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知道已經瞞不住了,玩味嗤笑道:“亦俠啊亦俠,真沒想到你原來這麼呆板,一點也不像是浙江人。”
木亦俠擾擾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女人喃喃道:“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是一個孤單的男人,我是一個孤單的女人,你說是什麼意思?”
木亦俠此刻才恍然大悟,氣得雙手發抖,伸手指著女人的鼻子,惱羞成怒地道:“真沒想到......原來你隻是想跟我逢場作戲,玩弄我?”
女人道:“對!我就是隻想跟你逢場作戲。”
木亦俠道:“我木亦俠不是這樣的人,你可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我隻想跟你談一場純潔的戀愛。”
女人嗬嗬一笑,道:“談一場純潔的戀愛?哈哈!算不上!我們隻是相互誤樂,還談不上是戀愛,更談不上是純潔的戀愛!“
木亦俠氣得臉紅脖子粗,道:“你......你?”
女人道:“你什麼你?難道你不想?別他媽裝純了。”
木亦俠道:“難道你心中就沒有真愛?”
女人道:“當然有,但是我跟你是絕對不可能的!”
木亦俠追問道:“為什麼?”
女人略作思考,道:“那我就告訴你實情吧,剛才打電話來的那個男人是我的未婚夫,我們真月初八在老家已經訂了婚。我跟他都是湖北荊州人,我們兩家是鄰村的,家裏老人都相互都認識,知根知底。所以我跟你一點可能性都沒有。懂了吧?”
木亦俠道:“既如此,你就應該對他一心一意,而不應該跟我走得這麼近。”
女人啞然失笑道:“我也想啊,但是我根本就不喜歡他。”
木亦俠道:“既然不喜歡他,那你為什麼又要嫁給他?”
女人道:“他在深圳有車有房,還有一個工廠,這麼好的條件,我為什麼不嫁給他?”
木亦俠氣得一言不發。
女人又是道:“嫁給他後,我就會有一個堅實的依靠,今後的日子就用不著犯愁了,至於有沒有感情呢那倒是次要的。反正你們男人都一個樣。”
木亦俠聞見此言,竟撒手離去。
那女人倒是急得直蹦腳,口裏不停地罵道:“姓木的,你別不知好歹!機會我是給你了,你可別後悔!”
自從木亦俠了解了內情,也就跟那女人斷絕了來往,隻是心裏還時不時地掛念著那個妖孽。
讓木亦俠無法接受的是在他去美國出差期間,他的幾個哥曾幾次三番的看到那女人跟一個高大的黃毛爆炸頭發型的男人暗地裏亂搞男女關係。
那個高大的黃毛也是這家公司的員工,那幾天平日裏吃飯,他都跟這個女人沾在一起,你一口給我,我一口給你的喂飯吃,晚上竟然在工廠員工宿舍的地下室裏摟摟抱抱,兩口同時咬同一個蘋果吃,引來無數路人競折腰,半夜裏更是到小鎮上的旅館裏開房野合。
木亦俠知道這些後方才惱了火,便想找那女人說個明白,也才有了跟那女人在飯店裏糾結的一幕。
黃山聽了木亦俠訴完這些苦,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歎一口氣,無奈地道:“遇上這樣的小妖孽,你是有氣也沒地方出啊,你以前跟她畢竟也沒確定什麼關係,這氣你也就隻好自己咽下去,以後遇上這樣的女的,就不要再搭理!省得浪費自己時間。”
木亦俠苦笑道:“你是沒有親身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這事一發生,兄弟我今後的臉指定就沒地方擱了!”
安施聽到這裏,倒真是對木亦俠起了同情之心,便向他要了那個女人的手機號,打了一電話過去便是罵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像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
不想電話那頭竟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男人氣憤憤地道:“你們鬧夠了沒有?還有完沒完了?”
安施聽得是男人的聲音,便速速地掛了機。
木亦俠便更是覺得自個兒夠窩囊的了。
酒吃完了,天色已晚,黃山便把安施帶去了荷花嵿,讓她安心地住著,然後去了木亦俠的家,就住在木亦俠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