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陳飛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讓孟廳長這麼怕他!我問你,他跟我郭家比怎麼樣?”郭少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
“郭少,你是不知道啊,陳總來頭可不小,前段時間,燕京一個姓曾的家族破產了,這事你知道吧?”孟興國見郭少差不多上鉤了,於是又接著說道。
“姓曾的?你是說曾氏集團?”郭少聞言一愣,心裏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曾氏集團也不算是個小勢力了,跟郭家比相對弱一些,但在華夏也能躋身一流勢力的行列,前段時間突然一夜破產的事情,在整個華夏的商界鬧得沸沸揚揚。
有傳聞說,是曾家的人不長眼,得罪了鄭家少爺,所以鄭家一怒之下,終止了和曾家的所有合作,並且打壓曾家,最後導致整個曾氏集團破產。但也有認識鄭啟的人也有說曾家的確是鄭家搞破產的,但曾家人得罪的並不是鄭啟。
鄭家雖然是個大家族,但是派係不多,以鄭老一脈為主,三代單穿,旁係支脈隻有一些遠親,最近的一脈,還是鄭老堂叔伯的後生弟子,所以鄭家大少指的基本都是鄭啟,可曾家得罪的既然不是鄭啟,那鄭家還哪來什麼大少?總該不會是鄭家的私生子吧?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成了一個謎團,有人說是鄭啟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有人說是鄭老的幹孫子,甚至有人說是鄭老私生子的兒子,鄭家的人也不出來解釋。
孟興國這時候說起這個,難不成傳聞中的那個鄭家大少就是陳飛?應該不會吧……那小子姓陳,怎麼會和鄭家有關係?
“是啊,郭少,你知道曾氏集團為什麼會被鄭家搞破產嗎?”孟興國問道。
“你該不會想說,是因為那個叫陳飛的吧?”常少也和郭少一樣,聯想到了這方麵,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正是!”孟興國又歎了一口氣,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餘光看郭少二人。
“什麼!”郭少二人果然臉色大變,震驚的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可能!那小子怎麼會是鄭家大少!”
“他是不是鄭家大少我不知道,但是親眼所見,他和鄭家的關係絕不一般!”孟興國說著,就把上次在沈家商業酒會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郭少二人。
郭少二人臉色頓時變的難看無比,麵麵相覷,半天說不出話來。
“郭少,常少,你們該不會是也跟他結梁子了吧?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孟興國趁機問道。
“這……唉,是這樣的……”於是郭少便將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在拾年餐廳鬧事,被陳飛打,還被陳飛敲詐走了所有的錢,這些全部都告訴了孟興國。
孟興國聞言,不由嘴角一抽,心道陳飛怎麼說也是個人物,打了郭少他們孟興國還能理解,可是搶錢這實在是……
“那郭少和常少打算怎麼辦?”孟興國又繼續問道。
郭少和常少相互對視一眼,最後常少開口道:“孟廳長又怎麼打算的?”
“實不相瞞,我跟二位實在是不敢比啊!二位家裏財大勢大,可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副廳級幹部,鄭家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我!小時候我家裏窮,爹媽賣牛賣田供我讀大學,大學畢業又好不容易考上公務員,要是得罪鄭家,我的前途就完了!”
孟興國等的就是常少這個問題,馬上就回答了,說的是言真意切,竟然還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我倒是無所謂,這也快一把老骨頭了,就是可憐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啊!也怪我在他小的時候沒好好教導他,現在變成這樣,我要是哪天當不成這個芝麻小官,這兔崽子也算是完了!唉……”
他這麼做,是不想得罪郭家和常家,表明自己是迫於無奈才去向陳飛賠禮道歉,讓郭少和常少無法怪他,這樣一來,郭少和常少不管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反正孟興國隻要能夠求得陳飛的諒解就可以了。
試想,換成你你怎麼怪孟興國?說他不巴結你啊?關鍵是你現在保不住人家啊!而且人家也沒說要去給你仇人站一塊,人家不過就是為了自保,去服個軟而已,道個歉而已,你們要跟陳飛作對還是去跟陳飛作對,我明麵上不參與,兩邊不得罪。
當然,哪天要是陳飛真的被郭少常少“打倒”了,孟興國去落井下石,以此巴結郭家和常家是肯定的。官場上的人嘛,最熟練的技能就是見風使舵,當官的都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
這薑果然還是要老的辣,孟興國這麼一說,郭少和常少頓時無言以對,兩個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說道:“孟廳長,你的心情,我們理解,畢竟鄭家勢大,這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