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去?”陳飛聳聳肩,把遊走的服務員叫住,從托盤上拿了一杯香檳。
“也給我拿一杯,渴死我了。”韓武藝連忙也要了一杯,“曉曼的眼光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差了?這種貨色也要!不,不可能,當初葉良飛跟這個貨色比也差不到哪去啊,怎麼曉曼沒看上他?”
“別亂猜,你小心讓那個母老虎聽到。”陳飛又拿了一杯香檳遞給韓武藝,皺著眉頭說道。
“你說,曉曼會不會是在跟你賭氣啊?”韓武藝接過香檳,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來,眼睛一亮,對陳飛說道。
“賭氣?跟我賭什麼氣?我又沒惹她!”陳飛一愣,不過並沒有多想,隻是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眼睛還是在舞池中的李曉曼身上。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舞池裏麵李曉曼被曾少摟著翩翩起舞,陳飛心裏就愈發的不爽。
韓武藝眉頭一皺,看了眼陳飛,遲疑道:“我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曉曼這時候跟別的男人在跳……”
“幫我拿著。”可是沒等她把話說完,陳飛忽然眼睛一眯,直接把香檳塞給韓武藝,站起來走向舞池。
“陳飛,你幹嘛?誒陳飛!等等!”韓武藝一愣,連忙也站起來想要跟過去,又感覺手裏拿著香檳不是很方便,隻好轉身把香檳放在桌子上。
等她回過頭來的時候,陳飛已經擠開眾人,進入了舞池裏,並走到李曉曼和曾少旁邊,猛地抓住曾少那隻鹹豬手,把李曉曼拉進懷裏,一腳踢在曾少身上!
媽的!這猥瑣男居然想摸李曉曼的屁股!老子還沒摸過呢!而且陳飛看到,李曉曼還掙紮了,但是被那個猥瑣男強行拉住,這表示李曉曼肯定不是自願要被曾少吃豆腐的,所以陳飛才會過來。
“你,你,你敢打我!”曾少直接被陳飛一腳踹到在了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飛。
“你小妞怎麼回事?”陳飛沒搭理他,而是低下頭,捏著李曉曼的下巴把她臉抬起來,惱火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那麼混蛋啊……”李曉曼委屈的說道。
“被他纏上了?”陳飛呼了口氣,因為他感覺這樣胸口更不會堵得慌。
“嗯……”李曉曼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點了點頭。
“那我剛才去給你解圍你為什麼不跟我走?”陳飛更惱火了。
媽蛋,這小妞要是剛才在陽台上就跟他走,哪來這破事!還搞得他剛才裏外不是人!
“我,我……”李曉曼嘴一撅,想給自己辯解,但似乎又不知道要怎麼說。
“媽的,我跟你說話呢,你他媽聾了!放開曉曼,否則老子弄死你!”被無視的曾少火了,他爬起來神色陰狠的對陳飛說道。
他剛才吃豆腐吃的正爽,結果陳飛不由分說上來就踹了他一腳,還抱著李曉曼,這讓曾少感覺非常沒麵子!
這曾少是燕京曾氏集團的大少爺,家族勢力比沈家還要大,他來參加這次酒會,自以為已經是在給沈家麵子,屈尊降價而來的,結果卻在酒會上,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踢了一腳,這要是傳出去,曾少以後還怎麼混?
“滾你媽的!”陳飛眉頭一皺,髒話脫口而出,又是一腳踢在曾少身上!
“啊!”
“那不是拾年公司的副總裁陳飛嗎?”
“那個被打的好像是燕京來的曾少吧?”
“曾少?陳總打曾少幹嘛?我聽他剛才說話,好像也不像會是隨便惹事的那種人啊!”
“誰知道呢,好像是爭風吃醋吧,年輕小夥子嘛!你看那個女孩,就是拾年公司的總裁,我跟你說,那小姑娘原來是開個小店的,也就一百來平米那麼大,要不是那個小夥子幫襯著,他哪能發這麼大的財啊!”
“那也難怪陳總打人了,唉,現在的女孩子啊……”
“這下拾年恐怕是要完了,曾家在燕京也是一個實力不錯的大家族啊!”
周圍的賓客見狀,紛紛驚呼了一聲,像是炸開了鍋似得開始議論起來。陳飛一句不落的全都聽到了,心裏暗自無語。
爭風吃醋?毛個爭風吃醋啊,他又不是閑的蛋疼。
曾少見所有的賓客都聚集到了這裏,更加覺得臉上掛不住了,於是憤怒的大吼起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打我!沈國立呢?沈國立!叫沈國立出來!今天這事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們沒完!”
“陳飛,算了吧,別在這裏鬧事,不然思涵和沈叔叔那邊我們怎麼交代……”李曉曼拉了拉陳飛的衣服,輕聲說道。
剛才周圍賓客的議論,李曉曼也聽到了,心裏感覺很是愧疚。是啊,陳飛從出現開始,就一直幫她,讓她從一個小餐館的老板,變成了現在一個公司的總裁,但陳飛卻從來沒有要求過回報,最多就是和她開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