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戰嘯不是傻子,他怎會看不出盧光生的企圖呢。
隻是有什麼辦法呢?這要求對方離開是他執意要做的事兒。
所以還是那句話搬石頭砸自己腳,軒戰嘯現在也算是為自己“要求”償付酬勞吧。
重新走上前台,盧光生話茬交換,軒戰嘯不得不接:“那個,各位兄弟,盧哥剛才說的那些東西……過譽了,實際是他不願放棄你們任何一個,我才著手去辦這件事兒的。好了,言歸正傳,咱們時間有限,廢話就不講了。剛才我說過,大家也明白,邊界因為廢城緊張局勢已經完全實行了戒嚴。時下想要通過,尤其是在場這麼多人通過,不采取點必要措施是肯定不行的。”
“車哥,你說要我們做啥?直管開口!”
“是不是要跟那些當兵的幹啊!車哥,和他們幹,我們人手會不會不夠啊。”
“草!瞧你那熊樣,怕個毛啊!當兵的一個腦袋兩個手,咱也不比他缺啥,隻要能活命,怕個鳥啊!”
“就是,留下是死,還不如拚他一把,拚勝了單車做摩托,敗了大不了一死唄。這總好過回頭被蟲子分屍。”
台下混混們自發而起的爭執聽的軒戰嘯汗顏啊。
盧光生眉毛一揚喝罵道:“都BB什麼呢?瞧把你們能的,車哥有說要怎麼幹了嗎?你們這一個個做啥呢?還跟軍部幹,你們有幾個腦袋啊?都活的不耐煩了啊。”
無言以對,盧光生發火後,立馬是叫底下人安靜了下來。
“嗬嗬,大家剛才的想法我能理解,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句,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和軍隊為敵。咱們能有現在這般安定生活靠的就是這些兵為我們拿血肉換來的。沒有他們,咱們邊界早就被蟲族攻破了,那樣也不存在有現在咱們在這兒說道撤離戰區的機會。”
道理混混們都明白,隻是事關生死,他們也管不了那麼多。
“車哥,你就直說吧,要咱們怎麼幹?”
顯然對軒戰嘯說教沒什麼興趣,混混更關心對方如何帶領他們脫離險境。
可手下這般提問方式叫盧光生非常不爽,或許軒戰嘯可以無所謂下麵人說話方式,但他盧光生卻是不能。
“你他娘的怎麼說話呢。你老大,還是車哥老大啊!還直說。我看你小子沒大沒小不想活了吧。”
“唉!”軒戰嘯抬手拍在為他出頭的盧光生身上。
他知道盧光生是好意,不過對此軒戰嘯還真是一點都不在乎。
相反他很能理解下麵混混心情。
遇到這檔子事兒,下麵人著急瞎說實屬正常。
更何況,軒戰嘯從來就沒把自己當什麼人物。
再者,混混那話也沒什麼過激地方。
安撫完盧光生,軒戰嘯繼續道:“大家都不要著急,我知道你們都想盡快離開這裏,我也想,但是這事兒光急不行。正所謂欲速則不達,我相信列位都聽過這個詞兒。在正式開始行動前,我們必須有一個完成的計劃。也隻有這樣,才能確保行動萬無一失。”
對於軒戰嘯的這番話,下麵隊員非常服氣。
“現在是這樣,我們不能就這麼以虎豹堂身份出去,要出去就得有個合適由頭。這個呢,我已經安排好了,待會兒大家換上給你們準備的衣服。我們將以軍部特戰隊身份外出執行任務。當然這些都是假的,目的隻為掩人耳目,通過邊界。”
聽完軒戰嘯計劃,混混們立馬明白了軒戰嘯意思。
的確,就眼下邊界的複雜嚴肅情況,想要安全通過,利用軍隊身份掩護無疑是最合適不過的。
隻是,這種事兒說的容易,做起來……並不是太了解軒戰嘯身份和能力的混混不少人還是心中抱有疑慮。
他們很擔心年輕人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他話雖說的漂亮,講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可人邊界哨卡不是擺設,這麼多人過去人家肯定會盤查核實。
到時候一旦穿幫,那豈不就……
他虎豹堂再在二戰區有地位,也絕對沒法跟軍部相提並論。
而如果上述情況發生,車隊真的被瞧出破綻,揭露真相。
想來軍部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假借軍部名頭意圖潛出戰區的混混勢力。
隻是時下情況容不得混混考慮太多。
這事兒上層無疑是決定好的,現在質疑被抓“典型”不說,保不齊就真被丟在戰區等死了。
混混也是會權衡利弊的,既然橫豎都是死,那還是隨大溜,抱團方為上策。
倒時就算真的出問題,跟著大部隊百來人,總好過一個人麵對。
底下有人議論,但是並沒有誰站出來說道。
軒戰嘯沒有理會下麵人的討論,他知道底下肯定有人對他計劃心存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