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一陣頭大,他已經向陳子瀟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別去找他,否則很容易暴露他們的身份。
不過,陳子文已經成功了一步,經過這幾天的摸索,他也大概地了解夜總會中的一些人。大多數來這裏的人,無非就是性,找些小姐出去開房,有的直接在包廂裏就開始了。
有些並不是特有錢的,就是在大廳中,通過聊天來相互認識,然後直接出去開房。
還有就是商戶,來這裏是為了談生意的,陪客戶吃吃喝喝,但殊途同歸,還是為了性。
不過還是有著一些人,這些人平常工作壓力很大,隻是來這兒跳跳舞,沒事嗨嗨,釋放一下壓力。
陳子文覺得他要找到虐殺狂應該屬於第二種人,經過上一次的白霞縣女屍的鑒定,死者生前也遭受過性虐待,但是,還遭受過其他更嚴重的虐待。
所以性隻是他為了解決生理需求的一個元素而已,並不占據著主導因素。他也不會去浪費時間在包廂裏,基本上都會在大堂中尋找目標,這對他來說很容易。
陳子文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地縮小尋找凶犯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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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陳子文所負責的包廂沒有客人,所以他到了大堂裏去轉了轉。這裏果真是“極樂聖地”,美女帥哥如大街上的車輛一般,數不清。
這些瘋狂的年輕人,有在做遊戲的,是在開啤酒蓋。一個年輕的男服務員隻需一根手指頭便將酒蓋開了下來,惹得周圍美女一陣尖叫。
不過,還有更猛的,一個肌肉男,用自己身上的肌肉開了瓶蓋,一些美女忍不住用手撫摸那猛男的肌肉,小嘴驚訝成O型,不斷地叫著。之後,這個猛男便和一個美女笑笑說說的走了出去。
但是,最令陳子文驚訝的是一位看似文雅清純的美女,她拿著一瓶啤酒,居然用了肚皮上下的合力開了酒瓶蓋。
都說高手在民間,夜總會也是一個藏龍臥虎之地啊!在社會中,這個人可能是個帶著黑框眼鏡的斯文少女或男生,但是到了這裏,簡直就是另一幅麵貌。
夜總會裏的這些情感到底是真性情呢?還是社會壓力的下的產物呢?誰又能說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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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位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她梳著流利的馬尾辮,大大的眼睛很亮眼,看見陳子文時略有害羞地道:“嗨!”
這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女服務員,雖然他昨晚喝的很深,但是他不會像一些酒鬼一樣,喝醉忘事,隻要他仔細地回想,還是能記得的。
“怎麼,你的包廂也沒客人嗎?”陳子文道。
這位女服務員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我叫傅彤,你呢?我昨天聽那位….王老板叫你阿傑。”說到這兒,傅彤頓了頓,似是還有陰影。
陳子文道:“那不是我的名字,我隻是趁屋裏黑冒用了傑哥的名號。我叫陳文子,別人都叫我蚊子。”
傅彤聽一半話的時候,就驚住了,呆呆地看著他,滿臉是疑惑。
陳子文知道她沒有明白這件事的整個過程,道:“我隻是臨場做戲,因為阿傑和那位王老板有交情,而且在那黑不籠統的包間裏,他又喝了那麼多酒,根本分不清我是誰,我就用了這層關係讓你脫身。”
“對付這種喝醉耍酒瘋的人,因為他的大腦已經被酒精給擾亂了,就是一根筋,認準一件事情不放手。所以,你就把他當做一個任性的孩子對待,不能和他強硬著來。得用東西哄他,才能解決事情。”陳子文再次說道,這也是給這位女服務員以後遇到這種情況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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