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團長,我是真……唉,也罷,你說吧,到底要怎樣才能平息這件事兒。”
胖子算是看出來了,今個兒自己若是不放點血怕是難了此事。
楊逍威嚴,一雙牛眼登時瞪起:“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覺著老子想訛你錢啊?”
“沒,沒,我,我沒那個意思。”
“我告訴你,老子野狼傭兵團不缺他娘的鈔票。別以為你有幾個籌錢就可以擺平一切。”
“楊團長,我……我的意思是,你給提個說法,該我的責任,我承擔,絕對不含糊。”胖子也是沒轍了,隻能是拍著胸脯作保。
“承擔?說的好!”楊逍一句回複說的胖子心底發寒。
“那,那不知道楊隊,你,你要我做什麼?”大著膽子,胖子試探問道。
楊逍不含糊,徑直道出一句話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怎麼對我兄弟的,你還不知道該怎麼償還?”
我的個媽呀,聽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八個字脫口,胖子兩條肥碩大腿登時一軟。
好在他及時調整,不然癱在地上那是妥妥當當的。
也難怪胖子會失態到這種地步,就楊逍那虎目熊瞪的模樣,加上他喉嚨喝吼的聲響,擱著尋常人聽了,不嚇到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見得胖子軟蛋模樣,楊逍麵色浮起幾抹不屑:“現在他娘的知道怕了,早前圍攻我兄弟時候你那肥膽哪兒去了?”
“楊隊長,咱有話好好說,你看我剛才不也沒對你兄弟采取實質舉動嘛。”
“怎麼著,以你,還打算做點什麼不成?”
“不不,我絕對沒那個意思。我當時也就是腦子充血糊塗了,一時氣不過想嚇唬嚇唬你兄弟,我絕對沒想過把你兄弟怎麼著。你知道,我是個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我對付你兄弟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況且這裏是邊界,人家當兵的在那兒看著,你就是給我個膽,我也不敢做過分事情啊。”
現在想起人當兵的了,軒戰嘯聽了胖子的解釋不禁鄙夷,而且覺著好笑。
楊逍不耐煩擺擺手:“別他娘給我廢話,我呢也不想欺負你,但今天這個事兒你得給我兄弟一個說法。”
“行楊團長,你明說吧,要我咋做。”胖子也是沒勇氣繼續給楊逍白活了。
他是看出來,今天這楊逍不拿他做點文章肯帝不會善罷甘休。
與其這樣,還不如爽快點,直接問明對方意圖,也免得他擱那兒嚇猜忌徒增煩惱。
“很簡單,我也不為難你,過去給我兄弟道個歉,並且保證不再做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怎麼樣?能做到嗎?”
阿彌托福啊,胖子以為是什麼難事,沒想到就是道個歉,做個保證。
這若是擱在十來分鍾前,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落下臉麵給軒戰嘯道歉的。
但是現在,強權麵前,道歉保證這檔子事兒已經是最好接受的懲罰了。
況且有一就有二,之前胖子已經當眾給新兵道了歉,現在給軒戰嘯道歉,無非就是動動嘴皮重複一遍。
雖然會有損麵子,但損失點麵子,總好過受皮肉之苦強的多。
胖子清楚,眼前這些傭兵那都是在刀尖上添血有今天沒明天的主。
他們下起手來沒輕沒重,自己若是為了所謂尊嚴刻意堅持,倒頭來受苦的隻能是自己。
“沒,沒問題。”
不出意外的給出絕對肯定答複。
聞言,楊逍閃開道路,沉聲說道:“那就別廢話了,老子沒功夫陪你在這耽擱,趕緊辦事兒。”
楊逍這倒時真話,他這今天出來是帶著命令出來的。
雖說被堵在邊界情有可原,但許峰那詭異脾氣,鬼知道他會不會借機發難抨擊自己及自己隊員。
盡管時間已經耽擱,不過楊逍還是想盡快趕回營地。
他也清楚新兵訓練是為的什麼。
所以拋開許峰給定的命令不談,為了新兵他也得盡快解決眼前禍端,把蟲子送給營地。
胖子透著疲憊身子走到軒戰嘯麵前,給這個之前大過自己的年輕人道歉無疑對他這種身份的人始終恥辱。
隻是恥辱這東西很奇怪,在生死麵前,他便是顯得不值一提。
“兄弟啊,今天的事兒對不住了。我呢,也是腦袋發熱犯糊塗,我帶我的那些人給你賠個不是。如果有啥對不住地方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多擔待點。如果有時間去我們商會,我做東在給兩位好好賠禮。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話,胖子吧名片遞了上去。
軒戰嘯似是沒看見般,笑著道出一句話:“記住幾天的事兒,你是命好遇見了我們,不然今天……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