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的老者像木頭人似的直直的站在圓台上,周圍的人也都未出聲一時間氣氛詭異的很。而處在新聞焦點的夏目卻像無事人一樣從上方穩穩落下後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席地而坐時不時的還瞟下圓台上的老者一眼。
在場的二十多人看到夏目一係列非常自然的動作都覺得完全摸不著頭腦,怎麼了?不是比試嗎,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兄弟你這是、這是……”文彥是所有人中最忍不住氣也是唯一一個敢和她說話的人,所以他在夏目坐下後就立刻上來詢問道,不過語氣卻有些吞吞吐吐。
夏目看著說話有些吞吞吐吐文彥沒有答話而是淡然的伸手示意他也坐下來。
看著夏目的動作文彥很疑惑,他這兄弟怎麼這麼鎮定,她和那老師比試到底是誰輸誰贏啊,那老師他可知道他的厲害之處,但現在怎麼一個一動不動一個又不出聲,這是演的哪出啊?雖然文彥的困惑很大但是他還是按著夏目的指示坐在了夏目的身邊。
在場的人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贏了,還有比試開始了嗎?
“啊、啊、啊、啊、啊!”突然一聲聲的叫喊聲響起,震得人腦袋嗡嗡直響像過了火車似的。那聲音不是別人發出的正是在圓台上站著的長袍老者所出,而且邊叫邊向四處看著好像在找什麼。
眾人猜測這人肯定是被惹怒了,看來惹他的人要遭殃了,所以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席地而坐夏目。
夏目察覺到了周圍的目光,有看好戲的、又擔憂的、還有——沒有任何感情的!夏目忽然抬頭看向那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神處,就是那要需要小心有些奇特氣息的異域男人。
夏目與男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並且雙方都沒有躲閃,一個眼神中充滿好奇探究、另一個則看不出是什麼想法平靜地像死海一般。
異域男人有一頭飄逸的半長棕發,寶藍的眼睛像鑽石般清透、亮麗,刀削斧刻的完美五官和身材就好像他是上天的寵兒俊美無雙,隻是他的身上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到底是什麼讓人有些想不透、猜不出。
夏目和他對視了會率先收回了目光,因為有人已經等不及了。
所有人看到長袍老者輕輕一躍就到了夏目的不遠處,想到肯定有場好戲會上演但是再次讓大家跌破眼的事發生了。
隻見老者慢慢的走到夏目的麵前,突然蹲下身然後做了一個以後讓人想起都會全身掉雞皮疙瘩的表情。老者露出了他那為數不多牙齒咧嘴傻笑著,看似精明的眼睛也隨著笑容變成了一條縫隙,怎麼看怎麼不協調、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猥瑣。
眾人看到都覺得一陣惡寒但是當事人卻麵無表情像是把老者當成了空氣一般,完全沒在意。
“咳咳,嘿嘿,帥小子,你贏了,你和那女娃都通過了現在起是倉頡的學生了,但是、但是你、你、你能不能……”老者說話磕磕巴巴的到最後他說了什麼別人也沒聽得太清楚。
“我贏了是嗎,那我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這塔裏的環境有點不太好,哎,連坐都要坐地上,真不舒服。”
“哎呀,沒問題,通過了,我們現在就出去,走走走!”
聽到老者與夏目談話的人眾人是雲裏霧裏的,夏目贏了,那老者輸了?這怎麼可能但是如果不是如此守關的老者會那麼說,這、這人到底是誰,不僅有一頭會變身的靈獸還打敗了老師,他怎麼這麼強!
所以到最後這二人的比試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成了迷,夏目也在他們心中成了深不可測之人,而到底他們比試了什麼、還是說夏目用了什麼方法贏了,這一切全都無人知曉。
長袍老者說到做到立刻用手做了幾個手勢又念了幾個口訣施術法將考試通過的幾人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而其他未通過的人則由其他老師善後。
夏目對學院老師所使的千奇百怪的術法好奇得很,一轉眼的功夫他們通過的幾人就來到了一個古樸的大廳中,大廳是長方形的有幾千平空得很,讓人注意的是大廳的正前方的幾個座位,說它特別吧卻和普通的椅子沒什麼差別但是卻始終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