵積足有四五百平米左右,門口並沒有保安,隻裝著一棟大鐵門。
陳飛讓J遠遠的把車停下,在車裏盯著鄧家的大門,主要是準備看看,會有什麼人出入鄧家。
“你說這些有錢人真是蠢,看這房子,在燕京買一棟這麼大的房子,至少也要幾千萬!這麼多錢要是去中海或者其他小一點的城市,都夠做一個我鄭爺爺家那麼大的莊園了!”陳飛點了一根煙,忍不住吐槽道。
“嗨,有錢人都這樣,在大城市比較好發展嘛,你就說做咱這一行的,要是去一些小城市,能有什麼生意?這些個商人我估摸著也差不多,在燕京,大公司大老板多,大官兒多,人脈就能更廣。”K給陳飛遞了一根煙,閑聊起來。
“別說這還能住大別墅,我甚至看過一些剛起步的小公司老板,寧願在燕京租房子住,也要在燕京呆著呢!”
“也是。”陳飛點上煙,點了點頭。
“頭兒,有人出來了!”正說著,J忽然輕聲喊了一下。
陳飛連忙看向後視鏡,隻見鄧家鐵門打開,一輛黑色的奔馳和四輛奧迪開了出來,停在門口,但是沒繼續再動。
過了一會,門內才又走出三個人,一個是名年過七旬的老者,須發皆白,雙眼微閉,麵無表情,長長的山羊胡子垂到胸口,穿著白色的唐裝,走起路來竟龍行虎步,絲毫不像一個古稀之年的人。
老者右邊是一個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肥頭大耳,油光滿麵,一臉諂媚的笑容令人難生好感,虛胖的身材挺著個孕婦一樣的啤酒肚,簡直是標準的土豪形象。他微微弓著身子,走在老者身後,一副溜須拍馬的態勢。
這胖子陳飛倒是知道,是鄧天齊他爹鄧大山,鄧家現任的家主。
老者左邊則是個青年男子,五官端正,算不上出眾,隻能說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那種,但卻器宇軒昂,很容易給人留下第一印象,不會過目即忘,一身黑色西裝在他身上穿著,給人的感覺全然不同那中年男子,走起路來虎虎生威,更添幾分神采。
“哎,Q,你看到那個老頭左邊的人沒有?”陳飛抽了口煙,用胳膊肘碰碰身邊的Q。
“看到了,要盯著他嗎?”Q連忙應道。
“不是,我就想問你一句,你說我比較帥還是他比較帥?”陳飛叼著煙說道。
“額……這個……”Q一愣,看了眼陳飛弱弱的說道,“頭兒,你聽說過一個故事嗎?”
“什麼故事?”陳飛奇怪的看了Q一眼,不好好回答問題,講什麼故事啊!
“我與城北徐公孰美的故事……”Q嘿嘿一笑,說完馬上就舉起手護著頭,好像生怕陳飛敲她一樣。
這個典故出自鄒忌諷齊王的故事,說有天鄒忌問他老婆和小妾,他跟城北的帥哥徐公相比,誰更帥,老婆和小妾都說鄒忌帥,鄒忌又問去他家的客人,客人也這麼說。
鄒忌不信,就叫來城北徐公一看,哎喲臥槽!城北徐公更帥,自個比不上。
於是鄒忌晚上躺床 上想,然後想明白了,他老婆說他帥,是偏愛他,他小妾說他帥,是怕他,客人們說他帥,是有求於他。
完事他上朝就用這事諷諫齊王,典故本意是在教導人們要懂的辨別人家不同的意見,哪句是真心話,哪句是漂亮話,不能專撿漂亮話聽,然後聽完就信。而Q這時候跟陳飛說這個故事,意思是Q想說他帥,但Q是妻妾賓客的“其中一個”。
反正總結下來就是在說,那小子比陳飛帥。
“咳……去去!你個小妮子!”陳飛一口煙差點嗆著,沒好氣的瞪了Q一眼。
“頭兒,我看那小子長得跟你差不到哪去,都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可人家有氣質,這你得服啊!”J也在一旁笑道。
隻有K不說話,隻是嗬嗬的樂。
“老K,回去之後來我家吃飯,我下廚!讓這兩小屁孩自個啃土去!”陳飛氣的惡狠狠道。
“別別別,頭兒,頭兒,你帥,你帥!你宇宙第一帥!”J和Q連忙給陳飛拍馬屁。
“我與城北徐公孰美?”陳飛瞥了他們兩一眼,反用這個故事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