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無語啊。
麵對楊逍的質問,你說他是回答呀,還是不回答?
回答,是自討苦吃,不用說,單看楊逍麵上怒容就清楚,他和年輕人關係不一般。
可不回答,旁邊年輕人在場,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更何況麵前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若是不答,日後這張老臉也沒處擱了。
搬了石頭砸了自個兒腳的胖子現在真是後悔不已……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惹上這麼個“不起眼”的硬茬呢。
不過胖子能在這末世搞出這麼一個商路,說明他也是有能力的。
在經過短暫惶恐後,胖子漸漸冷靜了下來。
有些事兒不是逃避就能解決問題的,胖子隨即笑道:“嗬嗬,楊隊長,誤會,我跟你的這位兄弟完全是誤會。你說,我這也是不知道你和他是朋友。不然再怎樣,看你楊團長麵上,我也不會為難你的這位朋友啊。”
胖子明顯的服軟。
可惜他的這番話非但沒能叫楊逍平息怒火,相反更加是叫他著腦。
“麵子?哼哼,你當你誰啊?我楊逍的麵子需要你給嗎?還有啊,你不為難我的朋友?你他娘的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呀,你以為就憑你這些人就是我兄弟對手?我實話告訴你,我兄弟這是人好給你們麵子,不然就你們……早他媽橫屍在這裏了!”
毫不客氣,楊逍怒聲嗬斥,他的話落在一眾保鏢耳裏著實是叫眾守衛不舒服。
很顯然保鏢們是不太服氣楊逍話的,他們能被胖子請來做保鏢自然有點能耐。
時下膽寒主要是源自楊逍這外部勢力介入,但與軒戰嘯沒有半毛錢關係。
可不服歸不服,時下卻是沒有哪個敢不知死活戰出來反駁楊逍話語。
眾保鏢不殺,都是刀尖上行走的人,他們能從楊逍的身上看出那種血殺之氣。
但凡有這種氣息存在的人,無一例外都是經曆過生死的人。
更何況楊逍有意外放的氣勢,更是叫一種保鏢膽寒。
保鏢不說話,胖子卻是不能充耳不聞。
現在最不舒坦的就是他了,如果可以踏實真想和自己手下一樣,保持靜聲。
“嗬嗬,楊團長教訓的是,我們這也是不認識你這位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其實說起來我們和楊團長這位兄弟也沒有什麼太大過節。算起來,都是這邊界被封引起的。我這邊呢,你知道買麵都靠進入廢城支撐,現在突然封禁對我們商行打擊不小。所以氣頭上就和你朋友起了些爭執。其實吧我們也沒想和你朋友怎麼著,現在既然楊團長來了,那咱就不打擾你和兄弟敘舊,等改天我親自去楊團長傭兵團坐坐。”
說完,胖子麻溜肥手一擺,招呼示意:“走!都愣著幹嘛,走人了!”
保鏢現在是巴不得胖子給他們這個命令啊。
當下微楞了兩秒,隨即紛紛轉身。
隻是不待胖子等人離開,楊逍厲喝一句:“都給老子站住!誰他娘說你們可以走了?弄了老子兄弟,你們所走就走了?天下又那麼容易事兒嗎?”
楊逍的脾氣素來是天不怕地不怕,胖子的人適才仗著人多把軒戰嘯團團圍住,這個場景楊逍那是看的真真切切。
所以胖子口裏單純誤會,楊逍肯定是不會信的。
聞聽背後男人厲喝,不知胖子,饒是一種保鏢也是背脊寒涼。
“嗬嗬,楊隊,你看這……我剛不說說了,我和你的兄弟這個……那啥,我們之間純粹就是誤會。楊隊你千萬……”
“誤會。”楊逍森冷一笑,隨即同樣揚起手掌。
他這廂手掌一起,身後四十來號人馬立馬是從兩側衝出,然後裏裏外外將胖子圍在了當中。
這些傭兵那都是剛剛從一線捉蟲回來,身上的與衝作戰時濺射的血水粘液都還未有幹涸。
光是看著,給人就是一種慎人感覺。
傭兵嘛,平日裏好歹都在廢城活動,內似場麵也都見過。
時下看來倒也能夠接受。
可看胖子就不一樣了,他是個商人,平時主要工作就是吃吃喝喝,憑嘴皮辦事兒。
每次負責壓貨到邊界,剩下的活就交給自己夥計以及身邊保鏢搞定。
他這個老板是不可能跑去廢城涉險的。
所以現在見得傭兵這般圍攻模樣,心底畏懼同時,手腳都開始不聽使喚打顫。
胖子哆嗦問道:“楊,楊團長,你,你看你這是幹嘛嗎?”
“幹嘛。現在被這麼多人圍著你感覺如何啊?剛才我兄弟被圍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個局麵啊?”
楊逍聲色俱厲,麵色越發難看。
胖子對此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