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道:“你說的保鏢就是那個小白臉?就是那個在江邊把老子毒打一頓還把老子踢進黃埔江的小子吧?小妞,實話告訴你,那一次我們老大不在場,這次我們老大也會來,到時候我們一定把那小白臉踢進黃浦江裏去。”
想必已是沒戲了,逃是逃不走的。安施突然放聲痛哭起來。
唐武又道:“我就搞不明白了,在我們公司有你吃有你喝,我們還會把你捧著,當作公司的招牌菜,到那時你要什麼就有什麼。喲嗬,你倒不願意?”
安施道:“我怎麼能與你們這群畜生同流合汙?”
唐武罵道:“安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很多人想來,我們都還不要呢。”
安施道:“你們這是要逼良為娼?”
唐武嗬嗬一笑,道:“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我們這是讓你過榮華富貴的生活!”
安施“呸”的一聲。
唐武用手捂了捂臉上的痰,又是笑道:“你這個妖孽,倒還是瞞厲害的!老子喜歡,老子更喜歡的是你居然燒焦了那個犢子的尾巴,燒得是恰到好處啊,哈哈!”
才沒說上幾句話,奔馳車已回到了花橋閣。不想那鄒鵬卻早早地等候在了閣樓前。此時的鄒鵬已經閆嫣然了,褲襠處已被白色的醫用綁帶裹得嚴嚴實實。
唐武下車後,兩個黑衣人便把安施從後座上拽了下來。
鄒鵬見了唐武,低著頭,一聲不吭。
那想那唐武朝著鄒鵬便翻了一個白眼,嘲諷道:”我操,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鄒鵬聽後,頭更是低到了褲襠下。
站在一旁的麗娜聽到唐武說話如此無禮,朝著唐武便是駁道:“唐武,你說話客氣一點。鄒主任再怎麼說也是老大請回來管理花橋閣的,跟你算是平起平坐,你豈能如此無禮?”
唐武道:“你們這幫文人,怎麼能跟我們習武之人相提並論?連區區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還跟我平起平坐?我操!”
那麗娜氣不打一處出,手指著唐武,道:“你......”她似乎想衝上前去給那可惡的唐武一巴掌,以此來給鄒鵬消消氣。這唐武是個什麼東西,她比誰都清楚。
唐武道:“我?我怎麼了?這事我要是告訴老大,怕是他都得按幫規處置。”
麗娜聽唐武這麼說,便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鄒鵬站在一旁,好算是說了一句話:“自古以來,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規矩,我鄒鵬願賭服輸,這次我栽了,我願意接受幫規的任何懲罰!”
唐武又是一哈,道:“規矩?割了你的命根子!你願意?”
鄒鵬聞此,也便不再逞能。
唐武便走到他身旁,用手輕輕地在他肩上拍了拍,道:“大家都是兄弟,我呢,不會告訴大哥的。男人嘛,那個還不吃點葷?”
鄒鵬連連點頭道謝:“唐哥,你這次放我一馬,兄弟我感激萬分!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下次一定加倍奉還。”
唐武問道:“你此話當真?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鄒鵬道:“我鄒鵬豈是食言之小人?今後唐哥若是有亂,小弟定當全力以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唐武又是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心裏,鄒鵬截然不知這安施早已被他和手下玩弄過,按照規矩,他才應當被處以幫規才對,沒想到這次能瞞天過海,還給自己留下一個退路,何樂而不為呢?
見這鄒鵬老實了很多,唐武便又道:“今晚我暫且把她放在花橋閣,這次你得看緊點,別又弄跑了!”
鄒鵬聽著唐武的訓話,不停地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