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趕緊滾蛋幹正事,我告訴你!務必給老娘把羅森救出來!老娘已經受夠這鬼地方了。”叉著腰嬌喝下了逐客令。
軒戰嘯原本還想給小辣椒講解下監控設備使用方法,但鑒於小辣椒脾氣,最終還是放棄了。
沒辦法,睡覺歐陽瑾萱的脾性太烈,軒戰嘯可不希望在這關鍵節骨眼,未和敵人交手,先自己人內部幹起來了。
三名守衛全都丟在監控室了,軒戰嘯絲毫不擔心三人能搞出什麼事兒來。
如果他們敢,那歐陽瑾萱絕對會好好給他們普及一下“什麼叫女人的心思你別猜”。
不過三名守衛不帶,但王立柱卻是絕對要綁在身邊。
對於地底情況不甚明朗的軒戰嘯來說,王立柱是他們目前唯一熟悉葒海與荊科的人。
踏還得靠著對方為他引領道路呢。
“走!”衝王立柱擺了擺手。
見年輕人朝自己擺手,王立柱心底泛起抹絕望。
他躲希望自己是那些守衛,他實在不想跟著麵前年輕人一同行事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死了這麼些人,他已經是做了對不起葒海的事情。
若是在和年輕人糾結在一切,葒海恐怕真會將自己當叛徒處理。
而作為荊科身邊人,王立柱非常清楚葒海對待叛徒的手段。
他自己就曾受命處決過叛徒,對方臨死前所受折磨,王立柱想起來就覺著渾身發毛。
他不想成為那個被處決追殺對象,可眼下受製於人他有什麼辦法呢?
反抗?別開玩笑了,就自己這盡量,對方動動手指就能把自己捏死。
勸慰,恐嚇?更是扯談,從對方到目前為止所做一切舉動看,他們是鐵了心要辦“大事兒”的。
那麼逃跑?這個念頭僅是在腦中一閃,便是被王立柱揮出了腦外。
顯然上述想法全都不切實際,王立柱唯一能用的法子隻能是在接下來行動伺機而動,看有沒有恰當時機立功贖罪。
不過這種事情談何容易,因為押解自己的兩個人始終不離左右,假如自己有任何異動或者不良思想,後果……王立柱不敢去想。
“王兄弟,怎麼了?我們可沒太多時間浪費呀。”耳畔傳來年輕人催促。
王立柱身子陡然一震,隨即茫然應了一聲。
這個舉動軒戰嘯看的清楚,閱人無數的他怎會不知對方心理想法,當下淡笑開口:“嗬嗬,這一路王兄弟的表現我非常滿意,希望接下來的合作還能這樣順利延續……王兄弟,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清楚,不管葒海勢力有多麼強大,你在我手裏,如果我們有什麼不測,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最好能為我們祈禱,祈禱我們安全順利完成救人任務。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保證,事成之後,完完整整放了你。”
全程保持笑容,軒戰嘯這席話說的不似威脅,倒向是朋友兄弟間的勸告。
隻是從其眼眸閃過的厲色,王立柱清楚自己永遠不可能成為對方的朋友兄弟。
“明白!我都做到這步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吞咽口吐沫,王立柱慘笑回道。
聳聳肩膀,軒戰嘯不在多說,探手向前做了個“請”勢,罷了隨魏大壯一起押著王立柱一齊朝監控室外走去。
之前大門都未完全關閉,三人組很順利走出門外。
待得全部出去後,軒戰嘯將大門關死。
接著三人搭乘電梯,徑直返回十八樓。
輕車熟路,這次無需王立柱引路,軒戰嘯頭前來到荊科辦公室前。
下麵的任務就簡單了,監控室已在己方控製之下,那麼破門就是進入荊科辦公室的最佳途徑。
“兩個問題!一,這裏麵有沒有守衛?”
這是個較為關鍵問題,假如荊科辦公室內有守衛,那之前所做一切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沒有!我前兩天還來過,裏麵沒有安排守衛。”王立柱回的肯定。
“你確定?”軒戰嘯不置可否反問。
“如果有,我卻說沒有,就目前情況,你覺著對我會有什麼好處?”
想想也是,王立柱是個絕對惜命之人,他之前為了自己性命出賣監控室一眾同仁就已經足可說明他不是個會為了大義獻身的家夥。
而現在如果荊科辦公室有人,軒戰嘯破門而入,發生火拚,於他王立柱隻能是落得“耍花樣”名頭。
鑒於此點,王立柱絕不可能冒著被“就地正法”危險,胡編亂造哐軒戰嘯的。
點了點頭,軒戰嘯權且相信了王立柱的回答,隨即,彈指比“二”:“第二個問題,去往地下研究所的通道你確定就在這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