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便徑直往林外奔跑。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鄒鵬刹那間竟變得宛若一頭惡狼,衝上前攔住安施的去路,朝她身上便凶猛地撲了去。
安施旋即一閃,急急地道:”你...這是要幹嘛...啊?“
鄒鵬陰森森笑道:”幹嘛?你問...幹嘛?送你去夜總會上班之前,老子先給你開開竅!”
他截然不知安施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了。
那安施急忙往後退,不想被腳下一塊石頭絆倒在了地上。
“哎呀!”,她忍不住痛叫了一聲。
鄒鵬見此妙機,索性就朝著安施的身體上壓了下去。
口裏還念念有詞地道:”寶貝兒!聽話,憑我的技術,肯定能讓你滿足的!”
鄒鵬,這個平日裏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個翩翩君子的大善人,此時終於漏出了壓抑已久的野性,他逐地獸性大發起來,一張大嘴不停地在安施的脖子上狂吻,他的腿重重地壓住了安施的下身,讓她絲毫動顫不得。
那安施一時間竟不停地大叫起來,像一隻溺水的小貓,她極力地掙紮,盡可能地反抗,但是誰又能聽見她的聲音呢?
隻有林外的兩個黑衣保鏢能聽得見隱約的響聲,但是他們會英雄救美嗎?顯然不會,因為他們連狗熊都不如。
也不知是掙紮了多久,那安施已變得疲憊不堪。
鄒鵬見時機已到,索性就站起身來,脫下褲子,朝著安施就再次地壓了下去。
安施卻仍然裝作是在極力地反抗,她並不想在這個偽君子麵前展露自己的武功。
她的手在鄒鵬身上各處不停地搜羅,口裏還不停地罵道:”禽獸!“
隻是不一會,安施竟在鄒鵬的一隻口袋裏找到了一隻打火機。
那鄒鵬逼迫了半天也沒得逞,當他把雙手襯在地上,支撐著他那疲憊的獸體狂喘粗氣的時候,安施突然把打火機按出火,一個準兒地就伸到了鄒鵬的兩根大腿之間。
大腿間竟燒了起來。
鄒鵬疼得撕天狂嘯:”啊!痛!痛啊!“
安施把另一支手也隨即伸了過去,捏緊了鄒鵬的那根東西。為了把這斯治理得徹底些,安施把火調到了最大。
鄒鵬的嘯傲聲似乎又響了好幾倍。
林外不遠處的馬路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但是誰又能聽見他的聲音呢?隻有林外的兩個手下能聽得見隱約的疼聲,但是他們連狗熊都不如啊。
倒是那高個頭問起了矮個頭,道:“聽這聲音,想必大哥已經得手了。”
矮個頭道:“什麼得手不得手?有這麼不專業的叫法麼?這叫獵豔成功,懂不?”
高個頭忙忙地點頭笑道:”是是是,這叫獵豔成功,這詞我先發明的。“
矮個頭又道:”等大哥出來了,我們再進去輪番地玩兩把,怎麼樣?“
高個頭道:”這樣怕是不太好吧?“
矮個頭道:”那有百官瀉火,不讓百姓點燈的道理?更何況大哥要是真的把我們兩個當兄弟,那就該跟我們一起吃肉,一起喝酒,一起玩女人!“
高個頭不停地點著頭,笑道:”嗯...恩...恩,說得也是。“
兩個人不知不覺地已開始奸笑了起來,呼嗤呼嗤地。
也不知是燒了多久,那安施竟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焦味。
她估摸要是再這樣燒下去的話,這犢子的那玩意就是上海最好的醫院也接不上,便速速滅了火,一腳把那牲口踢了開。
鄒鵬倒在地上,雙手捂在雙腿間,已全然沒有了叫聲,隻剩下一絲絲嗚咽聲,因為叫聲已被他吼完了。
他整個身子已緊縮成一團,不停地在地上翻滾低哼。
真是天賜的良機,鄒鵬的鬼主意沒得逞,反倒給了安施一個如此絕妙的逃跑機會。
那安施趁此機會,旋即一跳,便掠過偌大的一片樹林,落到了林子不遠處的大馬路上,攔下一輛的士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