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愣了一下,隨後衝著水鏡天道:“療傷?療傷用得著用嘴麼?”
水鏡天愕然。
“也許,也許是青雲師弟有什麼奇妙的方法,必須用嘴才有效果?”趙齊壽小心翼翼地問道。
青雲兒無語地低下頭,暗歎一聲:還是不解釋了吧,反正解釋也解釋不清。
花無害則是又羞又窘,那脖子上的傷口也越來越疼了。一急之下,她再次昏了過去。
花娘子這才注意到自己女兒脖子上居然有一道長長的傷口,連忙心疼地施藥包紮,忙活了好一陣子。
這期間,在水鏡天的要求下,青雲兒才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隻是諸多纏綿的細節那必然是略過不講了。
這時,花無害也已悠悠醒轉。發現大家都在注視著她,臉上不禁一紅,又是低下了頭。
花娘子搖頭歎道:“自從無害遇上這個青雲兒以後,她就越發地不像一個女殺手了!”
水鏡天朗聲笑道:“那挺好啊。女孩子嘛,整天陰謀算計、打打殺殺的多無趣啊。”
花娘子狠狠地瞪了水鏡天一眼,道:“你是在嫌棄我無趣麼?”
水鏡天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哪兒敢啊?再說隻要你不算計我,不打我就行。”
花娘子輕嗤一聲,不再理他。
轉頭看到青雲兒正在柔聲安慰著花無害,花娘子微一沉吟,還是上前喝道:“青雲小子!”
青雲兒一愣,想到這幾天來花娘子對自己的稱呼從“青雲賢侄”到“青雲師侄”再到“渾小子”之類的,不由回頭帶著一絲苦笑地看向花娘子。
花娘子則絲毫沒有留意青雲兒的表情,她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既然已經吻過了我的女兒,那就應該對她負責。我不管你與那靈兒之前有過什麼關係,從今天起,你給我把她忘了,一心一意地對我女兒,聽見沒有?”
青雲兒為花娘子的氣勢所震,想要說明自己和靈兒的感情,卻又想到自己確實吻了花無害,一時之間確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事情。
花娘子一見青雲兒居然膽敢露出遲疑的情緒,大為不滿,立即又加了一句:“你若是不同意的話,那我現在就帶著我女兒走,也算讓她死了這條心,省得白白地耽誤了她的青春年華。”
青雲兒扭頭看向花無害,發現花無害正因為花娘子的這番話掉下了大滴大滴的淚,不由心軟了。但是他卻仍沒有表態,隻是低頭不語。
花娘子還想再說些什麼。這時,一隻奇特的短尾隼卻飛進了洞內。
水鏡天一看到那隼飛來,急忙上前將它捉住,拆下綁在它右腳的密封信箋。
展開那信箋一看,水鏡天急忙對著眾人道:“快,時間緊迫,立即收拾行裝!我們一定要趕在天星門前頭到達太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