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陳飛不敢就留,收拾掉那幾個特工,馬上叫雲鳥撤退。
雲鳥知道連忙提著莫斯罕基格跟上陳飛,但跑了幾步,陳飛忽然就停下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怎麼了?走啊!”雲鳥疑惑的看著陳飛,對方的增援肯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再不走就跑不掉了!
“走下水道,這樣更容易甩掉他們。”陳飛彎下腰,抓住他前麵的下水道井蓋,猛地一拉,就打開了,“快進去!”
下水道一打開,馬上就散發出一股惡臭,但雲鳥卻毫不遲疑,直接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陳飛緊隨其後,跳到下水道裏,雲鳥遞過來一副夜視眼鏡,陳飛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然後說道:“信號,把市區的下水道地圖找出來,發給我們。”
“收到!”信號還在線上,他們應該是比較安逸的,因為還沒來得及參加行動。
陳飛便給雲鳥打了個手勢,在下水道裏麵開始跑。
“老大,我們好像來晚了一步。”然而陳飛並不知道,這時候,十字路口附近的一座樓上,有個金發碧眼的大漢正拿著望遠鏡,看到陳飛放倒那些特工,跳進下水道裏之後,便對身後一個女人說道。
“晚?”那個女人也拿著一副望遠鏡,不過已經放下了,聽到那大漢的話,忽然笑了起來,“不不不,一點也不晚,更不如說剛剛好。”
“為什麼?”大漢後麵,一名年輕男子愣了一愣,疑惑的看著女人。
這屋頂上一共有四個人,一個是金發碧眼的大漢,中年模樣,留著絡腮胡子,穿著一身迷彩服。一個是那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雖然已近中年,卻風韻猶存,隻是臉上畫著濃妝,嘴唇塗得就像血一樣紅,好在身材性感火爆,前 凸 後 翹,能駕馭這樣的濃妝。
剩下兩個,一個是名青年男子,身材修長,穿著一件黑色風衣,腰胯兩把手槍,腳上穿著長筒皮靴,皮靴裏麵還插著一柄短刀。
另一個是名東方人,在三個西方人中顯得格格不入,四十出頭的模樣,臉上的胡子好像沒刮幹淨,有很多胡茬,加上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眼神和淩亂的頭發,看起來十分頹廢。
打扮倒是和那個青年男子差不多,也是長風衣和長筒靴,不一樣的是,那個青年男子長風衣裏麵穿的是件西裝馬甲,而他則是一件髒兮兮的棉衣。
他並不參與其他三人的對話,而是抱著一把黑色的刀,坐在角落裏,兩隻眼睛微微眯著,像是在打瞌睡。
“為什麼?這還用問嗎,在一群人的保護下抓一個人,可要比在兩個人的手下抓一個人要輕鬆的多了。”女人看了一眼青年男子,笑著說道,“走,追上去!”
說完,女人隨手一扔望遠鏡,便轉身向樓下走去。
那個青年男子和大漢連忙跟上,還叫了一聲角落裏的那個人:“張,走了!”
東方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然後拄著刀,緩緩站起來,跟在青年男子和大漢身後。
“先把行頭換了吧。”在下水道裏麵跑了一會,陳飛覺得應該安全了之後,便停下來,對雲鳥說道。
雲鳥摘下麵具,看了陳飛一眼,然後扔掉手裏的莫斯罕基格,脫了身上穿的風衣,又將外套反過來,將白色的那一麵穿在外麵。
陳飛外套倒是不像雲鳥那樣,不過他帶了另一件衣服,出發之前裝在背包裏了,脫下風衣和外套之後,陳飛就把包裏的那件拿出來,穿在身上。
“信號發過來的地圖給我。”換好衣服,陳飛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對雲鳥說道。
雲鳥將手機扔給陳飛,陳飛找到那張地圖,對比科爾伯克的地圖,然後指著左邊那條路說道:“往這邊走吧,這邊是居民區,再走一段路就上去,先隨便找個房子躲起來,然後再做打算。”
雲鳥搶回手機,默默的按照陳飛指的方向走。陳飛早就習慣了雲鳥這副模樣,也並不在意,沿著那條下水道走了一會之後,陳飛看到有一個出口,於是便對雲鳥打了個手勢,爬到出口那裏,輕輕把下水道井蓋推開一條縫。
下水道井蓋一打開,陳飛馬上就聽到空中有直升飛機的聲音,看樣子果然不出他所料,B國政府已經派出了直升飛機進行增援,不過這倒也正常,不出動直升飛機,那才叫有鬼呢!
不過好在追兵還沒有搜查到這邊,於是陳飛便把井蓋推開,向雲鳥招了招手。雲鳥便拎起莫斯罕基格,跟著陳飛爬出下水道。這裏是一個小巷,巷子裏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陳飛走到巷子口,貼在牆邊,小心翼翼的向外麵看了一眼。
剛好一架直升飛機飛了過去,直升飛機上麵的探照燈掃過巷子外的街道,驚起一陣狗叫聲,但沒聽見人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