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道:”鄒主任,打小我就知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跟著你,就算是過上刀山下火海的日子,就算是過刀光劍影浪跡天涯的日子,我也沒有半句怨言。“
鄒鵬聽小女人這樣說,心裏暖洋洋的的,他丟掉手裏的煙頭,把手伸到這個他有生以來覺得最傻的女人的頭上,不停地撫摸著她那海藻般的長發。小女人順勢倒向他懷裏,小女人的這個動作就像一粒超級偉哥,讓鄒鵬褲襠裏的那根東西在瞬間膨脹起來,鄒鵬連忙用手捏了捏小女人的奶子,隨後抱起她走進房間,扔到床上,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而正當此時西門震雪卻手捏著寶刀,帶著唐武,高個頭和矮個頭朝這個浙江的小鎮趕來。
農民房的床上,也不知道是跟這個小女人幹了三次還是四次後,鄒鵬已經累得兩腳發抖,連腰都伸不起來,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右手依然在玩弄著靠在他懷裏的女人的發絲,左手則夾著煙,嘴裏不停地吞雲吐霧。
小女人道:“鄒哥,我們來浙江時身上的錢就已經花得差不多了,那浙江的這段時間我們靠什麼為生呢?”
鄒鵬吐出一個煙圈,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啊,西門震雪這個人太毒了,讓我做白領的工作,發給我農民工的工資。我看是不是讓楚嘯天給我們送點錢用用?“
小女人道:“那不被他笑死?我看要不我出來做,你在外麵給我拉客?這樣我們不光能養活自己,還能發筆小財,你看怎麼樣?”
倘若是個正常的男人,聽了這話肯定會扇女人一巴掌,但鄒鵬天生就不是個正經種,他又吐了一個煙圈,低沉著聲音道:”我看也隻有這樣了。“
鄒鵬話音剛落,房門便一腳被人踢了開。西門震雪,唐武,高個頭和矮個頭衝了進來,一個個都橫眉冷對千夫指似地瞪著床上這麼一對狗男女。
看著嚇得都快要說不出話,急忙把身體往被子裏縮的狗男女,西門震雪冷冷一笑,道:”好恩愛,我真是不忍心過來打擾你們!”
“老大,是我錯了,您饒了我吧!”鄒鵬連忙求饒,希望西門震雪能放過他一馬。
唐武道:“早就知道你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背叛幫主,放走安施,唆使我們的小姐到別的夜總會去上班,暗裏勾結楚嘯天對付我們。這些事都是你幹的吧?”
鄒鵬連忙不停地搖頭,道:“沒有,不是我幹的,真不是我幹的!”
高個頭道:“證據我們都掌握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矮個頭道:“好哇,鄒鵬,虧我們以前把你當人看,你現在卻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出來,你好狠啊!”
鄒鵬正準備再狡辯,高個頭和矮個頭衝上去便把他從床上拖了下來,扔在地上拳腳伺候了一番,鄒鵬本想自己被毒打了一頓,可能便會相安無事,不想西門震雪卻道:“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今天我就要讓你的血來祭奠我的刀。”
這句話一說完,西門震雪便抽出寶刀狠狠地朝著鄒鵬腦袋上砍了去。一聲淒涼的慘叫聲,伴隨著血光四濺,鄒鵬年齡不到三十歲便一命嗚呼。
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小女人嚇得直打哆嗦,已經清醒的她用手指著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鄒鵬,道:“老......主......不要......殺我,都是他......”
西門震雪卻再次揮刀。
刀落,深深地鑽進了小女人的脖子,濃血順著刀刃而流,刀饑渴難耐,足足地飲著西門賞賜的“佳肴”。
望著這麼個已經背叛了自己的小女人的屍體,西門震雪抽出刀,很輕鬆地走出房間,唐武,高個子和矮個子尾隨其後,然後一起返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