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郝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樣說她,她自然受不了啊。
她很憤怒,像一隻發怒的小野貓,恨不得撲上去在郝健的那張豬腰子臉上抓幾把,好出一出心裏的惡氣。
這時候,馬飛航就又說了,“郝鎮長,你不要這樣說人家田書記嗎,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肯定會害羞的。”
郝健一聲冷笑,“喲,馬鎮長,你怎麼知道咱們小田還是黃花大閨女啊,難不成你觀察過?桀桀……”
田甜被氣哭了,身子瑟瑟發抖,她指著郝健,顫抖著說道:“你……你無恥!”
“小田,你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誰說我無齒了?”他張開大嘴巴,指著一口大板黃牙,道:“你看,我這不是牙嗎。我明明有齒的,你怎麼能說我無齒呢。哈哈哈……”
他這一笑,周圍很多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下,田甜更難過了,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無數隻惡狼包圍著的小綿羊一樣,是那麼的孤單,那麼的絕望,更是那麼的傷心。
她想到了林山,都是為了他,自己才會被人這樣恥笑的。
“哎呦小田,你不要哭嗎,你哭個啥子,我們又不是認真的,隻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幹嘛這麼較真呢。再說了,就算你真的跟林山那小子已經躺在了一張床@上,我們也不會傳播出去的。”
郝健手舞足蹈,說的唾沫橫飛。
“咳咳……”姚晨光輕輕咳嗽了幾下,阻止了郝健的進一步犯賤。
他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剛才這是在教訓她,讓她知道跟著林山混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畢竟以後還要在一起工作,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把關係搞的那麼尷尬也不利於開展工作。
“好了,現在我代表莊洛鎮黨委宣布:林山由於才疏學淺,不能勝任臥龍縣莊洛鎮常務鎮長一職,從即日起,他卸任鎮長一職。至於鎮長由誰接替,我相信組織很快就會有結論的。”
姚晨光這個決定一宣布,下麵立馬掌聲如雷。
“好了,我覺得這對於我們莊洛鎮來說真是大事一件,我們今天中午應該出去慶祝一下。”
姚晨光說完之後,便憤怒秘書去迎賓餐廳訂餐,而金浪則派人去收拾林山辦公室裏的東西。
……
林山剛一進大院,就看到有人在自己辦公室往出搬東西,而且看起來還很粗糙的樣子,什麼東西都是隨便扔在地上,有些甚至還被踩上一腳。
林山清楚的看到,其中就有一個相框被扔在地上,一腳被踩爛。
這張照片是他以前當兵的時候和幾個生死戰友一起照的,其中有幾個的確已經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犧牲了。
這張照片所代表的不僅僅是榮譽,更是他和戰友們生死與共的真情。
這一下,林山的確是怒了!
“砰!”
他沒推開車門,而是直接一腳把車門踹開的。確切來說是吧車門踹飛的!
車門丟在距離車身五六米遠的地方,中間深深陷了進去,就像是真的被鐵錘大力擊打過一樣。
林山的辦公在三樓。
而從大院停車場到三樓差不多五十米的距離,林山僅僅用了八秒的時間就已經到了。
看見林山突然像一陣風一樣出現在眼前,他們顯然都被嚇了一跳。
他們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也沒了血色,就像是蠟像館的蠟人像一樣;動作也在刹那間停止,就像是插電機器人被人拔掉插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