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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期六的中午,陳子文和陳子瀟一同去了一家小酒店和陳衝見麵。
“爸。”
“爸。”
陳子文和陳子瀟都上前抱著陳衝,弄得陳衝是笑不攏嘴。
“來,來,來,坐下點菜吧,好久不見,你老爸我對你們甚是想念。”陳衝說道。
一向喜歡接陳衝短的陳子瀟又是說道:“哎,我都以為爸爸不要我們了,還是錢重要啊。”陳子瀟說完之後,偷瞄著陳衝。
陳衝早已摸頭了陳子瀟的這種性格,臉上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笑道:“老爸賺那麼多錢,還不是為了你們,以後這些都還不是你們的嗎。”
陳子瀟噘著嘴道:“我們不稀罕你的錢,隻需要你多陪陪我們就好了。”
陳子文這時說道:“你就別為難老爸了,你昨天不是還說老爸是你心目中的男神嗎?怎麼今天就成不負責的父親了。”
陳子瀟道:“我就是想讓老爸多陪陪我們而已,我沒說老爸不負責任啊,你可別添油加醋,小心我治你。”
陳衝笑道:“我歲數也不小了,幹不了幾年了,等我退休的時候,估計到那時,你們恐怕又會嫌我粘著你們了喔。”
“怎麼會,老爸天天粘著我們,我們也不會嫌煩的。”陳子瀟說道。
“是啊,老爸,你趕緊退休吧,賺那麼多錢幹嘛。”陳子文也跟著說道。
這時陳衝指著陳子文道:“你小子,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都說了不讓你去查那件案子,你還不停我的話,要不是子瀟苦苦相逼,你會放手嗎。”
“我是遵循老爸的教誨,做人要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陳子文狡辯道。
陳衝道:“我是教你在送死的路上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的嗎?我是這樣教你的嗎?你小子就是一根筋,不知死活。”
“哪有說的這麼危險….”陳子文嘀咕道,聲音小的隻有自己能聽見。
陳子瀟說道:“老爸,你幹嘛如此這麼阻止他進入那黑幫啊,難道那裏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這時,菜已經上桌了,陳衝道:“你們真是有所不知,水滸幫不是一個簡單的幫派。”
“我知道,他們不是做著販賣人體器官的非法活動嗎?”陳子瀟說道。
陳衝這時笑道:“販賣人體器官?那你也太小瞧了這個水滸幫,那水滸幫所謂的龍頭老大金炮隻不過是明麵上的老大而已,他們所涉及的犯罪活動已經延伸到了國外,尤其是緬甸和老撾那邊,他們都有著根據地。”
陳子文驚道:“什麼?那為何還不逮捕他們。”
“逮捕,怎麼逮捕?這水滸幫隻是一個駐紮在A市的小小的營銷點,要抓也隻是抓了金炮這種傀儡老大而已,根本沒什麼用。”陳衝說道。
“難道警方想釣大魚?”陳子瀟說道。
“或許吧。”陳衝說道,不過此時他的眼神中卻是有著別的思慮。
“即使他們隻是一個小小的營銷點,但是你一旦深入,就別想再出來。”陳衝手說道。
陳子瀟已經開動了,道:“我先吃飯了,你們聊,別打擾我就行。”
陳子文和陳衝都微微笑著,陳子瀟就是那種平日裏大大咧咧,但是吃飯時卻是異常地沉默,專心致誌地吃著飯。
陳子文心中也有著想問的問題,就是關於學校中的奇特樓房,那裏究竟住著什麼人。
“老爸,你知道我們學校裏的禁地嗎?”陳子文吃著飯說道。
正在吃著飯的陳子瀟聽見是有趣的事情,抬起了頭,邊吃著,便看著陳子文,又看向了陳衝。
“你是說那跟別墅似的三層小樓嗎?”陳衝道。
陳子文點了點頭。
“關於這件事,我也不能多說,我和警察大學的校長葉佐也有幾麵之緣,之間也就是相互幫忙的關係。”陳衝吃了口菜,再次說道:“他也沒告訴我過多關於這件事的消息,隻知道那禁地裏確實是為惹不起的大人物。”
“難道,連老爸你也沒那裏的人物大。”陳子文道。
陳衝搖了搖頭,道:“那是個大家族,背景大的嚇人,錢在他們眼裏完完全全就是個數字,據說本省的省長也是那個家族中的人物。”
陳子文和陳子瀟都被驚住了,連省長也是家族中的人物,就這個背景真的是足以嚇人了。
“不過,我聽葉佐說,他們家族內部出現了嚴重的分歧。”陳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