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一條不太偏僻的林蔭道。
女的屐著高跟鞋,在路上慢慢搖著。“搶劫!”樹叢邊穿出個黑影。女的望見個高瘦的身影,聞著那撲鼻而來的酒氣,看著男的拿著小刀那拙劣的動作,她笑了:劫財還是劫色呀?
“你看了?”男的那拿刀的右手劃著圓圈:日。現在女的不怕搶劫了?人家說夜光下的女人最美,這女的看上去不賴呀!轟,一股熱氣從下而上的衝起,男的停下動作在咽著口水!
女的幽幽飄到男的身邊,用手摸著男的臉:“這年頭出來搶劫的也要夠膽呀,瞧你著頭汗,第一次?”
誰說的,老子喝高了點,日,出來搶劫,碰見你,當然要劫財劫色了!男的一把摟住女的,想著那該是出來搶的應該都會這說的吧!
夜色朦朧,在這林蔭路上摟著個美女,男的自然的收起了小刀,“這刀好象有點刹風景”男的嘀咕著,反正路上沒人,不怕你女的跑。“那是,去哪劫色?不會是這大路上吧,更不會去你家吧,嗬嗬。走,去你才躲的那吧!”男的有點聽不懂了?暈,這女的還會為我想呀!也是,這對女的也不好哦。
把襯衣脫了放地上,我可不想弄一身髒髒的。當女的坐著男的衣服上時,男的發覺自己有點呆。。。。。男的突然想抽根煙,喝酒的不怕冷,可腳好象有點軟了。這年頭女的怎麼沒點想反抗?日了,是不是碰見做雞的了,要是有病怎麼辦?是不是問她要個套呀?鬱悶,我在想什麼呀?
啊!女的見男的發呆,她一轉身,趴在男的身上,居然把男的壓在地上,男的“啊哦”一聲,頭腦突的被酒精征服,難受得緊。從下而上的熱氣象被女的這一壓,給壓散了,“摁,你怎麼沒點反應?喝多少酒呀?就說做你這行少點膽色都不行。”
你別壓著我,我要吐了!男的在咽著反上口的東西,眼神裏是種無奈。
哦。女的翻過身,和男的平躺一起,出奇的沒走開。
日!!!迷糊中男人一轉腦,看著女人居然深情的看著他。我暈了,男人開始後怕了。。。。。。早知道就少喝二兩了,現在被動的連個劫色的壯舉卻變成了陽萎不舉。。。。。。哦,是了,女人還在邊上欣賞她的戰利品了,555555555天上掉下塊石頭來砸死我算了。。。。。。
我叫李幽藍,叫我幽藍吧!”
鬱悶,想和我交朋友了!“哦,我也姓李,一筆難寫2個李字,叫我中秋。”
“這點錢你拿去,不要再做這行了,去找個工作吧!”女的拿出1000元給了男的,幽幽的站起來,走遠了。。。。。。
早晨的太陽真TMD的照人。一身疲勞的男人此刻睡在公園的長椅上。宿醉醒來,要不是摸著褲口袋的一千元還以為自己在發chun夢。
李幽藍?我還李中秋了,哈哈,這年頭誰還留真名呀,TMD怎麼象是個約會呀,怎麼沒留個下文呀。想著他拿出那錢一張張細細的看。過會,他又納悶了,我在想什麼呀?短路?可摟著她的感覺真是留戀,衣服上還好象有那女人的幽香。。。。。。。。幽藍。。。。。。
“阿牛?又在發楞了?”有人叫他:“沒,我在醞釀感情了,要不等會怎麼去喝酒呀,嘿嘿!”
又去喝?再去發個寶氣?能不能又見她了?
“阿牛,你又喝醉了,一喝醉就念到女人,昨夜念著個小露,今天又什麼幽藍。哈哈,你小子色喔!”
“什麼?我念幽藍了,不可能!”對麵的醉漢拿著個邵陽大曲的瓶子,晃動著,“來,這瓶底子給你小子了。”。。。。。
切,我沒醉,嗯?我怎麼又回到這林蔭路上來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象什麼事都隨時間推移而淡忘一樣,醉生夢死隨著口袋裏的錢一起消失了。
下半夜,還是那條路。
坐在那個老地方抽煙的男人,抽得狠狠的。
放過了幾個下手的目標了,象釣魚,走了的再等就是讓人煩心。
狠狠抽煙的男人,耷拉著頭,眼睛卻是發亮的。這一次,他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