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嵐笑罵道:“按你的判斷有那麼多人見過張教授,可你又知道是誰?我以後基本上就是討飯的命了,還哪有寶貝啊!”
陳夢生指了指奎嵐道:“你還是不相信我啊!唉,沒辦法了我去找繩子吊死吧,省的以後被你罵了……”
陳夢生正在抱怨的時候奎嵐的手機響了,奎嵐接起電話直接問道:“宗澤,怎麼這麼晚了都沒休息啊?是不是有好消息啊?……嗯,不錯……你三天後回國吧,我這三天有點私事。到時候我會把資金直接打到你的帳戶上的,你不要放鬆對其他公司的注意不到十月五日就不能算是成功!好,就這樣……”
奎嵐聽完電話樂嗬嗬的笑道:“老公,你找不到那個人老婆也能養你了。剛才西雅圖競杆的總負責人當麵稱讚我們公司的實力,我在那邊的人問我是不是給點好處給那負責人我讓他三天後回來拿點東西去。老公你對古董在行嗎?明天陪我去看看啊。”
陳夢生奇怪的笑道:“你怎麼大白天的問人家還沒睡覺啊?我對古董隻是略懂吧,你要送古董給那負責人?”
奎嵐笑道:“什麼嘛?我們這裏和西雅圖有時差的啊,我們是白天他們是半夜啊。我知道我老公最棒的,你說的略懂勝過那些狗屁專家!明天陪我去看看啊,我現在要回公司看看他們的修改方案。晚上等我一起出去吃飯啊!來親下,我先走了啊!”陳夢生知道奎嵐的脾氣,看來賣蛋糕的事大有希望了……
對於奎嵐入住到安全屋後,最開心的莫過田芷若了再也不用擔心吃什麼的問題了。奎嵐就是對住在安全屋除了對蚊子頗有微詞外,也沒太大的抱怨。所以陳夢生在陪她買好一對九龍玉壁後買了不少驅蚊水,奎嵐對九龍玉壁十分滿意經過巴爺的鑒定後更是又驚又喜。陳夢生竟然用三萬元的價格淘到了三萬百的古董,按奎嵐的經驗送古董遠比送錢更含蓄也不會引發敏感事件……
三天的時間,轉眼就到了。大熱天讓人家往鄉下故居跑實在是有些不像話,趙海鵬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把老屋石榴樹頂上加蓋了三層油氈把院子上麵包裹的嚴嚴實實,涼快是涼快了可大白天的都要點上好多大鎢絲燈才行。
追悼張寧棟的悼念者從上午九點多陸續來了,故居裏原來的東西廂房按照陳夢生的要求各拆了半麵牆。整個故居就變成了一個大靈堂,大靈堂中央撐放了張家棟的巨幅照片,巨幅照片後麵是張正麵鋪著寫著‘奠’字的絨布到地的方桌,方桌上麵是用透明的玻璃蓋著一些張家棟生前用過的東西。布幔後麵是一個大箱子,箱子蓋是打開的裏麵放著張家棟生前穿過的衣服,錄音機唱著悲悲切切的往生咒。張寧是哭的死去活來好在有趙海鵬的父母勸慰著,趙海鵬穿著孝子麻衣答謝來客。
站在布幔旁邊的老司儀道:“有客到!家屬謝禮!悼客上前敬香行禮!”,先是張寧向來悼念張家棟的悼客行禮再是趙海鵬給來客三根香。悼客上前向張家棟的照片三鞠躬插上香,然後走到布幔前後向放著張家棟遺物的桌子箱子繞走一圈就完事了……
等到十一點時,整個大靈堂裏是人山人海。有中科院的同事,有張家棟的學生,有考古界的朋友把原來的兩間廂房都站滿了人。“時辰到!陰魂張……家……棟何在!”老司儀此話剛出,整個靈堂頓時間鴉雀無聲,這叫什麼事啊?活人來祭拜死人那叫追悼,可是就從來聽說過死來追悼自己的啊!
“呯!”就在人們莫名其妙的時候,身後的大門被重重的關上了。從門口開始算起頂棚的第一排兩個大鎢絲燈同時開始變暗,越變越暗越變越暗從原來的強白光慢慢的變成快要熄滅的微光。整個靈堂中的人抬頭看到了,然後是第二排燈也開始暗了下來,借著的第三排燈……一直到了靈堂中央。
老司儀大喝一聲:“呔!大膽張家棟你站住!我念你女兒對你一片孝心說你被奸佞小人所害,今日特來為你伸冤!人有人界鬼有鬼蜮,我且讓你先開口說話!”老司儀脫下身上長衣蓋在了張家棟的巨幅照片上……
隻聽見長衣裏的照片開口道:“閻王爺!為我張家棟伸冤啊,我冤枉啊……”照片裏發出的這個聲音真是張家棟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聲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