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就是臉上有點傻氣。
一個小混混讓人把音樂停下來,拿起麥克風就說:“各位不好意思,今天的營業就到此結束,歡迎大家下次光臨。”竟是下了逐客令。
就一會兒工夫,客人一邊抱怨一邊離場,餘下的就隻有老五他們那幾桌十幾人,連服務員也不知去向。
一個小弟走到老五那桌,毫不客氣地道:“喂,我們要清場了,你們怎麼還不走?”
老五聽了冷笑一聲,一手搭在小弟的肩膀上,那小弟還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老五手上發力,直把他疼得哀嚎叫娘,幾分鍾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上前趕他們走了。
就在吧台那邊,石峰也遭受著和剛才的小弟一樣的經曆,那豹哥一手抓住他的拳頭,發力把他抓得冷汗直冒,要是一個月前,他早已經哀嚎求饒了,不過好歹是經過訓練的,而且也不想在老五麵前丟臉,是以一直忍著。
石峰連出幾腳踢在豹哥的胸口上,但那岩石般的肌肉上隻留下了一個鞋印,他臉上還是那一副不動聲色的表情。石峰鬱悶得不能說話,本以為經受了一個月的變態訓練可以虐虐菜,大大地露臉一把,沒想到一來就是遇到這麼個變態的家夥。
不過下一秒令他感動的事情發生,一軒抄起椅子就“啪”一聲打在豹哥的背上。
豹哥冷冷地擰過頭去,這下任他脾氣怎麼好也忍不住了。這豹哥就是文龍的弟弟,人家場麵上叫豹哥,暗地裏卻叫他傻豹,隻因他天生大力,卻是個低能兒,文龍不好帶他出來,隻好讓他給自己看個場子什麼的。
文豹大吼一聲,放開了石峰,一雙大手徑直去抓一軒。一軒怪叫了一聲:“我的媽呀”一矮身子,躲過了他的攻擊。石峰調整了一下呼吸又衝了上去和文豹扭打起來,一軒則在身邊采取遊走戰術,文豹一個不留神就吃了各種小東西的砸擊,把他氣得哇哇大叫。
文豹和石峰雙手互抵,一軒瞧出了便宜,一腳踢在他的腳窩子後麵,文豹膝部一晚,石峰暴喝一聲,發了大力一把將他摔倒在地,一軒趁機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胸膛,整個世界又恢複了一片寧靜。
石峰和一軒高興得擊掌歡呼,誰知道就在這時候,文豹已經醒來過來,蛇一樣詭靜的手突然抓住石峰的腳,把他摔了個四腳朝天,接著死死掐住一軒的脖子。任一軒怎麼亂打亂踢,他都好像沒有反應似的,猙獰的臉上青筋暴露,看他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先把一軒幹掉。
可憐一軒高瘦的身板就像小貓一樣被文豹一手提了起來,眼見著一軒就要窒息了,石峰在拚命地拳打腳踢,然而文豹就像一個鐵塔一樣,絲毫不為所動,可是下一秒就不由得他不放下一軒了。
因為,老五出手了。
老五像坦克一樣,卯足了勁兒撞了過去,也是文豹身子健壯,硬是沒倒,平常人吃了老五這一下撞擊那是不斷肋骨也是人仰馬翻。文豹鬆開了一軒,似乎對老五頗有興趣。
老五扭扭頭踢踢腳,活動筋骨,拳頭骨節洛洛作響,對一軒和石峰說:“我要和他單挑,你們不要上來,要是旁邊有誰偷襲,你們給我把他幹掉。”這句話既是說給一軒石峰兩人聽的,也是說給周圍伺機下手的小混混聽的。
文豹也不說話,直接上來就是幹。要知道他在這邊場子上可是沒有遇過對手,不知道多少來搗亂的被他打得幾個月都下不了床。見了老五這般和自己大小相差不大的對手自是興奮,其實老五又何嚐不是呢。
然而這樣的單挑卻讓一軒石峰等人哭笑不得,這哪是單挑啊,分明是比力氣,隻見老五和文豹,雙手抵住,兩個人與地麵都呈六十度角,相互角力。
好像……隻有牛才這樣打架吧?一軒不禁暗暗想,不過老五吩咐了不能上去偷襲,也是沒辦法啊,隻好和石峰兩人一起看牢對方十幾小混混。他們大概被老五唬住了,又看對方這麼多人,是以也不敢上來。
“唉,你說龍哥能扭贏他嗎?”對這僵持了十幾秒的戰局,一軒問石峰道。
“笑話,龍哥是怎麼樣的人,要說智商可能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比他高,可是說到力氣,我還真不知道哪個能比得上他。”石峰也很承他的情,見他剛才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語言中還是那副拽拽的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我會把你前麵那句智商可能街上隨便來一個人都比他高的話如實轉告給龍哥的。”一軒狡黠地揚揚眉毛。
“不要,我知錯了……”石峰鬱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