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體要我怎麼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步,穆鐵柱知道沒法避過,索性全身心投入。
沒辦法,他可不希望行動過程出現披露,完了弄巧成拙。
“呃,你先整成荊科模樣看看。”軒戰嘯讓開身子。
穆鐵柱不置可否:“現,現在?”
“嗬嗬,是啊!現在。”軒戰嘯笑著點點頭。
“可,這……我擬態時,場麵會比較……”
“沒關係,你盡管來。”軒戰嘯什麼場麵沒見過,他豪爽擺了擺手,示意穆鐵柱照做。
“那,那好吧。”嘴中低喚了一句,隨即亮光大盛,著完聖甲的穆鐵柱緩步朝荊科靠了過去。
見得穆鐵柱過來,荊科雙眸一瞪,麵露警惕之色:“你,你要幹什麼。”
“荊哥,對,對不起啊!我,我……”
“別和他廢話!你做你的!”軒戰嘯不耐煩上前一步,用力拔下實在投擲在樹的虎牙,隨即頂在荊科脖頸:“對不住了荊哥,剛才你的人不配合,沒辦法,隻能委屈你再配合我們一次。我想你也不希望一直待在我這兒不是。為了你我都好,別做傻事。”
唇角浮起抹淡淡笑容,可是這笑容落在荊科眼裏叫他感受不到半點溫存。
迫於軒戰嘯刀鋒威脅,荊科老實待在原地。
見得荊科不動,穆鐵柱大著膽子著手照在荊科臉頰,經濟嘴中默念:“擬形化態!”
聲音落下,穆鐵柱整個身子自頭頂上方,就似是高溫灼燒蠟塊點點溶解,片刻之後又開始重塑變形,直待2分鍾之久,叫人難以置信一幕出現了。
兩個荊科活生生站在軒戰嘯跟前。
如果不是對方二人衣著不同,軒戰嘯真是很難辨識誰真誰假。
不過鑒於此倒是給軒戰嘯提了個醒,正所謂做戲做全套。
之前在目標樓棟,守衛都有見過荊科穿著模樣。
所以此刻若是就這麼叫穆鐵柱回駐地要人,肯定會引起守衛懷疑。
思定於此,軒戰嘯說道:“恩,不錯不錯,不愧是擬態章魚聖甲,反正我是分辨不出你倆誰是真的荊科。不過為了這場戲更逼真順利,二位還請互換下衣服。”
說完,軒戰嘯便是示意二人脫衣。
沒辦法,穆鐵柱,荊科隻能照做。
待二人換裝完畢,軒戰嘯上下打量了穆鐵柱一番。
嘖嘖嘴巴:“很好!這下就完美多了!”
“那,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很是難得,穆鐵柱主動發問。
軒戰嘯撓撓腦袋,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著手打了個響指:“等一下!”
“怎麼了?”從軒戰嘯眼神中流露的色彩,穆鐵柱感到一絲不妙。
“嘶 ̄”吸著冷氣,軒戰嘯看看荊科,在打量了一下穆鐵柱:“總覺著缺點什麼呀……啊!我知道缺啥了!”
若有所悟一拍腦袋,軒戰嘯抽出槍來,笑眯眯靠向穆鐵柱。
望著軒戰嘯不懷好意的眼神,穆鐵柱點點朝後退去:“你,你還有什麼要,要我做的?”
“還有一件事情,鐵柱兄弟為了大義,你可能得稍微忍點痛。”
“啊?什,什麼意思?”穆鐵柱不明白軒戰嘯話裏意思。
可軒戰嘯也沒解釋,隻是兀自替他整理肩頭衣服。
罷了,毫無征兆提槍對準衣服上的彈孔,緊接“砰”的一聲槍響。
“啊!”不出意外慘嚎炸響天際。
也得虧實在荒郊野外,否則就穆鐵柱這鬼嚎搞出動靜,八百裏外估計都能驚動。
一槍了罷,軒戰嘯未有停手,提槍如法炮製,對著穆鐵柱另側肩頭又是一槍擊出。
“砰!”
“啊 ̄”慘嚎再起。
搞定兩槍的軒戰嘯退後瞅了兩眼,這才滿意點點頭:“這下成了。”
不理會穆鐵柱的鬼哭狼嚎,軒戰嘯召出“儲囊石”,從內取出新的醫療工具。
“沒事兒的,子彈都傳過去了,不會給你帶來多大傷害,我想你也不希望回頭去了那邊,被人識破吧。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睜著眼睛說瞎話,可時下穆鐵柱委實沒功夫進行反駁,肩上的槍傷令他疼痛不已。
軒戰嘯麻溜給穆鐵柱進行了縫合包紮,了罷,又是取出食品物資給穆鐵柱補充了下。
待2片麵包,一罐牛奶下肚後,穆鐵柱那因槍擊而惶恐的心境終於是漸漸穩定了下來。
“我,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被軒戰嘯這般折騰,穆鐵柱那是一點也不願待在軒戰嘯身邊,他寧願跑去大本營去接受葒海守衛的盤查。
軒戰嘯點點頭:“偽裝方麵是沒問題了,不過還有一些細節問題我們需要準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