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軒戰嘯這一閃,收拾不及的彪悍男便是直挺挺衝向了己方陣營。
今天也算樓下匪眾倒黴,接連兩次被樓上落下的“重物”砸倒在地,好不容易借助上方對話空檔調整起身,可結果……這著地感覺還沒維持上十秒,更為致命的打擊隨之襲來。
饒是彪悍男連聖甲都沒成型,饒是他已經有意收斂自己的腳步,可盡管這樣他那悍然轟出的拳頭也絕對不是普通人類能夠承受的了的。
這不,數秒之後,當彪悍男完成最後衝擊撞入人群的時候,血劍就跟狂湧的噴泉漸撒滿頭。
“哎呀!大哥,你這是幹嘛!覺的內疚也沒必要打自己人啊!我這人其實很好說話的,你道個歉我能原諒你。你那些兄弟他們是無辜的。真要怪也隻能怪那個家夥。”指了指還在地上抱手打滾的“悲催漢子”,軒戰嘯搖搖腦袋:“不過他已經受了應有懲罰,我看今天這事兒就此揭過,算了吧。”
“你……你媽了個B的!”所有的一切無一不在激蕩彪悍男的火氣,他連應以為傲的聖甲都穿上了,倒頭來還被年輕人這般戲耍,這口氣他怎能咽的下去。
站起身子,彪悍男不顧手下死傷,抬腳掃開地上擋路的倒黴“人肉”,上前兩步,調整身形:“今天你必須死!”
“呼!”吐了口氣,同樣的話軒戰嘯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他真是鬧不清楚,這些人是不是不說這種裝逼話就不會打架了。
“唉!何必呢,你看看你的手下都成這樣了,你覺著繼續下去還有必要嗎?”
“少他媽拖時間了!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也沒人能……”
“瞬步!”嘴巴微動,原本還立在樓道半腰的軒戰嘯眨眼便是來到了彪悍男近前。
彪悍男隻覺耳畔風聲浮動,當其見得軒戰嘯清晰麵龐時,整個人都傻了。
這,這怎麼可能。
“嗬嗬,你剛想說什麼呀?”唇角撇出抹弧度,聲音落下,軒戰嘯右臂也是包裹起一抹聖甲,接著軒戰嘯毫不猶豫一拳掄在彪悍男腹部。
打完,軒戰嘯立刻卸除聖甲,繼而甩了甩拳頭:“啊呀,還有腹肌呢!”
整個大鬥過程絕對不超過5分鍾,可再看樓棟狀況,已經沒有能夠戰立的匪眾了。
理了理衣襟,軒戰嘯準備離開。
隻是他剛愈動作之際,忽然又是聽得樓道上方傳來一陣響聲。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鬼嚎絕對的鬼嚎,不大會兒功夫軒戰嘯便是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樓上晃晃悠悠現出形來。
“艾瑪!這他媽……車幹?”
沒錯!樓下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消遣樂嗬完畢的肥膘男。
“哦,你玩完了?”
“恩,是啊!”
“怎麼樣?感覺如何?”
“還,還行!”思維明顯不在節奏上,肥膘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樓道橫七豎八的“人體藝術”上。
“我說,車,車兄弟啊,這……什麼情,情況啊?”心下已經有了推斷,肥膘試探的問了句。
“哦沒什麼,他們吃飽了閑的沒事兒幹,非要跟我練練。盛情難卻沒辦法,我就陪了兩手。”
這他媽叫陪了兩手。看著地上不知道還有沒有氣的匪眾,肥膘兀自咽了口吐沫,心道是:還好當初沒再找這貨麻煩,不然……想到那可能發生的後果,肥膘肥碩的肚皮便是不自主顫動了一下。
“喲,這家夥也在呢?”回過神,肥膘一眼就瞧見了之前在樓上起過衝突的“悲催漢子”。
見得漢子在場,肥膘立馬明白了事情緣由。
“草!是你小子告密找人來堵車兄弟吧。”不會放過這個難得向軒戰嘯表功機會,肥膘蹲下身子拍了怕“悲催漢子”的臉頰。
此時的“悲催漢子”在無情事實打擊下早已身心俱碎,他悔不該去找彪悍男為自己討場子。
現在好了,場子沒找到自己手腕還被拜了個稀碎,這日後就算留的性命也和廢人沒什麼差別了。
然,他如何能夠想到,自己的悲催才剛剛開始。
肥膘見“悲催漢子”盯看自己,立馬是借題發揮的嗬斥罵道:“你大爺的還看老子,咋的不服氣啊?剛在上麵老子不想多事放你一馬,你他媽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還帶人玩陰的。今天不給你點教訓嚐嚐你他娘還以為老子好欺負是不是啊!”
說完,肥膘撩起“悲催漢子”另一隻好手,然後……
“哢嚓!”殺豬聲再次響起。