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隻是看著你的樣子怎麼和別人不大一樣啊?”陳夢生不明白的問道。
護士終於是明白了陳夢生的意思笑道:“我爸爸是維吾爾族的我母親是俄羅斯人,所以我是屬於混血兒樣子就和別人有一點不同。”
陳夢生雖說不是很懂什麼是混血兒,但總不能讓護士老站在門外啊。退後請護士小姐進了屋子,護士很負責的從臥室先開始打掃然後是開紫外線燈對屋子進行消毒。護士還關照陳夢生二樓消毒要十分鍾,在消毒的時候最好不要進屋子防止被紫外線照傷。陳夢生擔心奎嵐不知道屋子裏在消毒,怕她誤闖進去就上樓去陽台和奎嵐說。
當陳夢生經過臥室外突然間看見從臥室門縫底下透出的紫外線照在門口的牆角上顯出了一小塊淡淡的斑跡,陳夢生腦海裏頓時就打了靈激。原來住在安全屋的時候田芷若纏著趙海鵬要他講破案的故事,其中趙海鵬就說過凡是有血跡沾染的地方,不論是怎麼擦拭遇上了紫外線都能顯出來。在刑警勘察現場時會先噴上熒光胺,那樣血跡就無處遁形了……
陳夢生現在不可能去找熒光胺來察看,但是通過紫外線仍然是能看到淡淡的斑駁痕跡。陳夢生推開門屋裏全被紫外線照成了紫色,陳夢生在床角鏡子後麵在屋子到衛生間的地磚上都看見了有或大或小規則不一的斑塊。陳夢生找來了在隔壁打掃的護士問她斑塊的事,可是人家護士壓根就不懂這些。陳夢生隻能是換著問她在這間樓裏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可護士卻說她剛來這個療養院還不到半年不知道以前的事……
等奎嵐打完電話人家護士早就打掃完屋子了,陳夢生左思右想一番後還是應該把屋裏的發現告訴她。可是奎嵐回屋後就按照平時的習慣去衛生間洗漱了,陳夢生幾次開口都被奎嵐講著奎楓在西雅圖的事打斷了。既然如此陳夢生倒幹脆橫下心來將這件事查個明白,奎嵐洗漱好了穿著浴袍在屋裏吹頭發而陳夢生借著洗漱的機會仔細的觀察了這間不足十平方的衛生間。從頂棚的石膏板到浴缸都沒有發現線索……
阿杜仍舊是跟平時一樣九點準時來接奎嵐和陳夢生,逛街購物可能是每個女人都鍾愛的事情。吃完早點後阿杜就帶著奎嵐去了烏魯木齊最大的服飾城,反正是買女人用的東西奎嵐倒也沒要陳夢生陪著她去。就把陳夢生和阿杜留在車上,自己就進去選購物品去了。
在車上陳夢生故意向阿杜問道:“你在天池做導遊做了幾年了啊?”
“嗬嗬,今年都已經是十七年了。原來的天池沒這麼熱鬧的,也就是近幾年來的旅遊事業建設的很快。”阿杜笑道。
陳夢生接問道:“那你對天池療養院熟悉嗎?”
阿杜回憶了一下道:“我最初做導遊的時候那座療養院還隻是家療養所呢,因為遊客們也不多都是些老年人住在裏麵。幾年前才被人買去後才擴建了好幾幢樓房成了現在的療養院,療養院裏大多是有錢人度假用的,我也不是很熟了。”
“那九號樓也是後來才建的嗎?”陳夢生不緊不慢的問道。
“當然,九號樓應該是三四年前造的吧。我還記得以前帶客人時入住時九號樓才剛完工,是不是你們住九號樓覺得不好啊?”阿杜奇怪的問道。
陳夢生笑了笑道:“那倒不是,隻是想多了解下嘛。九號樓裏是不是出過事啊?我怎麼總覺得裏麵陰冷的很啊。”
阿杜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九號樓……九號樓以前我好像記得是有人常包下那幢樓的啊,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幢九號樓以前是新疆巫族的第一打手常住的,後來不知道為了什麼事就突然搬走了。”
“巫族?第一打手!”陳夢生驚叫道,這不可能啊?巫族不是章家小姐才是巫神後裔嗎?三年前她不是還是北京的鼓樓住著嗎?怎麼會有個第一打手在天池包了幢樓房啊?
阿杜緊張的道:“小聲點啊,巫族在新疆很厲害的。原來的巫族是在烏魯木齊以東的孔雀河到古樓蘭一帶的,可現在城市發展的這麼好巫族的老大就把他的勢力轉移到了城裏。在這裏你千萬不能得罪了巫族,要不然是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