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唐藝的母親,他義不容辭,但他更想滅掉摸金派。
最近,打他主意的人實在太多了,他有必要強勢出擊一次,殺一儆百!
“太好了,謝謝你!”唐藝喜極而泣,旋即又覺得不對,連忙問道,“你要出去?”
“是的,我如果留在這裏,可能會連累你。”楚天風無力的說道。
“無所謂,我已經被你連累了。”唐藝也跟著站起來,“外麵肯定有很多人在找你,你傷得那麼重,能上哪去?”
楚天風有些遲疑不決。
的確,他傷勢很重,需要靜養。
至於唐藝,就像她說的一樣,她已經被他連累了,再壞又能怎樣?
“再說,你不還要幫我看病嗎?”唐藝見他猶豫,便繼續勸解。
“好吧!”唐藝所說在理,楚天風實在找不出理由反駁。
其後幾天,他便天天呆在房裏,安心養傷。
而唐藝也當起了宅女,除了出門采購必要的生活用品外,她也基本足不出戶。
她住的那個房間想必是她母親以前的房間,室內陳設跟楚天風住的這個房間倒也差不多。
這一天,楚天風傷勢大好,便提出幫她治療。
唐藝很配合,隻是楚天風的大手放在她丹田處的時候,她全身顫抖了好幾下。
治療過程也很順利,她的傷勢並不算重,也許,臘黃臉男人當時隻是想擺脫她,並不想置她於死地。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楚天風的雙手剛剛拿開,唐藝便驚訝的問道。
自從被臘黃臉踢過後,她就感到小腹經常作痛,有時候甚至還感到胸悶難受。
而楚天風隻是把手放在她小肚子上,前後不過十幾分鍾,困擾她好幾天的症狀便完全消失,她不驚訝才怪。
“我是你學生。”楚天風打起擦邊球。
這種事情,他實在不想多作解釋。
“好吧。”唐藝勉強笑了笑,“我們學院什麼時候改成醫學院了?”
兩人朝夕相處,相互之間慢慢熟悉,唐藝說話再不像以前那樣冷冷冰冰,而楚天風也不像當初那樣討厭她,兩人偶爾也開開玩笑。
“你不是要去學院嗎?”楚天風聳了聳肩,趕緊岔開話題。
“哦。”唐藝以手撫額,“都差點忘了,明天是百年校慶之日,我得去準備。”
說完,她猛地站起身來,衝向衣櫃。
百年校慶,楚天風當然也記得,
“我晚上可能不會回來,你記得自己弄吃的,大骨頭湯要多熬一會。”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大聲說道。
那情形及動作,就像出遠門的妻子交待粗心的丈夫。
“嗯,我知道。”楚天風心中淌過一股暖流,“你當心一點。”
或許,他也覺得兩人這種狀態有些搞笑,連忙把頭轉向窗外。
唐藝飛快找出幾件衣服,抱著走出房門。
“你自己也當心一點。”唐藝站在門外,輕聲叮嚀。
言畢,紅暈滿臉。
楚天風隻好收回神識,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
當晚,唐藝果然沒有回來,楚天風也不在意,自顧自的修煉。
唐藝給他準備了許多食物,不僅有大袋的米,還有麵條,蔬菜,肉類等等,考慮到楚天風受傷,她還特意買了些大骨頭。
可以說,那些食物足夠楚天風一周之用,他甚至一周都不用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