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見她如此急切,不自然地心生壞感,但是話已經撩出去了,看著周圍這麼多莽漢正拿著棍子惡狠狠地看著他,陳子文點了點頭。
邪魅的女老大的神情漂浮不定,似是在笑,然後又是狠毒,陳子文也根本猜不透這女人心裏在打的什麼鬼主意。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女老大笑道,很滿意地看著陳子文,如餓狼盯著一隻羊。
陳子文心想,這女人難道早就對自己有著想法了?但是看這樣子,她對自己並不是什麼好的想法,那之前的匆匆一笑又是啥意思。
“怎麼,我又與你沒什麼瓜葛,何來這話。”陳子文道。
女老大道,“有沒有瓜葛不是你說了算,現在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回答,記住不許你隻要回答就可以了,不要給我留什麼心眼,不然就把你扔垃圾裏喂狗。”
這哪有狗,真是搞笑,這個傻女人,然而這隻是陳子文心理活動罷了。
“問吧,隻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陳子文道。
“第一個問題呢,你為什麼要跟蹤他?”女老大問道。
陳子文心裏衡量了一下,他在思考回答了這個問題之後會有什麼隱患,他仔細想了想,覺得並沒有什麼值得可透露的重要信息。
“金大炮懷疑他是殺害他小女兒的凶手,我就來追蹤他,想證實一下。”陳子文一五一十地說道。
女老大看了看旁邊的江湖郎中,小聲地說著什麼,交談了一會兒之後,她很冷地看著陳子文,“我問了他,他說連金大炮的女兒都不認識,我也清楚他的為人,就他的膽子是不可能殺人的。”
“雖然是這樣….”陳子文剛想說話,女老大道:“隻允許我問問題,除了回答我的話,不要有其他任何話語。”
陳子文點了點頭,忍了,隻要老子逃出來,看怎麼教訓你這個死妮子,他的心裏狠狠地罵道,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窩囊,深更半夜,被一個女人在這裏調教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女老大走了走,“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幫金老大查找凶手?這不應該是你做的事吧。”
又在心裏打量了一番,這個問題要是直接說出來,可能會暴露他幫警局裏做事的信息,他得小心地回答著這個問題。
“說來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故事也比較長,你願意聽嗎?”陳子文故意這樣說道,看能不能讓她跳過這個問題。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我也很喜歡聽別人講故事。”女老大邪魅的眼中充滿著玩味的目光。
“我能夠與金大炮認識,是因為我認識他的大女兒金前雅….”陳子文又將他與金前雅的事情說了一大推,半真半假,之所以說了那麼多,就是想混淆信息的真實性。
女老大聽完了以後,笑道,“這金前雅既然這麼漂亮,而且又這麼喜歡你,你就不為所動?”
陳子文心想,隻要是女人都那麼喜歡八卦,“喜歡是兩個人的事,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當陳子文說這句話的時候,女老大眼神中略有點哀傷,“是啊,愛情這種東西,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不過隨後她惡狠狠地盯著陳子文,“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別老是在人家女孩子麵前晃悠,你還住在她家裏,這不是存心讓她傷心嗎?”
陳子文見她態度大轉變,“這….關你毛事啊!難道….你也單相思過….”
女老大道,“停下,我不想跟你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了,你給我住嘴!”
女人這生物果然不是男人能夠捉摸的,內心情緒變化太快,完全跟不上節奏,陳子文根本把握不住,討好也不是,安慰也不是。
“那金老大憑什麼找你幫他查案,就你這不足一百二十斤的身板,也敢在大半夜追蹤人。”女老大不恥地笑道。
“說實話,我曾做過私家偵探,有著這樣的本領,本來金大炮說是要讓警察來幫他忙的,但是我姐給他介紹我,說我接地氣,更容易查這件案子。”陳子文略有得意地說道。
女老大道,“私家偵探?說說你幫人查過什麼案子。”
陳子文沉吟了一會兒,抬著頭,很是正經,“幫過別人捉奸的。”
周圍的莽漢還有江湖郎中,他們強忍著笑意,估計他們本想大笑一場,但是礙於女老大,他們不敢。
但是女老大卻先帶了個頭,笑了起來,這些大漢忍不住,也跟著笑。
“你原來就是靠著別人偷情才讓金老大看重你的嗎?也真不知道金老大是什麼眼光。”女老大邊笑著,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