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你是個挺不錯的孩子,如果你不和軒軒在一起,我也挺喜歡你的。但是你真的不適合以軒。”於麗瑾開門見山的說道。
高溪月早已猜測到來者不善,臉上雖努力掛著笑容,卻終還是露出一絲不滿地味道:“您剛回來幾天,認識我幾天,您怎麼知道我不適合?”
於麗瑾並沒有在意她的不滿,她微微地笑了下,溫和地說:“看到你像是看到了我年輕的影子,一心想要嫁給有錢人,來擺脫貧苦的命運。可是越是費勁心機的得到的,越是保不住,即便是我和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始終逃不過分開的命運。我隻是不想軒軒被利用,也不想你以後受到傷害。溪月,離開他吧!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們後半生的用度。軒軒應該找個門當戶對,和他一樣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共度一生。你能理解一個媽媽的良苦用心嗎?”
高溪月一瞬間無語了,她真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多麼的不可理喻。她自己是那樣的人,就把別人也想成是那樣的人,還打著是為你好的旗號,來以這樣的方式拆散他們。她突然很想讓她滾出房間,但是她不能,那是歐以軒的媽媽,不管她說什麼,她都不能對一個長輩無禮。
她冷笑了下,淡淡地說:“阿姨,您真的想多了。我從來不是因為以軒的身分和錢才接近他的,相反我們兩人之間應該是他先追求的我。我一開始就告訴了他我的家庭情況,他甚至還跟不止一次地去過。我不是您,他也不是他爸!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以後也或許會像您說的那樣會吵架,會分手,但是至少現在我們還不會,我們都在很純粹的愛著彼此。您愛以軒,應該多想想他的感受,而不是憑您自己的臆想覺得誰才合適他。”
於麗瑾愣了下,轉瞬沉著臉道:“果然伶牙俐齒,怪不得軒軒會為了你寧願在家學做飯,也不上外麵吃,更不願意請保姆。你見過有哪個有身分的人會下廚房?聽說過哪個總裁在家裏會自己做飯?你這簡直就是在害他!”
“總裁也是人,為什麼有身分的人就不能下廚?沒準國家主席在家也會為妻子做飯呢。我怎麼就是在害他了呢?會做飯也是一種本領,間接的說我是在幫他,幫他多學了一種本領。“高溪月隻覺得胸中火氣難忍,再也顧不得她長輩的身分,一吐為快。
於麗瑾被她如此赤裸裸地反擊,怒火焚燒,正欲開口,聽得高溪月漸緩地聲音又響起:“阿姨,您身體不好,就不要操心我們之間的事了。還是好好養身體吧!您看,天也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您要不先回臥室休息去吧?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可以再聊。”高溪月實在是不想再繼續下去這種無法溝通的對話。
這樣客氣而又溫和地逐客令於麗瑾心裏不悅卻也隻得默默接受,她生氣的瞪了高溪月一眼,鬱悶的走出了臥室。
誰想沒走兩步,卻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疼痛,極具煎熬和難受,她慌張地喊道:“以軒,軒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