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軒?”陳飛聞言一愣,呂軒下午不是有事出去了嗎?怎麼會受重傷回來?
“鄭爺爺在什麼地方給他治療?”陳飛略一遲疑,決定去看看。
“就在後堂。”下人如實說道。
“我來把藥拿過去吧。”陳飛從下人手裏接過藥,“你安頓一下幾位小姐,給她們收拾幾間客房,她們要在這住幾天。”
“是!”下人連忙領命。
“曉曼,你們先跟她去休息,我去看看,一會再來找你們。”陳飛對李曉曼說道。
“知道了,那你快點啊。”李曉曼一邊好奇的打量著莊園四周,一邊說道。
陳飛應了一聲,這才去後堂,後堂門口站著一排聽用的下人,門卻關著,由兩個保鏢把守,陳飛過去時,福伯正好出來,輕聲吩咐了看守的保鏢幾句話,看守的保鏢又向其中一個下人吩咐,那下人聽完,馬上就一路小跑走開了。
“福伯,藥我拿來了,呂軒怎麼樣?”陳飛緊走幾步,上前問道。
“陳少爺回來了!您是聽說了吧?傷勢挺嚴重的,老爺和我正在幫忙療傷呢,回頭再跟你細說,你先把藥給我,這可耽誤不得!”福伯先是跟陳飛打了招呼,然後匆匆忙忙的說道。
“我進去看看吧。”陳飛一聽傷勢嚴重,心裏不由暗自詫異。
呂軒實力可不弱,什麼人能把他打成重傷?難道是奉雲?
“那好,來。”福伯倒是不避諱陳飛,聽陳飛說要進去看看,便把陳飛讓進了門內。
後堂有一個鄭老平時專門用來研究醫術的房間,也能當急救室用,鄭老和呂軒就在裏麵,還有呂軒的那個保鏢老呂。
呂軒和老呂已經昏迷過去了,身上的衣服破的跟乞丐一樣,滿身是血,好像是刀傷所致,而且從傷口來看,還是同一把刀,難道對方是以一人之力,把呂軒和老呂打成這樣的?
不可能吧!先不說老呂實力如何,能給呂軒當保鏢的,必定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就光說呂軒,以他的實力,在有幫手的情況下還傷這樣,對方該是有多厲害?
“老爺,藥來了!”一進實驗室,福伯便撇下陳飛,把藥遞給鄭老。
“人參切成片,草藥全部搗碎,弄好之後給我端過來!”鄭老還在努力治療呂軒主仆二人,聽見福伯說完,便直接吩咐道。
“鄭爺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傷成這樣?”陳飛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過去問道。
“小飛回來了。”聽見陳飛的聲音,鄭老才抬頭看了陳飛一眼,然後繼續埋頭苦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吃完晚飯沒一會,他們就這樣回來了,直接暈倒在了門口,是保鏢把他們抬進來的。把那包銀針給我。”
“還能活嗎?”陳飛把銀針遞給鄭老,忍不住問道。
“還能救,但是能不能活,我就不知道了。”鄭老接過銀針,一根一根熟練的插 進他們二人體內,滿頭的汗珠告訴陳飛,鄭老現在十分緊張。
陳飛自覺的拿著棉球,在一旁幫鄭老擦汗,給鄭老打下手。
福伯切好人參,弄好草藥之後,也過來幫忙。在鄭家當了大半輩子的管家,福伯也懂不少醫術,他可以幫忙縫針,敷草藥,陳飛則負責給他們遞東西,擦汗。
同時陳飛也觀察了一下呂軒主仆的傷口,並不是刀傷,而是劍傷,傷口很細長,又的隻是淺淺一道,有的很深,血流不止。除了這些皮肉傷之外,還有不少內傷,尤其是老呂,內傷比呂軒要重的多,都是內功所致。
陳飛用真氣一探,他們二人體內的真氣十分紊亂,但卻很微弱,就好像枯竭了一樣,在鄭老銀針的作用下,正慢慢平複。陳飛用自己的真氣配合著銀針的作用,加快他們體內的真氣平複,並幫他們帶動真氣運轉,滋潤破損不堪的經脈,然後慢慢歸入丹田。
忙了半天,終於算是忙完了,呂軒主仆身上的比較深的傷口都縫了針,細一些的敷上了草藥,都包紮了起來,裹得就像木乃伊一樣。
“盡人事聽天命了。”做完這一切之後,鄭老長歎一口氣,表情凝重的說道,“福伯,叫兩個下人來看著,把他們嘴裏的人參每隔半個小時換一片。”
說完,鄭老又掐起了手指,嘴裏念念有詞,好像在嘀咕什麼子醜寅卯,什麼什麼使者之類的,陳飛也聽不太真切。
“寅時的時候你起來看看,如果他們再沒有起色,就把上次小飛用剩下的萬年人參拿出來,切成片給他們含在嘴裏,也是叮囑下人半個小時換一次。”鄭老嘀咕了片刻,又繼續說道。
“哎,老爺您放心,我記住了。”福伯連忙點頭。
“鄭爺爺,我看你挺累的,快去休息一下吧。”陳飛見鄭老一臉倦色,不由關切的說道。
“嗯,小飛啊,你也早點睡。”鄭老點了點頭,又看看呂軒主仆,長歎一口氣,然後才在陳飛的攙扶下上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