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吧啦的!我要是問出來了還能省下你們一番功夫呢!和幽靈社相關的東西,我不問這個,也遲早要去調查。”陳飛抽了口煙,沒好氣的說道。
“哼,你要調查自己調查去,反正別來問我們鋒刃找到的線索!”老首長瞪了陳飛一眼,從他嘴裏把煙搶了,在煙灰缸裏掐滅,一邊賭氣似得說道。
他這純粹就是跟陳飛較勁呢,陳飛敲他一筆竹杠,他自然不爽了。
其實這也就是給陳飛添點麻煩而已,就算他不問照片上那個人,也有其他辦法去查。既然這個所謂的A3計劃幽靈邀請了這個組織,一定還邀請了其他的,不能審這個就審那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起來,我那幾個人呢?”陳飛也不跟老首長糾纏,煙被搶走,就喝了口牛奶,問JQK他們的下落。
“他們已經提前去了,在燕京幫你踩點,盯著薑波呢。”老首長說道,“你小子身體好了,也趁早給我滾蛋去,少在這兒耽誤老子功夫。”
薑波就是照片上那個人的名字,這次任務的目標。
“嘿我說,老子什麼時候耽誤你老兄的功夫了?我不就在這基地裏睡了個覺嗎!哦,難道你還守著我睡覺了不成?”陳飛翻了個白眼,不樂意的說道。
“老子可沒那閑情逸致守著你這王八蛋睡覺,但是人姑娘有啊!”老首長嘿嘿一笑,擠眉弄眼,戲謔的看著陳飛。
“姑娘?小冰山?”陳飛一愣,馬上就明白了老首長說的是誰。
“那可不是嗎!哎喲喂,昨兒晚上我忙完,尋思著去看看你,好家夥一到醫務室,人告訴我你掛完水就被擄走了!我說他奶奶的,誰這麼大膽子敢到基地裏擄人來了?你猜人怎麼說?”
老首長湊到陳飛旁邊,語調跟說書似得,那叫一個抑揚頓挫,還滿臉調侃之色。
“醫務室藥味重,難聞,睡著不舒服,小冰山就把我帶她房裏了。”陳飛喝了口牛奶,不假思索的接過話茬。
“呀哈,感情那會你小子裝睡聽見了啊!”老首長看著陳飛,咧著一嘴大半都是烤瓷的牙直樂嗬。
“這還用聽?誰都跟你老東西似得蠢啊,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陳飛翻了個白眼,給自己點上根煙。
“去去去,你他娘的才蠢呢!你少抽那麼多煙,發燒剛好,抽死你!”老首長搶下陳飛嘴裏的煙掐了,沒好氣的說道,“我聽雲鳥把你帶走了,又去找雲鳥,敲門進去一看,你大老爺舒舒服服躺在人家姑娘床 上,人家姑娘坐床頭邊上,還給你敷毛巾呢。”
陳飛煙被搶了,隻好摸摸鼻子,也沒接著老首長的話茬說什麼。
“哎呀,你小子,啊。”見陳飛不接茬,老首長便起身去給自己接了一紮啤酒,繼續說道,“我說你身上灑什麼迷魂水了?怎麼就漂亮姑娘淨圍著你轉呢!你說說你,傷好了幫我出一趟任務,那個叫李曉曼的小丫頭一天一個電話,這攔都攔不住!”
“你再說說,你自個去香島打著燈籠上茅房,回來成那樣,哎喲喂,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六個姑娘呐!那都是國色天香,他娘的還有個二十歲不到的!那哭的,跟淚人一樣!”
“行,那次事兒大,咱不說。就這次,一大男人,感冒發燒,還讓雲鳥一整晚上給你守著,覺都沒睡吧?嘖嘖嘖……來來來,我看看你,這到底是長得像陳世美呢,還是長得像西門慶?這麼招美女喜歡!”
說著,老首長走過來放下啤酒,端起陳飛的臉左看右看。
“去去去!你個老不死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老頭!”陳飛又好氣又好笑,撥開老首長的手,還順便把他啤酒搶了。
“哎哎哎,你病剛好喝什麼酒,你一兩口就得了啊!這老子倒的!”老首長忙不迭來搶,好不容易搶下來,一紮啤酒就隻剩下半紮了!
“我跟你說,什麼陳世美西門慶,老子這是潘安宋玉知道不知道!”陳飛還是忍不住點了一根煙,一邊沒好氣的說道,“你也別瞎想,小冰山那是自己感覺心裏過意不去,所以才照顧我!”
“過意不去?什麼過意不去?”老首長見攔不住陳飛抽煙,就沒再攔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在非洲那會,不是在荒郊野外睡了好幾晚嗎,還在熱帶雨林裏露宿過,你想想非洲那什麼地方,晝夜溫差大,何況熱帶雨林裏,嘩啦一下暴雨說來就來。我怕雲鳥感冒著涼,露宿的時候就會把自己外套給他。”陳飛抽著煙說道。
“結果一回來,我倒是發燒了。我估摸著,小冰山隻是覺得我給了她外套所以我才會發燒的,她那性格,這麼一想,肯定會照顧我啊。”
“就這樣?”老首長喝了一口啤酒,狐疑的看著陳飛。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陳飛瞥了老首長一眼,見他臉上又是狐疑,又是玩味和戲謔,馬上就明白他想歪了,“我跟你說,你別多想,小冰山她是絕對不可能喜歡我的,她巴不得一天把我打一頓,報以前我整她的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