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啊,不就是一輛車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胡源開始抵賴。
“開車的,你過來。”肥婆用手指著胡源,“他到底有沒有去偷人?你如果給我說實話的話,這一百萬塊就是你的了。有了這一百萬,你以後再也不用幹這累死累活的工作了。”
肥婆隨手寫了一張支票,林山隨意一看,是光大銀行的支票,應該不會是假的。
一百萬對他來說絕對不算什麼,可問題是現在他想要脫身,如果他不對她的話做出肯定回答話,想必這肥婆肯定還有後招,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的。
看來胡源這條線索是不行了,既然如此的話,還不如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然後去找白雲問問清楚。
“沒錯,他的確是去偷人。”
“你他媽……”胡源想衝過來打林山,肥婆突然插在他和林山中間,胡源一下撞在肥婆身上,竟然把自己給撞倒在地上。
“胡源,你想幹什麼,是不是這位帥哥把你的醜事說出來了,你想殺人滅口啊。”
胡源狼狽地蹲在地上,狠狠盯著林山,但一看到肥婆那種眼神的時候,他的氣勢立馬就又弱了好幾分,看來他的確怕老婆怕的厲害。
肥婆突然回頭,一把拉住林山的手,嬌笑道:“小帥哥,你不要怕,有姐姐給你做主呢。”
林山感覺胃裏一陣翻騰,如果不是他定力好的話,估計早就被她惡心的吐了。
看到林山這服囧樣,方剛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口咖啡噴到了對麵一個妹子臉上!
看著妹子嫩白的臉上咖啡滴就像是下雨天瓦片上的滴簷水一樣,噠、噠、噠地往下流,方剛一臉黑線,過了好半天才弱弱地道:“姑娘,你……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妹子拿出紙巾,輕輕擦拭完臉上和身上的咖啡後,淡淡地說:“我沒事。但你有事!”
不等方剛反應過來,妹子直接端起剛衝的一杯咖啡朝方剛臉上潑了過去。
方剛臉上咖啡成股流下。
在妹子的注視下,方剛用舌頭舔了舔臉上的咖啡,一臉沉醉其中的樣子,“不錯,卡布奇諾,就是加的糖有點多。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該加了兩勺糖吧。”
妹子沒有說話,隻是眼中多了一份驚喜。
“一勺糖最好,既不會失去咖啡的原味,又不會因糖過量而甜膩,這才是喝卡布奇諾最好的搭配。”
“你懂咖啡?”妹子終於說話,不過態度還是有些冷漠。
“也不算太懂,就是知道咖啡該怎樣喝才不算浪費吧。”其實方剛哪裏懂什麼咖啡,他隻是隨口胡謅罷了。
本來喝咖啡就是一種很優雅的行為,更可以說是一種藝術,。因為咖啡是用來品的,而不是像喝啤酒一樣大口大口往下灌。
既然如此,喝咖啡自然就費時間,而藝術一般也比較費時間,所以喝咖啡就是一門藝術。
像方剛這樣的軍人,他天生就比較粗獷豪放,他甚至比林山粗獷,他的空閑時間都會用在研究槍械和功夫身上,絕不會去品什麼勞什子咖啡。
不過反正也閑著,而且他還想繼續看林山的囧樣,看一部活生生的喜劇電影,如果有一位美女陪你聊天的話,那感覺豈不是更爽。
就像看島國愛情動作片一樣,如果旁邊坐一個美女和你一起看,那場麵……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